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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咬牙,双手一阵急挥,接二连三打出了六把飞刀,连珠飞射势如狂风暴雨,向印三飞
去。
印三长剑闪动,“叮叮叮”一阵急响,六把飞刀有五把断成十段。左手一抄,接住了最
后一把飞刀,冷哼一声叫道:“还给你,来而不往非礼也。”
飞刀金山大叫一声,向侧飞纵。“砰”一声响,重重地摔倒,右胸被飞刀贯人,起不来
了。
众打手大骇,潮水般退出街道。
程长源兄妹撒腿狂奔,全力大叫:“快退!快……退……”
军师柳成一把抱起飞刀金山扛上肩,发腿飞遁。
飞刀金山浑身发软,无法动弹,狂叫道:“不要这样用肩扛,抱我走。”
军师柳成不理会,说:“抱你我跑不快,跑不快,两人都没命。”
“大街上他不会追来……”
“少废话,他追来了。”
“柳兄,他没追来,我受不了,你会扛死我的。”
“你不会死……”
“但这样扛着我,我……”
“忍着点,金兄。”
“还不放我下来?”
“我不想垫你的棺材底。”
“老天,你往何处走?”
“往西街逃。”
“没有人追来,放我下来……哎……”
军师柳成连蹦两步,叫道:“你死了么?”
飞刀金山身躯在抽搐,活不成了,哪能回答?
军师柳成方将他放下,改扛为抱,说:“金兄,忍着点,回山再救你。”
打手们象一群乌鸦,零落地飞回白河堡。军师柳成找不到人帮忙,独自抱了飞刀金山,
最后回到程家。
金狮程彪亲自带了人出门接应。在各处布下警哨,接到柳成,急急迎上问:“柳成,金
总管怎样了?”
柳成将已冷了的尸身往门下一放,苦笑道:“挨了一飞刀,当时便气绝了。”
“老天!”
“东主,好可怜,等于是丢了一条好臂膀,他死得好惨,东主必须为他报仇。”
金狮心中悚然,说:“仇当然要报。但听回来的人说,彭贤侄……”
“他败在印三的剑下,羞愤地不辞而别。哼!这种人东主怎能对他寄以厚望?”
“这……彭姑娘……”
“彭姑娘已被印三擒走了。”
“完了!”
“东主,事情还没完,快召集全镇的弟兄,属下再领他们去救彭姑娘。”
“可是那印三艺业可怕……”
“他双拳难敌四手,这次要不是彭家兄妹逞强,坚持要叫印三出来单打独斗,怎会失
败?依属下之见,咱们一拥而上,同时派人至后街,杀入廖家放火,恐怕早就解决了印三与
廖家一门老少了。”
金狮脸一沉,沉声道:“咱们怎能放火?你想把白河城全烧了不成?”
“如不放火……”
“别提了,从长计议。”
蓦地,锣声大鸣。
柳成大惊,说:“后堡失火,恐怕是印三来了。”
金狮大骇,转身直奔后堡。
军师柳成并不跟上,站在城门改装的堡门口大叫道:“弟兄们,咱们要以牙还牙,跟我
走,咱们杀进廖家放火去。印三在咱们堡中放火,廖家定然没有人戒备,放火后大家捞些子
女金帛快活,走啊!”
片刻间,便聚集了三四十名打手,狼奔豕突向山下奔去。
后堡火焰冲天,金狮父子并不知军师柳成带人下山人城放火,只感到十分奇怪,怎么救
火少了许多人?
印佩回到厅堂,廖树仁呈上一张白笺惊惶地说:“小兄弟,有人留下这张笺,请过
目。”
白笺上,歪歪斜斜地写着:“须防凶徒去而复来,来必四面放火。隐名者留。”
印佩一惊,问:“程老狗敢如此胡来?”
“他为何不敢胡来?他本来就是往昔凶名昭着的贼首,杀人放火乃是家常便饭。”
印佩在兵器架上取出一根熟铜棍,急道:“我去阻止他们,不然白河城又将受到兵祸
了。”
他到了山下,恰好遇见了军师柳成带人狂奔下山。他感到奇怪,山上的白河堡象是失
火,怎么凶徒们却往山下跑?
“快来纳命!印三在此。”他拦住去路大吼。
第 六 章杀机四伏
吼声像石洞里响起一连串焦雷,打手们一听印三在此早已吓得屁滚尿流。有些人本来认
为印三已杀至后堡放火,正好藉机离开避免与印三碰头,到城内放火又可乘机捞上一笔油
水,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可是,印三却在山下当路拦截,再不转向山上跑,岂不太傻?因此,军师柳成无法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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