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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放心。沈丽娘绰号称九尾狐,这绰号不是凭空得来的,她擒人的手段与你不同,她不会傻得凭武功与人拼命。”

“我去看看……”

“不,你不要去,女儿,你少与她亲近。”

“娘……”

“她是个坏女人,你千万别沾惹她,知道么?”

“娘,她怎么坏法?”

“这……不必多问,记住娘的话少接近她。你回去,好好看守门户。”

“娘不回去?”

“我不许人打扰住处,得留在附近,将要接近住处的人引走,不然尔后多事了,走吧。”

“是,娘,请小心了。”

她接过竹篮,目送乃母的身形消失在远处,方取道返家。

柯大嫂不愿有人接近她的隐居处,先后引走了不少人,最后碰上了酒狂一群人,几乎被追及,不得不利用两头金鹰掩护脱身,暴露了身份。

要不是她引走酒狂,山头上群雄恶斗的局面该已改观,雷少堡主也不至于陷入众叛亲离的困境了。

右粯手下留情,点到即止,未将柯姑娘制服,便急急溜走。

他在想:“这位俏丽的柯姑娘,似乎并无恶意,难道她不是雷少堡主的爪牙?但愿她不是,雷少堡主是个淫贼,而她的姿色并不比武林三佳丽差,天知道她能不能洁身自好?可惜啊!可惜。”

第七章假作风流

正走间,他看到右面五六里外的另一条小径中,有一个白衣人向东走,轮廓依稀像是个女人。

正想仔细察看,白影已被竹林树丛挡住了。

“我得赶快离开,到黄盖湖找船脱身。”他想。

走了半里地,小径向田野伸展,五六里外传来了犬吠声,定然有村落,也许就是玄天大帝庙呢!

蓦地,他站住了。前面路旁的一株白杨树下,有人仆伏在地,一双脚有一半搁在路面,脚上穿的是小弓鞋。花布衫裙,一看便知,本来就是女人,这一带的村妇,喜穿这种碎花布衫裙。

“她被杀死了!”这是他第一个念头。

死了,他必须避嫌,走远些,免得被人看见打人命官司。正迟疑间,村妇双脚移动了,正吃力地向树下爬行,状极可怜。

他不假思索地奔出,救人要紧。

接近至五步外,村妇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手脚一软,不再移动,伏卧在地吃力地扭动身躯。

村妇的头发梳了高髻,一看便知是中年妇人。他火速上前俯身伸手相扶,急叫:“大嫂,你……”大嫂是九尾狐,就在被他翻动相扶的刹那间,手中的香罗帕扑上了他的脸面,奋身一滚,便将他撞倒在地,娇笑道:“你跑不掉了……”他已失去知觉,但手脚仍在动。

九尾狐一蹦而起,毫不客气地抓住他的双手擒住反扭,再拾起香罗帕掩住他的口鼻。

终于,他停止了一切挣扎。

右粯一念之慈,着了九尾狐的道儿。

任何人在这种情势下,也难逃此劫,迷香帕扑上脸面,再加上扑击,最后迷香帕掩住了口鼻,一切都完了,只怪他救人心切,毫无戒心,吃亏上当理所当然,活该。

九尾狐大喜过望,顾不了他一身是水和泥沙,将他扛上肩,越野而走,向鹰神柯大嫂的住处急奔。

两条小径在前面的村庄会合,这一段两路相距不足两里,恰好那位白衣女人重新出现在树隙中,看到九尾狐背着人越野飞奔的背影,停步注视片刻,抄捷径随后急赶。

右粯一觉醒来,发觉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大床上,吃了一惊,挺身而起。

娇笑声入耳,他神智一清。

床沿,坐着一个穿碎花衣裙的美妇,正冲他媚笑。

“是你!”他惊叫。

“嘻嘻!感到意外么?”九尾狐笑问,笑得好娇,好媚,好得意。

他想跳下床,却被九尾狐按住了,说:“小弟弟,不要枉费心机,你的气门穴已被我用独门手法所制,目下我一个指头,便可将你制得服服贴贴,请不要自讨苦吃。”

“你……”

“嘻嘻!你看你多好笑?”

他这才发现自己穿的是女衫,只羞得无地自容,也愤怒如狂,厉叫道:“九尾狐,你怎能这样侮辱我?”

九尾狐格格笑,说:“好弟弟,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一身泥水,不更衣怎成?这里没有男人的衣物,主人是母女俩,你就将就些吧!”

“你……你想怎样?”

“咦!我是救你哪!”

“混蛋!我好意救你,你却计算我,利用在下的恻隐之心,你未免太卑鄙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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