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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来走动,难道老哥哥就不上‘查缉营’走动走动?”

“谁说的?”彭烈两眼一瞪道:“‘查缉营’是兄弟你的,我还不是想去就去,说不定一天能上个八九趟。”

“这不就是了么,老哥哥还嘱咐什么?”

彭烈也笑了。

“不过,老哥哥。”李燕月笑音微凝,眉锋微皱道:“索大人的权势,恐怕也就有大麻烦。”

彭烈一怔忙道:“兄弟,你是说--”

“名利权势之争,谁肯让谁。该有个人提醒索大人,提防鳌拜跟遏必隆。”

彭烈一摇手:“兄弟,这种事不用你我操心,索大人何许人,焉能不明白,你看不出来吗?他早就在下棋,有了对策了。”

“驱,老哥哥是说--”

“索大人让你接掌‘查缉营’为什么?他要掌握’查缉营’,一方面让你监视九门提督,一方面他要掌握地面上的动静,因为传说鳌拜跟遏必隆,有股地面上的秘密势力,还不小,他不撤换九门提督为什么?因为他要掌握步军,只能使现在这位军门感恩图报,整个步军就会誓死效命了,他一手抓住三个营,一个步军他怕什么?又怕谁?不信你往后看,不等鳌拜遏必隆动,他就会来个先下手为强。”

索尼的为人与用心,李燕月早看透了,所以装糊涂问彭烈,只是为证实一下自己的看法。

现在证实,他的看法没有错。

同时,他也知道,索尼这个人,确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也确有他的一套。

正说着,薄一飞派人来访李燕月签押房相见。

问什么事,来人说不知道。

彭烈拍了拍李燕月:“问什么,还不是官场上的那一套!走吧,我陪你瞧瞧去!”

两个人跟着来人直奔签押房。

门告进之后,两个人进了签押房,赫然有客人在座,是个便服的瘦削老头儿,颇有一身书卷气。

经过薄一飞的介绍,原来是‘九门提督衙门’的师爷,姓曾,叫曾玉书。

彼此见过礼之后,曾师爷说明来意,一为催促李燕月往‘查私营’上任,一为先请李燕月赴九门提督衙门相见。

不用说,知道李燕月是索尼跟前的红人,先拉关系。

请慕友来请,也足见对李燕月的敬重。

人家来请,来的又是清高的幕宾,怎好不去。

其实,论和李燕月走马上任之前,也应该先拜上官。

这是礼,也是常规,想做官、会做官的都懂这个。

如今不等李燕月去拜见,先请幕宾来请往相见,绝无仅有。

坐了一会儿,李燕月就跟着曾玉书走了。

‘神武营’门有车双套的马车,硬是军门大人的“座车”!

坐上马车直驰九门提督衙门。

九门提督衙门门下车,李燕月为之一怔。

站门的亲兵增加到一十六名,一个个挎刀肃立,一名蓝翎武官带班,人一下车他忙前见礼了。

中门大开,门里两旁排满了人,登阶人门一看,九门提督辖下的文武官员全到了。

就为迎一个“查缉营”的总领班,就简直是荒唐。

但是九门提督不怕谁怪罪。

李燕月也明白,这种排场迎的不是他,而是迎索尼。

刚进大门,军门大人穿戴整齐,不带贴身护卫,亲自迎了过来。

李燕月懂,先见一礼,再跟军门大人握手言欢给军门大人一个十足的面子。

军门大人的确很高兴,把臂而行,给李燕月-一介绍两旁的文武官员。

李燕月也懂,该见礼的见礼该点头的点头。

两旁文武自觉面子十足,当然也很高兴。

这些人都是老官场了,谁不想极力结交这位新贵,李燕月不给面子,他们照样得巴结,何况李燕月赏脸.给了十足的面子,自然是更得巴结了。

所以当军门大人为李燕月-一介绍完毕,满脸赔笑让着李燕月往里走之后,两旁的文武无不互望点头,纷纷赞许这位年轻新贵没有一点架子,容易亲近。

当然,这种赞许有一半是出自奉承、出自阿议。

因为谁也不愿意让这位新贵日后知道,他在背后没有暗挑拇指。

军门大人把李燕月让进了后花厅。

后花厅不是招待寻常客人的所在。

如今,这座后花厅经过刻意的修饰,富丽堂皇,美仑美奂,偌大一座厅里,只摆着一席酒,而前面的大厅里却是宴开数桌。潇湘书院连载名义上是给这位新任“查缉营”总班领接风,但却席开两地宴分两处,足证军门大人,没把李燕月当寻常客人。

其实,军门大人宴请“查缉营”的一个总班领,为新任总班领接风,这是绝无仅有的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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