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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荣……”

“废话少说,到底你们卖不卖酒?”

“当然卖,只因顾客太多,一时照顾不来,左爷包涵一二。来,区区替二位打酒。”

说完,伸手至柜上拈取酒葫芦。

从人手中仍抓住酒葫芦的系带,冷冷一笑。

曾师爷的手刚抓住一只葫芦的腰部,突然五指一震,僵住了,脸色开始泛白,抽口凉气

强自镇定地问:“爷台要什么酒?”

“一百斤宜城春。”从人冷冷地答。

“那……那是两……两坛……”

“不要坛。”

“那……”

“要装在葫芦内带走。”

这不是找麻烦么?曾师爷忍无可忍,厉声道:“阁下,你这不是……”

一名打手抢出,大喝一声,“黑虎偷心”一拳向铁腕银刀攻去,力道千斤。

铁腕银刀上盘手一拨,搭往大汉的脉门叫:“打吧!”“砰!”打手被撂倒在地。

从人应声就是一脚,把曾师爷踢翻,一声虎吼,手一掀,千斤大柜应手翻覆。

呐喊声大作,看热闹的人惶然向店外奔。

铁腕银刀捧起一只五十斤的大酒坛,一声狂笑,奋神威向外抛,直飞出街心,在轰然大

震中,酒流了一地,酒香扑鼻。

“抄家伙打!”从人大叫,扭断一条凳脚,猛扑挺棍伸枪冲来的六七名店伙。

铁腕银刀不用兵刃,他的一只臂膀比铁还要坚硬,哪将这些店伙放在眼下?接住刺来的

一支花枪,信手一抖,打手狂叫着摔倒。

他丢掉枪抢人人丛,拳打脚踢如同猛虎入羊群。

只片刻间,整座店七零八落,店伙们躺了一地,落花流水鬼哭神号。

满店全是酒,破坛与碎家具以及一切生财什物,一塌糊涂灾情惨重。

店中人除了倒地叫号的人以外,腿快的人走避一空。没有可砸的了,铁腕银刀叫:“出

去,拆招牌。”

抢出店门,一位年轻人带了十余名打手排队而入。

从人抡起齐眉棍,便待击毁招牌。

“住手!你们干什么?”青年人怪眼彪圆沉喝。

铁腕银刀直逼近至八尺内,冷笑道:“你来了。”

“你阁下……”

“在下来找你的,你是翟彪?”

“咱们认识?”翟彪厉声问。

“这不是认识了么?”铁腕银刀冷冷地说。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在襄阳,谷隐庄翟家的人,跺下脚天动地摇,吼一声汉水倒流。

而这两位不速之客,不但打上门来,而且指名等候翟彪,来意不问可知。

翟彪看了店内店外的情景,心疼得要命,愤怒得像疯子,但却知道事态严重,强抑心头

愤火,怒声问:“那么,你是有意前来砸翟某的招牌么?”

“对。”铁腕银刀干脆俐落地答。

“咱们有过节?”

“过去没有,目下有了。”

“敝店的人得罪你了?”

“少废话!一两个店伙得罪在下,算不了什么,在下不是气量小的人。”

“那你……”

“翟勇是你的堂兄?”

“不错。”

“早些天,令兄在平安酒楼,倚多为胜,强掳了一位会武的姑娘?”

“这……”

“人在你们谷隐庄?”

“你为了那位……”

“对,为她而来。”

“你阁下是……”

“你不要多问,借你之口,替在下给翟勇捎个口信,劳驾劳驾。”

“这……”

“你千万别忘了。”

“捎什么信?你们砸了在下的酒坊,这件事咱们得先行解决。”翟彪怒叫。

“那是你的事,暂且搁下。”

“你……”

“你回去告诉翟勇,叫他在明晨日出之前,带了那位姑娘,到城外鸿安老店投到,知道

么?”

翟彪怎受得了?怒吼道:“反了!你这狗东西……”

祸从口出,这句话骂坏了,人影一闪,“啪”一声暴响,挨了一记沉重的耳光。

“哎……”翟彪摔倒在街上狂叫,叫声漏风,口中血水溢出,地上有几颗断落的大牙。

众打手大惊,有人拔刀叫:“杀掉他们!”

刀光一闪,“力劈华山”砍向铁腕银刀的脑袋。

铁腕银刀冷哼一声,不闪不进,不退反进,闪电似的从刀下抢人对方怀中,双手托住了

对方的双臂,抬膝急攻对方的下阴要害。

“呃……”打手叫,站不住了。

铁腕银刀大喝一声,将打手飞掷丈外,砸向其他冲来的打手。

从人已先一步抄出,凳腿一抢,势如疯虎般抢入人丛,晃身闪过一刀,凳腿反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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