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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志顿了顿,抹了一把眼泪道:“喜欢就是他明目张胆偷走我的心,我却甘之如饴。”
“没有他我会死的。”
何小志最后一句话吓到了安梨言,觉得多少有些夸张。
谁离开谁都不至于死。
同样,他离开陆程也不会怎么样。
日子照样过,他的人生照样潇洒快活。
“既然舍不得就去追回来,志哥,你身为海王阅人无数难道还搞不定一张白纸许行简?”
何小志抬眸很认真的说:“我还真搞不定,小简很复杂,比陆程还要复杂,我看不透他。”
“那你觉得小简喜欢你吗?”
“不知道,”何小志低垂着眼眸,眼底是一丝茫然,“他忽冷忽热若即若离,好似很矛盾。”
“你说他到底怎么了?”
安梨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他不是情感大师,分析不了情感中的任何情愫。
何小志叹了口气,说:“对了,你和陆程怎么样了?”
安梨言说:“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而不是不想说。
何小志没有再问下去,继续闷头喝酒。
身后突然传来议论的声音,“刚才有人在酒吧闹事,还把一个服务生打了,太惨了,流了好多血。”
“哪个酒吧?”
那人说了名字正是陆程工作的酒吧。
安梨言的心突然揪起来,暗道这个世上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揪起来的心还未放下,安梨言又听见那人说:“听说挨打的是大学生还在上学呢。”
听到这里,安梨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慌乱的跳下高脚凳飞奔跑出去,留给何小志一道残影。
开门跑出去的刹那,寒风凛冽吹的皮肤生疼,那一刻安梨言好似明白何小志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
第34章 假意告白
出事的酒吧有很多附近大学生做兼职,受伤的不一定是陆程。
脑子这么想着,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往前跑,他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设定好了程序,中途不能做任何改变,只能到达目的地才会停下来。
终点到了,却什么都没有,门口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里面更是空荡荡的连个人影也没有。
安梨言粗喘着气,肺吸了太多刺骨的寒气这会儿疼的仿佛要炸了,嗓子也是火烧般难受。
看着暂停营业的牌子安梨言茫然了几秒,怎么没有人?
再次确定头顶的大牌子,他没有找错地方。
安梨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想打给陆程确定是不是他。
其实一开始就该这么做,只是他忘记了,这会儿才想起来。
拿着手机安梨言愣愣的想密码是多少来着?
他怎么就想不起来密码了?
手机要怎么解锁?
安梨言如同老年痴呆的老人彻底不会用手机了。
烦躁的抄了一把头发,安梨言气愤的想把手机摔出去,如果一直没办法解锁,就只是一块不中用的板砖,要有何用?
这时身后有人叫他,“言哥,你怎么来了?酒吧今天歇业了,大家都下班了。”
安梨言回身看见小学生背着书包站在那似乎是在等人。
小学生个头不高,带着厚重的口罩把脸捂的严严实实,要不是声音没变,安梨言还真认不出来。
“陆程呢?”安梨言不关心酒吧究竟发生什么,此刻他只想知道陆程的下落。
他想见他。
这是一种没办法延迟的情绪,立刻马上是他刻不容缓的急切。
小学生说:“陆哥今天请假了,没上班啊。”
“听我妈说,陆哥发烧在家休息,你没给他打电话吗?”
一句话让安梨言烦乱的心安定下来,受伤的不是陆程,陆程没有受伤。
但紧接着因为小学生的最后一句话心再次揪了起来。
陆程发烧了,怎么回事?
是不是冻感冒了?
安梨言已经开始后悔昨晚为什么不叫陆程上楼。
“谢谢,”安梨言和小学生道谢,走回去开车准备去找陆程。
路上他突然间想起来密码,就算没有密码也可以指纹解锁,这些事他通通想起来了。
给陆程去了电话,电话关机联系不上。
安梨言去了陆程的家那个破旧的胡同,胡同里很安静,只有他走路的声音。
透过老旧的玻璃,安梨言确定陆程没在家。
不在家又能去哪里?
他不是生病了吗?
安梨言第一次觉得现代社会也有茫然无措的时候,明明人人都有手机,他却联系不上陆程。
在外面等了一个小时,安梨言冻的直打哆嗦,一个小时都这么难熬,陆程又是怎么熬过几个小时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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