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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一红,吞下丹丸说:“练武人受伤是家常便饭,我撑得住。”

九尾狐撇撇嘴,说:“撑得住就不想治了?哼!早一天好不好么?你给我躺下啦!”

“躺下?”他惊问。

“内用药治本,还得治标,我要用药酒替你推血过宫,早些把淤血散发。”九尾狐柔声

说。

“不,我……”

“你又不听话了。真的,我的推血过宫手法不敢自诩高明,但足以派上用场。”

“这……姑娘恐怕不便……”

九尾狐噗嗤一笑,说:“不要叫我姑娘,你可以叫我一声大姐,大姐替小弟疗伤,有何

不便?好了,我的小爷,你就躺下吧,怎么扭扭捏捏像个大闺女?”

不由分说,轻轻地温柔地扶他躺下,替他解衣,肋下一片青,肿起老高。

九尾狐摇头恨恨地说:“这老贼好狠,把你折磨得好惨,真该死,他会受到报应的。”

一连三天,印佩在九尾狐的温柔照料下,肋伤逐渐复原,淤血逐渐散去。

这三天中,九尾狐表现得真像一个温柔的大姐姐,举止温婉。毫无荡态流露,神情真挚

可感,没事就陪着他聊天,避免谈及他的身份与师承,说些笑话与江湖可笑轶事替他解闷,

一颦一笑皆恰如其份,有时也向他撒撒娇,她像是年轻了十余年,不再是四十出头的中年女

人。

当然,她撒娇极有分寸,决不令对方生疑。

印佩心存感激,但却暗中戒备。他忘不了那天九尾狐与金梅同来时,所说的那些大胆的

话。

他深感奇怪,怎么这女人完全变了?从一个一身媚骨的荡妇,变成一个温柔文静的女

人,令他大感迷惑,难怪他存有戒心。

九尾狐也为了那天的举止煞费心机,加以巧妙的掩饰,说她只为了支走金梅,所以表现

得那么放荡大胆。

因为她知道金梅不是好相与的人,只有当着男人的面,说出那种令少女害羞走避的话,

方能将金梅的恨意引开。

他虽有点相信,但仍然存有戒心。

总之,九尾狐的心血没有白费,收获颇大,印佩对她已完全消失了敌意,这是可喜的现

象。

她在下工夫,尽量隐藏起狐狸尾巴。

她却不知,印佩心中的戒念并未完全消除。

终于,她的狐狸尾巴,在第五天现出来了。

印佩的肋伤已无大碍,运气已不再感到痛楚。

九尾狐一早,送走了金梅主仆,心中大乐,印佩总算属于她的了。

从谷口折回,有一位少女随在她身后,向她说:“师姐,我似乎看到右面山林间有个人

影晃动,要不要去搜一搜?”

九尾狐向右面的浓林瞥了一眼,笑道:“师妹,你眼花了吧,谷中野兽甚多,把獐鹿看

成人,平常得很呢。”

“真的,师姐,小妹没眼花,好像是个青衣人。”

“真的?不是花衣。”

“是青衣,可惜看不到全身。”

九尾狐脚下迟疑,说:“你往左,我往右,去看看。”

两人花了半个时辰,一无所见。

小妹受一顿埋怨,不敢再肯定地说看到有人,意兴珊阑地返回东楼,不再向乃师人妖提

起。

近午时分,一名侍女在室外叩门,说是师父在练功房召唤大师姐前往有事相示。

练功房位于内院,九尾狐到达,三位师妹已经先在,请安毕落坐,人妖将手中的一封书

信递过说:“丽姑,你先看看这封信。”

她一看具名,笑道:“咦!是火眼狻猊伯手书,这次他有何要求?”

“你看了便知。”

看毕,她柳眉深锁地说:“师父,火眼狻猊是不是闹得太大了些?再说,要咱们立即动

身前往筹商大计,也嫌仓卒了,三位师妹尚未完成五年功课,出去也难以独当一面哪!”

人妖点头同意,但欣然地说:“其实也算不了什么,火眼狻猊决定筹组九阴教,由天风

谷全真三子统筹大局,与天下各大帮派争雄长,人往高走,水往低流,谁不想出人头地?”

“可是,称帮称派并无不可,称教称会便犯了官府的大忌。何况由全真三子统筹大局,

官府岂不疑心是白莲会或焚香教死灰复燃?如果引起官府的注意,岂不是弄巧成拙自掘坟墓

么?”

“依你之见……”

“依徒儿之见,宁可取帮,不可取教。”

“他等咱们去商量,这件事可向全真三子说明利害,谅他们不敢不尊重咱们师徒意见。

至于你三位师妹的功课,问题倒易解决,你师妹的艺业,虽则尚欠火候,不能独当一面,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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