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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何为其实也只看见有张纸条突然在监考老师走到邬桓旁边的时候仍在他脚下,同时也是监考老师脚下,接着监考老师将纸条捡起来,并让邬桓停止答卷。
但刚刚邬桓那个表情让许何为知道他肯定没有作弊,所以敢这么说,尽管有猜测的成分。
其实,稍微动动脑子就知道,谁作弊会将纸条特意扔到监考老师脚下,是要监考老师给他答案吗?这甚至都不是一场作弊行为,而是一场陷害!
但以许何为对邬桓的了解程度,他根本不知道邬桓最近和谁有过节,看了一圈被叫过来的同学,甚至都没有脸熟的。
他刚刚本想用这种突然的发声观察看看那个扔纸条的人有没有异常的反应,却没想到当时所有人都回头,他根本来不及观察。尽管其中确实有人脸色有点不对。
监考老师立即质疑道:“你怎么知道不是扔给他的,说不定他只是还没来得及捡呢?”
许何为身子微微发抖:“那您怎么知道那个纸条一定是扔给他的?要不然直接调监控吧。”
“监控坏了,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么麻烦。”
许何为其实在赌,这个学校就没有几个监控是好的。即便是好的,恰好开着的几率也微乎其微。
听到这里,他也松了口气,几次深呼吸压下了狂跳的心跳和发颤的身体。
他们确实没有实际证据,不然不会叫这么多人核实情况。即使有证据,许何为的行为最多算胡说八道,顶多写个检讨,这点风险好像可以担着。
许何为恢复平静补充:“哦,原来监控坏了,所以老师您也没有证据证明这纸条就是扔给他的,对吧?”
他的这种态度显然刺激到了那位老师,他气得站了起来,恶狠狠地对着许何为吼:“你怎么敢这么跟老师说话?”说着他指向办公桌上的纸条,显然就是考场里那张,继续说:“怎么没有证据,这纸条就是证据,我亲眼看见的,我还能无缘无故冤枉一个学生不成。”
许何为也是被老师骂惯了,大声说话吓不住他,他转头对班主任说:“老师,我能看看那张纸条吗?”许何为盯着那张纸条,“没犯错的人要怎么证明自己没犯错呢?老师,还是要把那个扔纸条的人找出来。”见继续争论下去也没有结果,看完他将纸条还回去。
这句话似乎提醒了那位监考老师什么,他又指着所有被叫过来的同学,言辞狠厉道:“扔纸条的人就是你们其中一个,都不承认是吧?都给我把这张纸条抄写一遍,看看谁的自己最像。”
那张纸条字迹歪七扭八的,显然是故意隐藏了字迹,就算是抄写也未必能看出什么。
但所有的学生不可能拒绝这个摆脱嫌疑的机会,纷纷拿笔写了起来。
结果显而易见,没有一个人的字迹相似。
那位英俊的中年男人全程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许何为不知道他是沉稳还是漠不关心。
眼看这件事今天是得不出结论了,班主任对着英俊男人说:“邬先生,你看这件事......”
邬桓父亲还是沉默不语。
班主任似乎意识到他是在介意还有学生在,朝着十几个学生道:“你们几个同学先都回去吧。”
许何为刚走到办公室门口,这时候有个学生跑过来说:“老师,邬桓跑了!”
“什么跑了,说清楚。”班主任说道。
那个同学喘了几口粗气,回应道:“邬桓没回班级,有人看见他翻墙出去了。”
“什么!快叫班长去找。”班主任明显神色慌张,看了一眼邬桓父亲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异常。
又看见还在门口的许何为,“你也去找”。
“我?”,许何为其实并不愿东奔西跑。
“还不快去,这个年纪的学生指不定干出什么来。”
能干出什么来,这么点事儿,小孩儿被冤枉不是常有的事儿吗?在许何为观念里,这不是一件多大的事儿。大晚上的上哪儿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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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梦魇与拥抱
走在马路上,许何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这个时间点他本该在教室里无所事事,可现在却像误入了平行世界,真正的他还在教室里。
这个时间点,天还没完全黑透,天空灰蓝,透着一种奇异,他信步走着,完全融入了这片昏暗中,忘记了要寻人这回事。
他对邬桓并没有那么深入的了解,根本不知道他会往哪里跑,该怎么找完全没有头绪,因而干脆不想,思考并不是他擅长的。
就这样走着,路过一家冷饮店,瞬间,一个少年盯着坐在他对面睡着少年的画面,闪过他的脑子。许何为没来由的觉得自己该去那里找一找。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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