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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澄接茬:“找来跟你相亲的。”

丰玥一听,眉毛鼻子皱在一起:“别提!家里催的已经够烦了。”

李臻说:“许何为,这么多年,你的消息真是越来越少,大家都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许何为自嘲地笑笑:“打工赚钱呗,还能干什么。”

丰玥幸灾乐祸:“那现在回来,是失业啦?”

许何为也胡言乱语:“回来养老。”

丰玥说:“钱就赚够了呗?”

许何为不屑一顾:“这说的什么话,钱很重要吗?”

丰玥下了结论:“哦,那就是没赚够。”

孟澄打断几人的胡说八道:“行了,点菜吧。能喝酒吗?”

许何为抬了抬右手:“多少能喝点,只是我这伤,算了尽管点。”

几经推杯换盏,高谈阔论之后。

把酒正酣,孟澄突然说:“你这么多年没和邬桓联系吗?”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许何为内心还是忍不住一颤,暂停了呼吸。

这个名字像是一个烙印,已经在他的心头烫伤了一个永远不可能好的疤痕,即使他曾经尝试把它剜掉,可是又会长出新的疤痕,无穷无尽。

他有多久没有听见这个名字了。七年,久到仿佛这个名字不曾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又好像瞬间就来到了今天。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他丝毫没有觉得陌生,虽然他没有叫过这个名字几次。

许何为尽量快的恢复平静,尽量无所谓地说道:“有什么好联系的。”

丰玥似乎忘记了自己曾经猛烈的追求,已经完全不在乎那人,说:“你以前不是和他关系最好吗?”

“是吗?没觉得。”许何为避开了眼神,随便夹了口菜放进嘴里。

丰玥好似嫌弃的语气:“你这个人有时候真的挺冷血的。”

被这么说,许何为心里觉得不是,又无话可说。因为他的所作所为,确实配得上冷血二字。

许何为故作思考,之后仍然不知悔改:“还好吧,我觉得我挺热心的。”

孟澄也说:“你对自己还真是宽容哈。”

“嗯,毕竟相处了二十多年。”他指他自己。

孟澄之前地提起并不是无意,她说:“你知道他一年前就回国了吗?”

“是吗?”许何为表现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孟澄惋惜:“你真的一点都不关心吗?真不知道你们俩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明明从前恨不能形影不离。”

许何为说:“人不都是会变的吗,不联系不就生疏了吗。”

许何为知道那个人早就回国了,但这与他已经毫无关系,也不想再有任何关系。

“今天我也叫了他。”孟澄的话让猝不及防。

许何为像是被刺激了一样,抬头看向说话那人,他的表情有些明显,逃不过任何人的眼睛。

孟澄说:“你不是无所谓吗?”

许何为整理了一下情绪,又平淡道:“嗯,无所谓。”

“那他怎么还没到?”许何为补充道。

丰玥插话:“怎么样,是不是很期待。”

许何为眼神瞥向别处:“别胡扯。”

孟澄解释:“加班吧,人家很忙的。”

许何为内心复杂,并不希望与那个人见面,又好像有点期待。他时不时假装不经意抬眼,却是在望向门口,心脏抑制不住地剧烈跳动。直到饭局结束,都始终没有看到那人出现。

饭局快结束的时候,那人还是没出现。

孟澄看了一眼手机,说:“哦,邬桓说今天实在脱不开身,就不来了。那大家就各回各家吧。”

许何为居然有点失落。

生活平凡而又精彩的重复着,这五个人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大家都各自忙碌着自己的家长里短、柴米油盐。

从那次吃完饭后,许何为竟然连一次都没有没遇到过他们任何一个人。

倒是邬之恒,经常跑来见许何为。

这天,许何为说:“我都快好了,不用过来看我了。”

“哦。”邬之恒停下写作业的笔,“以后没事我还能来你这学习吗?”

这段时间,虽然许何为都没答应邬之恒做他的家教,但是他每次来,许何为都多多少少会对他进行辅导。

许何为冷冷道:“不行,别来了,赶紧回去。”

邬之恒问:“你很讨厌我吗?”也没带多少感情。

许何为肯定:“对,赶紧走,别在这儿烦我。”

邬之恒像是被刺激到了:“走就走,谁爱待在你这破地方。”

许何为看着摔门而出的邬之恒,没有表情,像是在想什么,最后长舒一口气,开始收拾东西。

他不知是幸运还是倒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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