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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卦的仍旧默默不语!
但,倏地,他陡挑长眉,目光慑人威棱,转身便走!
书生疾挥右掌,快捷如电,一把抓住算卦的右臂,“二哥,那里去?”
算卦的威态慑人,冷然说道:“‘汴梁世家’走一趟,我找褚长风去!”
书生摇摇头,笑了:“二哥约期几天?”
算卦的道:“四弟何作此问?”
书生笑道:“到了没有?”
算卦的道:“四弟你是怎么了?”
书生道:“没什么,二哥,三天约期未到,你怎知褚长风他不会送还那批镖,现在上门找人,二哥你理字上站不住!”
算卦的皱眉说道:“四弟,褚长风他不肯还镖,这话可是你说的!”
“不错,二哥!”书生点头笑道:“但我这只是推测,没敢断言!”
算卦的苦笑说道:“那么……四弟,依你之见!”
书生道:“今儿个是第一天,还有两天呢,急什么,过了后天再上门找他不迟,这样褚长风他没话说!”
算卦的道:“四弟,我由来听你的。由来也以你最行……”
他望了书生一眼,接道:“独孤恩兄那件事怎么办?”
书生眉条立皱,目光凝注,道:“二哥确知独孤恩兄未遭毒手,仍在人世!”
算卦的道:“话是古月天说的!”
书生道:“生辰八字没错?”
算卦的道:“独孤恩兄当年曾让我算过流年,我记得清楚!”
书生道:“乙酉,七月七,寅时。”
书生道:“二哥,世上可有生辰八字相同的人?”
“我知道,”算卦的道:“可是,这生辰八字由古月天中说的,就令人动疑!”
书生道:“怎么说?”
算卦的道:“四弟可记得,昔年在独孤恩兄家中,那唯一的发现!”
书生点头说道:“记得!”
算卦的道:“是什么?”
书生道:“天荆毒刺!”
算卦的道:“当时四弟怎么说?”
书生道:“天荆树,普天之下,唯‘高黎贡山’所产者刺有剧毒,中人必毙,唯华山‘九叶金莲实’可解!”
算卦的道:“还有呢?”
书生道:“‘修罗教’巢穴就在‘高黎贡山’!”
算卦的道:“当时大哥怎么想?”
书生道:“‘天荆毒刺’既在‘修罗教’势力范围内,断不会容他人采摘,武林也没人敢轻易涉足,证据如铁!”
算卦的道:“咱兄弟含忿寻仇,联袂找上‘高黎贡山’,情形如何?”
书生道:“轩辕无忌矢否认,杀那独孤恩兄满门,掳去独孤恩兄本人,四兄弟遍寻全山,未获独孤恩兄踪迹!”
算卦的道:“那‘天荆毒刺’他如何解释?”
书生道:“他亲自陪咱们跑了趟北天山,找到另一株有毒‘天荆树’,这证明‘天荆毒刺’非他‘修罗教’所独有!”
算卦的道:“后来呢?”
书生道:“事隔三年,却在‘祁连山’‘断魂崖’下发现独孤恩兄尸身!”
算卦的道:“怎么样?”
书生道:“颇似投崖自尽,血肉—滩,面目难辨!”
算卦的道:“当时我跟大哥,三弟悲痛欲绝,而四弟神色泰然安祥,独特异议,肯定认为那绝非独孤恩兄!”
书生点点头:“不错,我至今犹认为如此,独孤恩兄掌有红痣!”
算卦的道;“而那尸身却无,这证明独孤恩兄并未遇害!”
书生问道:“未视手掌之前,我是推断,凶手杀独孤恩兄满门,却单劫掳独孤恩兄,必有深意,独孤恩兄盖代奇才,当世巧匠,在未失利用价值之前,他有惊无险,可得无虑,在看过手掌之后,证明我所言不虚,所想不错!”
算卦的道:“由今回想,分明轩辕无忌将独孤恩兄藏匿隐密处所,三年之后又故施狡猾手法,企图断我四兄弟之念!”
书生道:“二哥说得不错,事实确是如此,但自那年以后,独孤恩兄便离奇失踪,‘修罗教’也瓦解不见,武林除名,事隔多年,谁敢说独孤恩兄仍未遭毒手,犹健在人世!”
算卦的道:“那么,古月天之言何解?”
书生道:“二哥是有心试探,古月天居心叵测,也许他是没认出二哥,无心失言,要不就是他已认出二哥,故布疑阵……”
微—摇头,接道:“按常理,怎么说也该是前者,但古月天这匹夫极富心智,狡猾奸诈,该是非常人,不能以常理测之……”
算卦的道:“四弟,我可以断言,他没认出是我!”
书生苦笑说道:“但,二哥,就于古月天的话,二哥也只是动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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