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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的手在发抖,嘎声道:“汉中彭家的狂风剑术,加上百花仙史的百花剑术,果然可怕,老
朽学艺不精,没话说。”
彭容若的剑尖,抵在他的左肩上,冷笑道:“你已经没有说话的机会了我要废了你。”
剑光一闪,血花飞溅。
彭容若飞退而出,剑已归鞘。
万里长风的左手齐肘而折,痛得冷汗直流,“砰”一声响,摔倒在地。
“捆上。”程长源沉叱。
两名大汉飞跃而出,抽出腰带要动手捆人。
冯志超心胆俱裂,也飞纵而出抢救乃师,一声怒啸,双手连续急扬,七八把飞刀象暴雨
般射出,阻止两大汉擒人。
彭驹恰好及时跟出,双手扣指连弹,气流破空撕裂声,令人闻之感到头皮发麻。
“叮叮叮……”
八把飞刀皆被指风所击中,相距丈外,指风竟将八把飞刀—一击断,骇人听闻。
彭驹最后弹出的一指,击中了冯志超的七坎重穴。
冯志超仍向前冲,然后在砰然大震中摔倒在地。
“捆!”程长源怪叫。
片刻之间,师徒两人皆被捆住手脚,大事去矣!
程长源并不因此而满足,向邢无极挥手道:“去,把傻小子也捆住带走。让他们今晚看
看廖老狗的下场。”
邢无极应喏一声,大踏步向邻房走去。两名大汉在后跟人,声势汹汹。
印三未加反抗,不久,两名大汉将他五花大绑架出,他一面挣扎一面叫:“你们干什
么?我又未犯法,又未……”
“住口!”一名大汉叫。
程长源冷笑道:“你这厮原来是替范老狗探道的人。难怪敢到酒店去刺探,哼!”
“冤枉!”
他亟口呼冤,恐惧万端地又道:“小的只是个受雇的挑夫。饶命!饶命。”
断了左肘的万里长风肘部已经包扎。右臂被一名大汉架住,大喝道:“这人确是老夫雇
来挑行囊的挑夫,放了他!一切罪过由老夫担当,不要枉杀无辜,他仅是个糊糊涂涂的傻
人。”
程长源嘿嘿笑,沉声道:“你三个人一个也休想漏网,不久在下便可知道你们的阴谋
了。”
“老夫……”
彭驹突然接口道:“范大侠,即使你能平安离开白河。也不可能带了朋友至汉中寻仇
了。”
“咦!你……你怎知道老夫要到汉中?”
“那还不简单?三月前满眼云烟葛老狗死在汉中江家,你是满眼云烟的生死之交,对
吧?至于你为何在白河逗留,便非在下所知了。”
“老朽的事,与你彭家寨并无……”
“哈哈!你竟不知江家是在下的表亲?”彭驹大笑着说。
彭容若淡淡一笑接口道:“这就是我兄妹一听说你范大侠的名号,便赶来接待你的缘故
了。”
万里长风心向下沉,惨笑道:“罢了,老夫走了大半辈子江湖,竟然在阴沟里翻船,栽
在小小的白河县,夫复问言?你们把葛兄的氏子葛奇怎样了?”
程长源沉声问:“谁叫葛奇?姓名好耳熟……”
“咦!你……”
“是不足昨晚救走姓桑的人?”
“三天前,葛兄主仆途经贵地,被你们……”
程长源恍然,大笑道:“原来是他们两人,在下正要追查这件事呢,那小子居然从在下
的死囚牢中逃掉了,惟你是问。”
印三大叫道:“你们要把我怎样?”
“哈哈!大刑迫供,你不必装傻了,天堂有路你不走,你怨命吧。”程长源得意洋洋地
说。
“我不知道你们的恩恩怨怨,我是无辜的……”
“闭嘴!押走。”
印三突然咒骂道:“你们这群人性全无,无恶不作,任意杀人放人的邪恶狗男女,你们
不死,天理何存?你们放我不放?”
邪恶狗男女五个字,骂得太过恶毒,登时便把程家一群爪牙骂得发怔,做梦也没料到有
人敢如此大胆,突来的咒骂,反而令他们呆住了。
接着,便是火山爆发似的愤怒光临,程长源七窍生烟,几乎气炸了肺,脱口厉声叫道:
“反了,狗东西!”
邢无极暴跳如雷,发狂般边抽印三八记凶狠的正反阴阳耳光,厉吼道:“你这贱狗!大
爷要零剐了你。”
印三不在乎地承受了八耳光,虎目怒睁,脸上的傻愣笑意消失无踪,代之而起的是可怕
的怒意,杀气直透华盖,虎目中冷电四射,大吼道:“你们如不放我,必将付出极为惨烈的
代价。给你们十声数解绑,数尽即是你们的报应到了。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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