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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粯左胁挟着刀,熟练地装箭,喝道:“站住!在下找的是风扫残云,不相干的人,最好少管闲事。”
鹰爪王一声怒啸,急冲而上。
右粯心中雪亮,小竹箭可以出其不意偷袭,如果对方有备运功护体,便派不上用场了,将小弩纳入百宝囊,向侧方急窜。
鹰爪王疯狂地穷追,怒叫道:“小畜生!你插翅难飞……哎……”叫声中,人向前一栽。原来下面被一只钓丝圈套所绊,套住了右脚踝骤不及防,人凶猛地仆倒,百忙中双手急张,抓住了两侧的竹子,幸未倒下。
这一来,胸腹完全暴露在右粯眼下。
印珊预先布下的小圈套,共有三个之多,果然有用,套住了实力最强的鹰爪王。他回身沉喝,机簧暴响。
“嗤!”有倒钩的尖刺贯入鹰爪王的左股。
右粯虽动了杀机,但他不知对方的身份,彼此无冤无仇,到底不忍下毒手,因此射股而不射胸腹要害。
鹰爪王终于倒下了,发出一声惨叫。
风扫残云已逃出五丈外,急似漏网之鱼。
右粯全力一拉,拉掉鹰爪王左股一大块肉,狂追风扫残云,怒叫道:“老狗!说出家师的下落,饶你不死。哎……”“砰!”他撞在一丛巨竹上。
左股,又挨了一枝扇骨,如果上升两寸,便射穿下阴了。
他丢了刀,抱住了竹子支持不倒,扭头回望。
三丈外,神风羽士抱住竹子,右手仍握着折扇,脸色死灰,浑身在战抖,用怨毒的眼神死盯着他。
他忍痛用双手一推,吃力地向神风羽士接近,扶竹挣扎一步步向前挪,咬牙切齿地说:“我如不杀你,天道何存?”
两人的下半身皆受了重伤,看谁能撑得祝神风羽士刚才发射了三枝扇骨,扇中尚有三枝,厉声道:“小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是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是谁?为何要助公冶老狗要我的命?”
“反正你要死了,何必多问?”
他取出了小弩,说:“咱们都用暗器,你活不成了。”
“不见得。”
“这次你的扇骨,并未射穿在下的股肉,可知你已力道有限。”
“你也差不多了。”
“正相反,你受伤沉重,手上力道大减。你的扇骨需指力弹射,而在下的弩箭用的是簧力,两相比较,你有多少机会?”
“哼!在下……”
“你先发射,在下让你优先。”他大叫,小弩向前指出了。
神风羽士已有点支持不住,口气一软,吃力地叫:“且慢动手……”“在下让你先动手。”
“咱们谈谈。”
“谈什么?”
“咱们并无深仇大恨,而且素不相识,何苦拼个两败俱伤?就此罢手如何?”
“哼!在下已第二次伤在你手上了。”
“在下答应为风老助拳,为朋友事非得已。”
“你得为此而付出代价。”
“可是你也伤了我……”
“我不听你的了……”
“且慢动手!在下有交换条件。”
“是何条件?”
“告诉你有关令师的事。”
“你说说看。”
“风老将令师弄成残废,藏在章华台沼泽的下游里余一座渔寮内。”
恶贼狡诈万分,如果不说风扫残云已将穷儒弄成残废,右粯必定不予置信,这一着果然够高明,右粯果然上当,沉声道:“如果你说谎,在下会回来找你算帐的。”
说完,坐下起出扇骨,撕衣袂上药裹伤。
神风羽士痛苦地叫:“行行好,请……请替我裹伤。”
他不加理睬,冷笑道:“在下背部挨了一扇骨,仍然可以自己裹伤。而你仅是臀部中了小竹箭,皮粗肉厚,就不能自己料理?”
“在下已脱力,请……”
“你发射扇骨并不脱力,是么?”
“在下已将令师的下落见告,你连侠义道救伤扶危的本份也不肯尽么?哎哟!痛死我了……”右粯心中一软,说:“好吧,我替你裹伤。如果家师不在你所说的地方,在下必定回来杀你。你贵姓大名?住在纸坊么?”
神风羽士眼中,阴狠怨毒的眼神一闪,说:“先谢谢你。在下姓赵,名福令师被囚之处,乃是风老亲口所说,谅无虚假。”
“但愿是真。你在纸坊管事?”
“在下是纸坊的总管。”
“好,在下会来找你的。”右粯一面说,一面撑起向神风羽士走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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