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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男女向大门走来,恰好赵奎三人抬了印珮出门。一名大汉一怔,颇感意外地向同伴

说:“咦!家里怎么有生人!”

另一名大汉注视着已远出三二十步外的人,说:“先别管,去问问老头子。”

女的似有戒意,黛眉深锁地说:“咱们小心些,说不定是放暗线的六扇门鹰犬。”

远出数十步外的赵奎,也警觉地向走在前面的江百里低声说:“不要回头,咱们留心些

便可。”

江百里问道:“你认为他们是二圣洲来的人?”

“很难说,反正不会对咱们有利,我已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敌意,并非吉兆。”

印珮接口道:“四天了,乘风破浪仍未到来,可能有事耽搁了。诸位先不动声色,能忍

则忍。”

赵奎笑道:“当然,咱们不会轻启战端。”

“如果能拖三天就好了。”

“三天?你……”

“三天后我或可自保。”

“鬼话,依你的创口来说,十天半月你也无法动弹。”江百里轻松地说。

他们并未因情势殆危而紧张,可知已抱定必死之念。印珮心中略宽,总算世间还有感恩

的人。

“只要我能起床,我们就可动身。”他颇为乐观地说。

采药回来,陈家大门虚掩,静悄悄地,好像人都出去了。

四个人分住两间房。左婷顾不了男女之嫌,亲自照料印珮,床设于外间。邻室是赵、江

两人,一板之隔可以互相照应。

左婷刚以草药熬制的药汁,替印珮洗妥创口,邻室突传来三长两短的叩击声。

左婷心中一紧,立即将长剑放在身旁。

印珮也从枕畔取出青锋录,纳入袖中。

左婷将捣烂的草药敷上创口,一面细心地包札,一面低声说:“印爷,他们不会白天来

吧?”

印珮笑道:“会的,这里是三不管地带,无所顾忌。他们如果到达,便会迫不及待赶来

下手的。”

“嘭”一声响,室外的门推开了。

左婷便待挺身抓剑而起,印珮却摇手示意低声道:“等他们进内间来,我可以助你一臂

互相策应。”

左婷点头会意,强自镇定继续裹缠伤口。

门帘一掀,进来了一男一女,正是午间出门采药时碰上的人,只少了一名大汉。

印珮与左婷不动声色,未加理睬。

大汉一怔,向女的说:“大妹,好像真是病人,不是假装的。”

左婷缓缓站起,回身,平静地问:“两位有问贵干?尊姓是……”

“你的汉子真病了?”大汉问。

向女人说你的汉子,这是粗俗的称呼,是丈夫的代名词。左婷脸上发烧,说:“不是

病,是受伤。”

“你们有剑?”

“是的,作为防身之用。”

“自何处来?”

“荆州府。”

“往何处去?”

“武昌。”

“在下不相信你们。”

“爷台的意思……”

“你们是鹰爪孙。”

印珮接口道:“老兄你看我们像么?”

“人不可貌相。”

“很好,朋友亮万。”印珮沉静地说。

“你亮海底。”

“在下姓印,名珮初出道,诸位请多照顾。”

大汉怪眼一翻,冷笑一声扭头就走。

女郎神手虚拦,说:“二哥,回慢,问清再说。”

大汉得意地说:“大妹,不必问了,是他。”

印珮,心中一紧,问:“老兄,你听说过在下的姓名?”

大汉哈哈笑,说:“你受了重伤,正好,免得在下多费神。”

“朋友,你还没答覆在下的话。”

大汉得意地说:“你早晚要知道的,先告诉你也好。咱们的头领,与雷家堡有交情。”

“哦!原来……”

“你明白了么?”

“我明白了。”印珮说,他知道大事不妙。

大汉狂笑道:“雷少堡主的信上,说得十分严重,说你是可以飞天遁地的了不起高手,

原来却是这么一个毛孩子。”

印珮沉住气,笑问:“你们的头顿是谁?”

“闹海夜叉秦超。”

“哦!原来是洞庭一霸秦大王。雷家堡与秦大王有交情,并非奇事。”

“你明白就好。”

“要把在下交给雷少堡主?”

“不错,明天在下就带你走。”

“你能得到多少好处?”

“当然有重赏。”

“哦!做强盗的人,难道只为一个赏字么?”

“并不全是。”

“那你……”

“在下喜欢紧张刺激的生活。”

“看来,无法以金银来买通你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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