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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天外流云荀兄,久仰久仰。”

“好说好说,可惜在下的名头,没有樊兄响亮。”

铁腕银刀淡淡一笑,问道:“你们的住处,怎么回事?”

一笔勾消放了心,苦笑道:“在下与荀兄有了误会,他一怒之下便拆屋,倒教樊兄见笑

了。”

“哦!原来如此。敝少堡主要到漫川里访友,两位能否指示一条明路?”

一笔勾消摇摇头,说:“抱歉,爱莫能助。这里确有一条路到漫川里,但已多年无人行

走,荒草漫径,桥断路毁,往里走,定然迷失在万山丛中。真要到漫川里漫川废县,还是走

郧阳转商州安全些。”

“再有一件事请教。”

“不敢当,在下知无不言。”

“早些天汉中彭家寨少寨主青衫客彭驹兄妹,走陆路出湖广,不知曾否经过贵地?”

一笔勾消摇摇头,讪讪地说:“樊兄,如果向在下问人,不啻问道于盲,在下于此地隐

居避仇,路在江对岸,怎知经过的人?”

天外流云接口道:“樊兄,彭少寨主的事,在下略知一二。”

“真的?”

“六天前,在下于白河东面五十里的双沟店,曾亲见彭小寨主独自一人东行。”

“咦!他不是与他的妹妹玉芙蓉同行么?”

“没有,在下急于赶路,无暇留意。”

“玉芙蓉彭姑娘,会不会在白河停留?”

“在下未在白河停留,因此不知彭姑娘的下落。”

铁腕银刀抱拳一礼,笑道:“谢谢两位赏脸,打扰了,告辞,后会有期。”说完,大踏

步走了。

天外流云吁出一口长气,如释重负地说:“好利害,幸好咱们未曾说他的坏话。”

轻舟泊在江岸,雷少堡主站在舱面等候铁腕银刀登船,问道:“樊叔,怎么回事?”

铁腕银刀笑道:“果然是两个人,贤侄猜猜看,那两个胆小鬼是何人物?”

“猜不着。”雷少堡主直截了当地答。

“一笔勾消沈福,天外流云荀长城。”

“哦!是这两个凶名昭著的老魔头?”

“愚叔已问过他们了,到漫川里没有路,不去也罢,以后贤侄返家后再去并未为晚。”

“也好。”雷少堡主受理不理地说。

“愚叔已打听出彭少寨主的行踪,只是不知彭姑娘的去向,且到对岸村中问问,看有人

见到彭姑娘经过否?”

“好,船放南岸。”

五个人登岸,立即引起村人的注意,一看来的又是带刀佩剑的人,不由失惊,纷纷闭门

不出。

五人开始逐家询问,仆人首先便拍第一家鬼影子陈炳南的大门,把门拍得山响,亮着大

嗓门叫:“开门!开门!里面有人么?”

木门拉开,印珮当门而立,从容地问:“请问有何贵干?

外面的铁腕银刀含笑上前,拱手笑问:“小兄弟,打扰打扰,老朽姓樊,有事请教,小

兄弟贵姓?”

“在下姓印,手摸脚印的印。”

“请问几天前,曾经有一男一女两位年轻人经过此地么?”

“哦!这条路虽说甚少有人行走……”

“那两位男女与常人不同,容易记忆。他们是亲兄妹俩,姓彭,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美

丽大方,都佩了剑带了行囊。”

印珮一怔,但神色不变,问道:“你们是他们的什么人?”

“在下的少堡主雷奇峰,是他们的好朋友。”

毒剑雷奇峰傲慢地颔首打招呼,冷冷一笑。

印珮又是一惊:“老天!雷奇峰竟是如此粗俗的恶汉,玉芙蓉这辈子有得哭了。”

但他心中一转,说:“诸位从对岸来,曾否到过里外那座小茅屋?”

“不错,到过。”

“小茅屋有一位独脚老人沈老伯。”

“咱们见过他了,还有一位姓荀的人。”

“那就对了。这栋小屋的主人姓陈,名炳南,与沈老伯交情不薄,在七八天前,曾经在

此屋招待过那一双姓彭的兄妹。”

铁腕银刀一怔,定神仔细打量印珮,要在神色间找出破绽来。

毒剑雷奇峰却勃然大怒,沉声道:“那两个老狗可恶!”

铁腕银刀却摇手相阻,向印珮问:“印老弟,那天你在何处?”

印珮笑道:“客人来时是未牌时分,小可从对岸带了一头山猪返家。我就住在隔邻,陈

大叔今早到白河去了,托小可看家,三五天方能返回。大叔,天色不早,就在此地歇息吧,

可家中还有剩下的山猪肉待客,请赏光。”

他神色从容,语气诚恳,表现得恰到好处,丝毫不露痕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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