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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王闻言,又一沉吟道:“这类人证倒用不着,如果此事确系那裴老幺所为,只须把他和那魏太史的儿子找来便行了,却不怕那十四阿哥不碰上皇上的一个大钉子咧。”

羹尧从旁道:“王爷果有借此事,让十四阿哥在皇上面前落个不是之意,那马天雄现在江南,何不着他查一下,也许可以打听出一个结果来,亦未可知,只是这封信却不能再由驿递,只好专人一行咧。”

雍王点头道:“这倒可以,不过此事却不便再由我具名,只好由二哥写上一信,说明京中各事,并将此事着他仔细打听一下,如能找到那裴老幺和魏景星之子,不妨同来,由我将全案奏明皇上,替死者昭雪,生者免罪,二哥和老夫子以为如何?至于他被打伤的事,虽已有信去,也不妨再提一提,便更好咧。”

胡震笑道:“这样也好,不过既由年兄具名,那便不必再由府中派人,只由年兄遣一可靠健仆便行了,须知十四王爷还好,那位程师爷却好用奇计,也许就会派人在这府外打探动静咧。”

羹尧点头道:“那我一回去,便专办此事。”一面笑道:“既有此事,王爷还宜向宫中多方打听才好,那十四阿哥前些时方力求与我打成一片,言犹在耳,便弄这玄虚,却不可不防他在宫中再弄鬼咧。”

雍王看了他一眼笑道:“本来我早想出去咧,只因胡老夫子有事相商,以致羁留了一会,如今二哥一来,我更该走咧。”

说着,便命人取过朝服更换进宫,临行又附耳道:“二哥无事,不妨去后花园走走,千万不可忘了,你是一位贯索蛮奴咧。”

说罢,一笑径去,羹尧不禁又脸上一红,胡震等雍王走后,也悄声笑道:“他既如此相待,贤弟却不必过份避嫌,愚兄也先行别过咧。”

说着也向前厅而去,羹尧略坐之后,便向后厅而来,才到园中,便见孙三奶奶,在那院外掐花,一面向头上戴着,已经戴了一头各式花朵,还在掐着,一见羹尧走来,慌忙顶着一头花赶来,悄声道:“您为什么到现在才来,俺小姐命俺在这里借着掐花等您,俺已把这一带的花,差不多掐了个差不多,您如果再不来,俺便无法再呆下去咧。”

羹尧已经怕极这位奶奶,不敢多问,只有点头便向借荫楼走去,才一进院落,那孙三奶奶,连忙砰訇一声,将门关上,大声笑道:“俺这嗓子已经憋了半天咧,如今好了,到了俺院子里,又关上了门,便无妨咧。”

羹尧不禁大诧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简直有点莫名其妙咧。”

孙三奶奶把一双母狗眼笑眯了道:“今天一早,俺小姐一起身,便说您也许要来,着俺在园内借掐花等您,您一来,就请到这院落里,又吩咐俺不许在园内大声说话,所以俺只好憋着一气,如今却不要紧咧。”

正说着,中凤从楼上探出半边身子来,含笑招着手,羹尧连忙上楼,一见面便笑道:“你今天怎么如此客气,竟命乳媪远迎起来?”

中凤不由玉颊微红嗔道:“是她说的吗?我何曾命她迎你,那是因为前晚你来,闹了那么一个大笑话,我料你今早必来,所以事前和她说明,在这门外掐花等着你,却不许她再胡说八道的呕人,以免被人听了笑话,谁知她竟这么说,不又呕死人吗?”

说着,孙三奶奶已经提着水壶上来沏茶,一面笑道:“小姐,今天俺是全听了您的话,一句也没敢和姑老爷说咧,不信您只问一问他便全明白了。”

中凤瞪了她一眼,夺过水壶道:“这里用不着你伺候,还不与我赶快下去。”

孙三奶奶猛一哆嗦,又不知想着什么,咧嘴一笑,自己在脑后打了一下,落了一地花朵,径自下楼而去,中凤沏着茶又搭讪着道:“我算定你必定要来,那鱼师姐的回信已经写好了,你知白师叔几时回去吗?”

羹尧笑道:“你料得不错,我便是来取那回信的,白师叔在京不能久留,就要回去咧。”

说着一面就临窗前椅子坐了下来,悄悄的,将近日所经约略说了,中凤一面亲自捧着杯子献上一杯茶,一面红着脸也悄声道:“恭喜师哥,今后又迈进了一大步,一切能由周路两位师叔指点你,那事便好做得多,小妹也算略放宽心,不过这里你却不必多来,有事不妨着周师弟去问两位师叔便是咧。”

接着又红晕满颊目光扫了羹尧一下悄悄的道:“这一次的事,虽承各位尊长一力维护,全将你看得极重,但也有人颇不为然,还望师哥今后不要有负各位老人家的期望才好,否则小妹也无以对人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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