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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和很不自在仍笑了笑:“好吧,那我回去了,可是您一个人……”

李诗道:“恕我直说一句,孙大哥你帮不上忙的。”

孙和笑了笑:“这倒是真的,偷鸡摸狗的事我在行,拿刀动枪真玩儿命,我就不灵了,听您的,我走了,您多小心。”

“谢谢,请放心,我照顾得了自己。”李诗道。

孙和没再多说什么,走了。

望着孙和走不见了,李诗提一气,腾身直往山脚那处山坳扑去。

李诗身法何等高绝,几个起落也就到了,然后,他藉着浓密的林木掩蔽,捷如一缕轻烟,又直往山坳里扑去。

不过转眼工夫,已到了山坳浓密的林木也到了尽头。

李诗仍藉着林木往山坳底看,他看见了,紧挨着奇陡的山壁,是一片空地,这一片空地还不算小,空地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些碎石跟杂草。

山壁上果然有两个洞,里头黑忽忽的,每一个都有一人高,不见人迹,不闻人声,洞却有明显的践踏过的痕迹。

两个洞之间,有一条绳索从上坠下,绳索粗如儿臂,李诗顺着绳索往上看,只见绳索直达山壁顶,山壁顶插着一面红旗子,迎风招展。

李诗一看就明白了,山壁顶的那面红旗,是让信鸽认地方的标记。

因为这两个山洞地处山坳,又有浓密林木遮掩,信鸽根本没办法认地下落,一旦信鸽认准红旗,落在山壁顶以后,住在山洞里的人再利用绳索攀上山壁顶,取下信鸽。

正看到这儿,只见左边山洞里走出一个人来,是个中年汉子,江湖人打扮。

这个人李诗没见过,也就是说这个人不在上“五台山”的那几个里头。

这中年汉子出洞经过空地,正向这片林木行来,也就是说他直向着李诗藏身处行过来。

正好!

李诗等他走进这片林木,来到左近,闪身扑出去,迅雷不及掩身,一下就制住了他。

那中年汉子只觉身边一阵微风,然后脖子上就像上了一道铁箍,等到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不但一气憋得他差点没昏过去,混身也不能动弹了。

他看见了李诗,也清清楚楚听见了李诗说话:“想活命就乖乖的听话……”

他觉得脖子上的铁箍松了些,忙道:“朋友,你找错了人了吧,昨晚上砸‘土窑子’的不是我。”

他才是真弄错了。

李诗将错就错:“是谁?”

“是老乔。”

“老乔?”

“他叫乔明。”

“真是他,不是我,不信你待会儿可以问,我要是骗了你,你可以随便拿我怎么样。”

“他长得什么样?有什么特征。”

其实,李诗不必问这,他一点也不关心昨天晚上是谁砸了‘土窑子’,他就以这么问,只是让对方没有戒心,以便待会儿问别的。

那汉子道:“好认,老乔好认,我们这几个人里,数他最丑,要不然也不会连‘土窑子’的粉头都嫌他,害得他砸人家‘窑子’闹事了。”

“你们几个人?你们究竟有几个人?”李诗问。

“十个。”

“听说你们是京里‘额驸府’的。”

“是啊。”

“你们不在京里,跑到‘张家’来干什么?”

“我们是来公干的。”

“领头的是谁,姓什么,叫什么?”

“他叫赵云飞。”

“你们十个人分住在两个山洞里。”

“不,一个洞是厨房跟堆放东西的地方。”

“十个人住一个洞。”

“对,两个洞都相当大。”

“没有别的出人么?”

“没有,只有这儿这两个洞。”

说完话他忽凝目:“你问这个干什么?”

显然,心动疑了,也有了警觉了。

“当然要问清楚,我怕乔明从别处跑了。”

似乎说得过去。

“朋友,你是……。”那汉子问。

李诗道:“你以为呢?这还用问么?”

“既是这样,冤有头,债有主,你可以放了我吧。”

“不急,我再答我几问。”李诗道。

“你还要问什么?”

“既然你们是京里‘额驸府’到‘张家’来公干的,为什么不住客栈,要住在这隐密的山洞里。”

“我们要办的事是机密,不能让人知道。”

“那你们养那么多信鸽,又是为了什么?”

“朋友……”

那汉子又动疑,又有些警觉了。

“人总是好奇的,总想多知道些事,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我们养信鸽。”

“山壁顶上插的旗子,不是为让鸽子认地方的么。”

“那是为跟京里连络,信鸽比马匹快。”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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