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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印小辈委实高明……”

“呵呵!只可智取,不可力敌,一切由兄弟安排。”

“你打算……”

“咱们可以如此这般……”鹰爪王说出了他的恶毒计谋。

风扫残云确也志切复仇,点头道:“好吧,我答应你。”

一直在旁冷眼旁观的神风羽士,突然将一双竹箸和酒杯,猛地射向西面的明窗,人化龙腾随后跃出。

“嗤嗤!”竹箸穿窗而出。

“啪!”酒杯也同时击破窗纸飞出窗外。

“嘭!”神风羽士撞破明窗,到了窗外。

鹰爪王也警觉地跟踪追出。风扫残云却安坐不动。

窗外是院子,鬼影俱无,繁星在天,已是二更时分。

“怎么啦?”鹰爪王急问。

神风羽士登上瓦面,举目四顾,向跟上的鹰爪王说:“怪事,怎么不见有人?”

“有人?”鹰爪王问。

“是的,我看到明窗上投下的人影。”

“人呢?”

“就是怪,是人,不可能如此迅疾,平空失了踪,难道是鬼。”

院子甚大,四周的瓦面广阔,鸟也难以在这刹那间飞出视线外。

“你这里闹鬼么?”鹰爪王问。

“咱们这些杀人放火的英雄好汉,从不信鬼神。”

“那就是你眼花。”

“不可能的。”

鹰爪王往下跳,说:“算了吧,人的眼睛,有时是靠不住的,正如一加一有时并不等于二是同一道理。喝酒吧,不早了呢。”

风扫残云站在破窗内,摇头道:“你们可曾发现右首那株桃树有异么?疑心生暗鬼,半点不假。”

“你是说……”鹰爪王不解地问。

“如果窗不破,便可看到树影刚好投射在窗上,怎会有人?咱们三人的耳目,难道就迟钝得不知两丈外的动静么?如果是印小辈找来,他受伤不轻,接近至十丈外,也难逃咱们的耳目。”

神风羽士钻入破窗,苦笑道:“在下并不是担心印小辈。”

“那……”

“距此五六里,山的那一边住了几个隐世高人,来无影去无踪,十分可怕。我担心是山那边的人来了。”

“哦!你与他们结了仇?”

“仇已化解了。”

“那还怕什么?”

三人重新入座,神风羽士犹有余悸地说:“一言难荆总之,希望真的是兄弟眼花。”

鹰爪王笑道:“真是你眼花了。公冶兄说得不错,树影的确刚好投射在窗上。算了吧,咱们来商量明天找印小辈的大计。”

“你准备如何进行?”风扫残云问。

鹰爪王颇具自信地说:“明天,得劳驾主人派出人手,只要发现印小辈,便将他引来,先把他稳住,再设计把他弄翻生擒活捉。公冶兄则与咱们外出找寻,或者埋伏在经路上,只要你指出正身,兄弟再出面引他前来就擒。如果得手,郭兄便不用到武昌与敝拜兄会晤了。兄弟就带了印小辈,派人知会敝拜兄一声,将人押往西安,敝拜兄便可以借故离开武昌了。”

“咦!不帮助火眼狻猊了?”

鹰爪王哼了一声,冷冷地说:“如果印小辈真是酒狂的门人,你认为雷家堡今后会轻松么?再说,落魄穷儒艺业有限,火眼狻猊一个便足以应付。何必拉上许多人凄热闹?老实说,火眼狻猊这次劳师动众,谁知道其中有何阴谋?以上次他纠众向千手灵官寻仇的事来说,他与九幽鬼判沈家兄弟,便足以将千手灵官打入十八层地狱。但他却带了一大群人前往,要别人打头阵,他自己却在最后赶到,这算什么?是何居心?”

风扫残云冷冷地说:“但印小辈是穷酸的门人。”

“等捉到他之后,便知究竟了。”鹰爪王说。

“如果他是穷酸的弟子,将他带往武昌对付穷酸,是不是成功有望?”

鹰爪王喝了一杯酒,冷静地说:“等捉到印小辈之后,再商量并未为晚。”

神风羽士不愿再浪费口舌,这两个客人互相仇视,针锋相对态度不友好,再说下去,必定反脸成仇不欢而散,难作左右袒,赶忙劝酒道:“两位不必再说了,等捉到印小辈再决定好不好?天色不早,咱们喝酒,不醉无休,干!”

一个黑影悄然离开纸坊,神不知鬼不觉来去自如。怪的是并未引起犬吠,大概是纸坊的熟客。

这期间,正是右粯发现宗姑娘的同一时刻。

右粯因避嫌而逃离木屋,被人发现呼贼,他只好往山上逃,慌不择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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