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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粯接口道:“难怪他们说,没有在下姓劳的在内。”

过天星点头道:“书信只发出八封,他们早已将兄弟的好友查得一清二楚了。据兄弟所知,他们另外派人发出十余封书信,由洞庭蛟的小贼们携走的,信的内容不详,不知他们到底有何恶毒的阴谋。”

“囚笼放在何处?”右粯问。

“前天已送至沼泽,那儿已成了虎穴龙潭。”

右粯吁出一口长气,问:“贵庄的人,是否曾与囚笼中的人打过交道?”

“谁也不许接近,连他们的次要人物也不许走近一丈以内,由两名老魔亲自检查食物,看守极严。”

右粯沉思片刻,说:“这么说来,他们必定以人为诱饵,引诱所要的人前来援救,已有周详布置了。”

天魁星困惑地说:“他们放咱们进来,似乎不加禁锢,用意何在?”

过天星苦笑道:“他们早知你们不是他们的敌手,根本不在乎你们助拳。”

“咱们何不一走了之?”

“出庄棚半步,便是死路一条。”

“难道他们将咱们诱来,就此罢了不成?”

过天星一阵惨然,猛捶着掌心说:“哪有这么容易?以他们对待敝庄的人那些凶暴残忍的手法看来,所有的人谁也没有活命的可能,咱们最后,恐将无一幸免。天哪!兄弟愧对朋友……”天魁星愤然道:“与其坐以待弊不如拼了,拼死一个够本,没有什么可怕的。”

过天星惨然地说:“不可能的,那些凶魔动手必定杀人,咱们禁不起一击。要不是他们要利用我,我过天星尸骨早寒。”

右粯沉着地问:“耿先生,八个老魔的名号你弄清了么?”

“弄清了五个,他们是风扫残云公冶风、天凶星冷霜、幽冥使者方正清、神手天君丁一冲、烟波钓叟齐非;其他三人未通名,兄弟也不认识。”

右粯低头沉思,他想不起这五个老魔中,谁曾经与落魄穷儒结过仇。不管怎样,他已认定囚笼内的人,是落魄穷儒已无疑问。目下,他迫切要做的事,是摸清沼泽陷阱的情势,以便将落魄穷儒救出来。

至于其他的内情,与及众老魔的阴谋,已不需追根究底了。

可是,他感到万分心焦,八个老魔皆是艺臻化境的高手,一比一他或许有取胜的微弱机会,看来,救出穷儒的机会太过渺茫,怎不令他心焦?

但他已别无抉择,决不能放过这微乎其微的一线希望,上刀山下剑海,他也得全力而为,义无反顾。

实力悬殊,他必须与对方斗智,任何些小错误,皆可能出纰漏,不但救不了穷儒,也白赔上一条小命。

过天星见他久久不语,惑然问:“劳兄,何思之深?不知有何高见?”

他摇摇头,迟疑地说:“目前在下并无意见,必须摸清对方的底,方能筹划对策。”

“除了一拼,别无良策。”天魁星泄气地说。

他注视看天魁星,眼神不怒而威,沉声道:“在未摸清对方底细之前,希望诸位不要妄动,任何冲动皆可招来杀身之祸,甚且误人误己。”

“难道咱们就坐以待毙不成?”天魁星抗议地说。

“当然不。俗语说:谋而后动;又道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咱们置之死地而后生,抱有必死之念,任何委屈也可承受,不到生死关头,决不轻言决死。”

“依劳兄之见……”

“对方既然设下沼泽陷阱,以人为饵引诱他们所要找的人前来自投罗网,可知他们所要对付的人,定是武林中了不起的高手名宿。因此,咱们已可预知,他们所要对付的人自不等闲,不会轻易上当,将有一场空前激烈的龙争虎斗。也因此可以断定,在近期间咱们是安全的。在下要摸清老魔们的底,请耿兄将沼泽陷阱的设置形势告诉在下,以便设计应付。”

“可是,咱们无法外出,也无法接近他们的人,等于是又聋又瞎,如何能够摸底?”过天星绝望地说。

“事在人为,在下自会见机行事。”右粯颇有信心地说。

“劳兄想知道沼泽陷阱……”

“在下要知道陷阱的形势,或者可在沼泽打主意。”

“可是你无法出去……”

“那是我的事。”

“好吧。那是一处广约五六里的河湾沼泽,长满了芦荻和枝脆叶浓的软木,浮泥陷人不亚于浮沙。陷入者有死无生,有不少可怕的有毒蛇虫在内滋生,附近的人畜入者必死。据说内有鬼怪,百十年来,先后死了不少人畜,谁也不敢接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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