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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成扁鸭。”
“救命哪!”他狂叫。
老三更火,把他拖起再击倒,打得他晕头转向。起、仆、起、倒
“救命啊……”他仍在叫。
街上立即围上二三十个看热闹的人,但都站得远远地不敢走近。
老三终于打出了真火,一脚踏住他的咽喉吼道:“你再叫得出声音,三爷我算是婊子养
的。”
“救命啊……”他挣扎着叫。
这一叫,叫得另一名大汉忍不住掩口大笑。
老三下不了台,杀机怒涌,脚下用了全力冷笑道:“你想死,三爷我成全你。”
“救命哪……”
老三一怔,如果换了旁人,脖子该已被踏碎踏扁,这小子怎么仍叫得出声音?
脚失效便改用刀,老三拔出钢刀切齿叫:“三爷我砍下你的脑袋来,看你还能不能
叫。”
“救命啊……”他仍在叫。
脚挪开了,钢刀举起了。
闲人掩面而走,没有人敢出面阻止老三行凶。
一群男女排众而人,有人大叫:“张三,你怎么啦?”
张三火速收刀,堆下笑欠身行礼道:“回刑爷的话,有个傻小子前来捣乱,属下气急
了,好好教训了他了一顿。”
“是什么人?”邢爷问。
来人是八大金刚之一的邢无极,后面跟着四男三女。
张三指着地下的印三说:“是他,还不知他的来历,说话语无伦次,傻头傻脑,他要来
买酒喝。”
印三这时不叫了,真挺挺地闭目张口,像是断了气,声息全无。
“拖他起来。”邢无极冷冷地说。
张三一把抓住印三的衣领向上提,突然叫:“咦!这小子吓昏了。”
邢无极哼了一声,挥手道:“先把他拖进去搁好,少爷马上要陪客人不了。”
邢无极领先踏入店门,登楼而上,四男三女鱼贯跟进。
店门口,张三连抽印三四记正反阴阳耳光,咬牙道:“你小子走了亥时运,三爷我等会
儿好好治你。”
正要将人向店内拖,香风人鼻,彩影人目,人丛中飘来两个花蝴蝶。
不是花蝴蝶,是两个穿了彩绸劲装的大美人。女人如果大白天穿劲装,而又发育完全的
话,那身段曲线真够瞧的。
这两位年轻姑娘穿劲装佩了剑,身段诱人,脸蛋俏丽,象黑暗中的一盏明灯,吸引了所
有的飞蛾,看热闹的人,全被她们的美妙身段所吸引得张口结舌。
“怎么回事?”身材稍高的女郎问,缓步走近。
张三欠身垂首,恭敬地答:“回大小姐的话,小的捉住一个来捣乱的人。”
“竟然有人敢来捣乱?”大小姐问。
“是的,他硬要闯进来买酒。”
“我来问问。”
“他已经吓昏了。”
大小姐伸手扭正印三的脸,黛眉徐锁,说:“还是个小少年,他敢来捣乱?”
“他是个傻子。”
“傻子?晤!人倒是长得清秀俊逸,可惜却是个傻子,把他拖走,抽他一顿鞭子放他
滚。”
“回大小姐的话,邢爷已交代下来,要先把他搁在店内再说。”
“也好,小心了。”大小姐说,偕同伴人店而去。
张三将印三向店内拖,只走了三五步,门外另一名大汉高叫道:“少爷与贵宾驾到。”
张三一怔,赶快将人事不省的印三塞在屋角的食桌下,先藏好再说。
店伙与食厅内的五六名大汉急步外出,在门口列队恭迎。
八名大汉,拥簇着三位年轻男女,男的在前,女的在后。走在右首的青年剑眉虎目,脸
白唇红,年约二十四五,英俊魁伟,一表人才,可惜一双大眼冷电四射,眼神太过凌厉。穿
一袭青袍,佩了一把古色斑斓的长剑。
左首的青年人年岁相当,脸蛋倒还中看,薄嘴唇,鹰钩鼻,傲气凌人,不可一世。
女郎年约十六七,绿衣绿裙,眉如春山青带秀,眸如饮水澈又清。虽未施脂粉,但天香
国色,风华绝代,那流露在外的高贵风华,掩盖了两位英俊魁伟的年轻人,吸引了无数人的
目光。
众人捧凤凰似的将三男女迎入,主事的中年大汉恭顺地行礼说:“属下奉少爷之命,已
准备停当,席设二楼,正席另设厢座,闲杂人等皆已行回避。”
鹰钩鼻少爷唔了一声,说:“罗管事,来见过汉中彭家寨的少寨主,青衫客彭驹兄
妹。”
罗管事赶忙行礼,客气一番,神色极为恭顺,似乎更带了三分敬畏。
客套毕,少爷微露不悦地问:“罗管事,门外围了那么多人,怎么回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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