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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 梦想 幻想』
『全都变成空想』
『理性 感性 知性』
『全都变成任性』
『疯狂』
『猖狂』
『丧心病狂』
就这么几十秒,整个乐队再次迎来爆发!
时予唱的比之前还要用力,竭尽全力地发泄着喧嚣的情感。
『人人都想进这金色牢笼!』
『而我只想呐喊!』
『尖叫!』
『嘶吼着逃跑!』
他加速,乐队也在加速,音乐任由他们玩弄鼓掌,向世间展现他们无限的可能性。
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接着一浪。
『什么枷锁!』
『什么束缚!』
『什么牢笼!』
『通通抛掉!』
『佯装风度!』
『制造事故!』
『南面称孤!』
『做世间最普通的鹦鹉!』
时予扭头看向陆尚行,陆尚行也看着他,两人开口和声。
『做世间最普通的鹦鹉——』
接连三次的暴风雨结束了,疯狂翻腾的海浪变成温柔的碰撞。
鼓点缓慢下来,贝斯温柔起来,琴声伴着吉他声演唱尾奏,演绎最后的孤寂。
时予的唇贴着麦克风,闭上眼,像是融入无边的孤寂中。
『夜晚星空』
『墨水泼满天空』
『金色牢笼』
『上了枷锁』
『狭窄空间』
『就只有我』
『狭窄空间~』
『就只有~我~』
伴奏随着尾调结束。
一曲毕。
摄影小哥猛地站起来,疯狂鼓掌。
此时此刻他才明白。
为什么陆尚行会喜欢时予。
为什么几个蓝方会争着追求时予。
为什么时予一来就引发修罗场。
他是如此耀眼,如此闪烁。
用他的激情、他的热爱、他的不顾一切,狠狠震撼着他人灵魂。
如果时予真的站在舞台上,所有人都会为他疯狂!
摄影小哥紧紧盯着摄像机,心里想着要不要打电话叫节目组的人过来接他。这台摄像机绝对不能丢,等节目播出之后时予一定会火!
-
心动小屋。
蓝方房间。
靠窗的床上被窝蠕动,席淮艰难地从被窝里抽出手来。
只不过轻轻动了一下,手腕上的闷疼就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半边窗帘遮住了日光,他在不算太亮的光线中看到自己两只手腕关节处鼓起大包。
席淮叹气一声。
“下手真狠。”
艰难地起床,艰难地换衣服,艰难地刷牙。
好在他带的是电动牙刷,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下楼去对面客厅时,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
别看他起的晚,实际上没睡几个小时。
昨天的事气得他压根睡不着,时予这头死倔死倔的倔牛简直了!
他瞪着天花板到天蒙蒙亮才感觉到困意,但没睡几个小时又没睡意了。
心里想着事,怎么睡得好?
走廊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席淮转身一看,就跟从休息区过来的余岭对上眼。
余岭很明显的顿了一下,然后马上扭头就走。
“等等!”席淮叫住他,“你叫什么名字?”
余岭惊得眼睛都瞪大了。
“我……!”
他指着自己,没一会儿又放下。
“好歹我们见过四五次了吧,你不知道我名字?”
席淮对这个长发美人是有印象的,毕竟长的不错还留长发的男人非常少,但他没有问过名字。
“不好意思,我只记住了蓝方的名字。”
余岭一口气提上胸腔,险些没下去。
“我叫余岭。”余岭皮笑肉不笑道,“余生的余,山岭的岭。”
“好的余岭。”席淮又问,“你知道时予去哪了吗?”
余岭:“……”
不行不行不行!再跟这个男人说话他要疯!
“我跟怀橙住一个房间,思淼和时予才是住一个房间,所以我不知道,谢谢。”
说完,余岭往脚底抹油,一个滑铲溜走了。
今天周一,除了时予、余岭是自由职业之外,席淮现在是无业游民。
因此今天一整天都只有余岭和席淮在家。
直到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其他人才陆陆续续回来。
时予和陆尚行是最后回来的,两人一路有说有笑,手里还提着几个袋子,看不出是什么。
坐在沙发上的席淮、姜沉星和傅怀橙见他两是一起回来的,很是震惊。
傅怀橙问:“你们今天出去了?”
陆尚行点头道:“对,我们去乐队了。”
余岭正好从厨房出来,听到陆尚行说去乐队了,顿时激动道。
“你们去乐队为什么不叫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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