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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
“等贫僧捋了这朵鲜花,十天半月之后再交给你。”
“这是你的答复?”冲天凤沉声问。
“哈哈!贫僧言出如山。”
冲天风徐徐撤剑,说:“好吧,老朽只好得罪你了。”
剑出鞘冷电四射,是一把吹毛可断的神刃,映日生光,森森剑气直追丈外。
欢喜佛手一挥,一名弟子奉上一把戒刀,笑道:“冲天凤,你未免太狂了。”
一名青衣人大叫道:“有事弟子服其劳,弟子砍下这老匹夫的狗头来。”
声落人扑上,剑如长虹经天,身剑合一飞刺而上。
冲天风冷哼一声,神剑轻搭叫:“你找死!”
“挣!”青衣人的剑突然爆裂,寸断而飞。
电芒一闪,在青衣人的胸口一吐一吞。
“砰!”青衣人摔倒在瓦面上,骨碌碌向下滚。
禅房中玉芙蓉,低叫:“印兄,你要喝酒行功么?”
印佩断然摇头道:“不行,目下有人人侵,行功受到惊扰,必定前功尽弃。”
瓦面上,欢喜佛已追近至八尺内,笑道:“罗施主宝剑未老,可喜可贺。”
“夸奖夸奖。”冲天风冷冷地说。
“你接我一刀。”欢喜佛说,轻飘飘地一刀劈出,似乎毫无力道,不象用了真力。
怪的是冲天风竟不敢硬接,斜移八尺说:“好精纯的一阳神功,你已练至由神返虚境界
了。”
欢喜佛并不急于抢攻,逼进笑道:“哪比得上你的以气驭剑术,再接一刀。”
“有何不可?”冲天凤答,一剑斜挥接招。
刀与剑相距尺余,便传出了风雷声。
“铮!”刀剑相交。
两人突然停顿,刀与剑像是吸住了。两人的脸色逐渐在变,汗开始沁出,衣袍无风自
摇,向外飘舞猎猎有声。
一个冒失鬼突从冲天凤身后扑上,双刃斧势似崩山,向冲天风的脊心猛劈。
冲天凤左手的剑诀向后一拂,像是背后长了眼。
冒失鬼的双刃斧,距冲天风的脊心还有尺余,凶猛急骤的劈势倏止,反而向后上方扬。
“嘭!”双刃斧飞落在三丈外的屋檐上。
“嗯……”冒失鬼叫,身躯一震,如中电殛,扭身摔倒。
这瞬间,欢喜佛大吼一声,戒刀脱出剑的钳制,刀势疾变,反削而出,恍如电光一闪,
刀锋接近了冲天凤的右胁。
冲天凤剑尖疾沉,也奇快绝伦地向侧急架。
刀风剑气接触,似有一股无形的怪劲相排距,不再吸引,双方的身形同向侧移。
刀光就在这瞬间再次闪动,人影也流转如电。
冲天凤突然破空而飞,飞向三丈外的另一座弹房瓦面,轻功之佳,已到了超凡人圣境
界。
“噗!”一只发结跌落瓦面。
欢喜佛哈哈狂笑,将戒刀拂动两次,说:“冲天风,宝剑未老,你人却老得不中用了。
割发代首,下次不饶。”
冲天凤短发下披,脸色铁青,呼吸一阵紧,厉声道:“老夫即邀集安陆荆门两地的朋
友,再向尊驾讨公道。”
“佛爷等你三天。哈哈……”
“一言为定。”
“三天后,别忙了送贺礼来,祝贺佛爷与西门姑娘参欢喜之禅,佛爷开无遮大会欢迎你
们。哈哈……”
“老夫准时前来相贺。”冲天凤咬牙切齿地说,如飞而去。
“恕佛爷不送了,哈哈……”
冲天凤的身影,已消失在远处的花树丛中。
欢喜佛向一名弟子叫道:“传话下去,这几天特别当心。速至后谷将八弟子唤来,为师
要一举铲除百里内的群豪示威,三天后大开杀戒,不可有误。”
“弟子遵命。”
“把禅房内的两位年轻人,送至新建的密室看守。”
“是,弟于遵命。”
印佩心中叫苦,被两个人挟扶至偏殿后新建的密室中安顿,酒壶被没收,失去了大好的
机会,心中暗暗咒骂冲天凤该死,不该在这重要关头闯来寺中。
密室是坚牢的一排砖造小屋,每室宽仅丈余见方,留了一个半尺大的小窗透风,坚牢的
室门在外加闪,看格局便知是未来的囚房。
室中一无长物,有人送来了一堆干草,一只便桶,向两人说:“你两人在此安心养息,
此地警卫森严绝对安全。这几天寺中可能有人人侵,为了你们的安全,因此送来此地安顿,
不管有何动静,切记不可妄自走动。”
印佩关心的是酒,问道:“老兄,咱们是囚犯么?”
“不是。”
“那……有酒食款待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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