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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九尾狐抽了他两耳光,尖叫道:“你这不识好歹的小畜生,你嫌我老丑?你

说,你的命是谁救的?你这不知感恩的小畜生……”

“你打吧,我仍要说。不错,我欠你一分恩情,但恩情与爱情是两回事,不能混为一

谈。印某男子汉大丈夫,我不能用这种男女苟且的事,作为酬思的手段。印某仍得在江湖闯

荡,这件事日后如果传出江湖,何以为人?”他毫不动情地说。

“我不管你是如何想法。我问你,你知道你的处境么?”九尾狐怒声问。

“当然知道,印某的命捏在你手中,但并不能威胁印某做不愿做的事。”

“哼!我给你一些时辰思索权衡利害。”

“不用思索权衡,印某决不在胁迫下做出违背良心的事。”他顽强地说。

“咱们走着瞧。”九尾狐恨恨地说,扭着水蛇腰开启室门,出室而去。

室门外站着一位女郎,讶然问:“师姐,怎么啦?”

九尾狐凶狠地说:“今晚你三人都来,摆下勾魂阵。我非叫小佩儿上钩不可。”说完,

气冲冲地走了。

师妹跟上,笑道:“师姐,何必生那么大的气?给他一颗动情丹,一切不是迎刃而解

么?”

九尾狐悻悻地说:“我不要用药物,我要他死心塌地跟着我,我不信他是个木石人。”

“师姐,要我们以色相摆出迷魂阵,岂不令他的心转向我们么?”

“只要你们能勾起他的情欲,不怕他不向我屈服。”

夜来了,山谷中黑沉沉,兽吼四起。

东西两楼灯火全无,一片死寂。

秘室中,又是一番光景。

平时,室中不见天日,不分昼夜,皆点了两盏银灯。

但今天只亮了一盏,外面且加上了一层粉红色薄绸罩,光线幽暗,室内显得神秘诱人,

异香满室。

珠罗绣帏已经拉开,将室一分为二,内间是绣榻,外间近门处排列着一排坐垫,一张雕

花檀木案。

印佩端坐在几旁的锦墩上,宝相庄严,默默运气行功,准备应付突变。

另一侧,坐着披了一袭绯色蝉纱,可看到紧裹着酥胸的绣鸳鸯胸围子,与及也是半透明

的月白长裤。

酥胸怒突水蛇腰,丰臀与纤纤细致绣花鞋相互映辉。头上巧梳妆,云鬓堆绿,耳坠儿光

闪闪。

丰腴的肌肤,成熟的胴体,任何坐怀不乱的铁铮铮汉子,看了也会拴不住意马,锁不住

心猿。

尤其是在这种迷人的黯谈灰光下,衬以锦裳绣褥鸳鸯枕异香飘渺罗帷映掩,鲁男子也将

受不了心动神摇。

几上,有美酒、佳肴。白玉杯内,盛了芬芳的琥珀色佳酿,美人当前,这情调美极了,

艳极了。

珠罗帏外,半坐半躺着九尾狐的三位师妹。

她们今晚的打扮,比起九尾狐更大胆,更惹火,更动人。穿的蝉纱是玉色,与肌肤的色

泽相差无几,里面的胸围子更短、更薄,隔着珠帘往外瞧,隐隐约约像雾像烟,所看到的是

云鬓散乱,五体横陈,粉弯雪股依稀可辨,比当面看裸女更富神秘感,更具诱惑力,更有刺

激性。

九尾狐嫣然一笑,鼓掌三下。

一位师妹取出案旁放置着的琵琶,指拨一挥,八音齐鸣,接着泻出一串珠走玉盘似的美

妙音符。

第二位师妹一声轻笑,柔美的歌声人耳。是玉树后庭花,不折不扣的靡靡之音,在欢乐

中,泛起一丝淡淡幽怨,几许哀愁。

第三位师妹掀动珠帏,曼舞而出,随着琶音与歌声,起、落、徐、疾、旋、扬……优美

动人的舞技,粉弯雪股随暗纱的飘舞起落而展露在灯光下,令人神魂飘荡,情不自禁。

九尾狐一声轻笑,昵声问:“小兄弟,你不敢看?”

他淡淡一笑,泰然自若地反间:“我为何不敢看?”

“我这位师妹舞姿如何?”

“很好,很美。”

“你喜欢她么?”

“我喜欢她的舞技。”

“二师妹擅长天魔之舞,等会儿请她献丑,请你这位名家鉴赏。小兄弟,你听说过天魔

之舞么?”

“听说过。天魔之舞,无遮之会,欢喜之弹,在下皆无动于衷。

“好,且试图以待。小兄弟,敬你一杯。”

她要用酒来乱印佩之性,纤纤玉手举起了玉杯。

印佩盯着那只小玉壶。那里面的酒最多只有半斤,不够他润喉。

九尾狐会错了意,笑道:“放心啦!酒内保证没有药物。”

他呵呵笑,说:“取大觥来,在下相信你的保证,以一个囚徒来说,受此优遇,理该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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