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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好笑。”董老道:“你是玉贝勒派来的,他也不想想自己,居然派你来对付这种事了。”
“平西王府’远在‘云南’,居然这么了解京里事,看来‘额驸府’的确是功不可没。”李诗道。
“你既是大内的人,又是玉贝勒派来的,你是个大内侍卫喽!”
李诗道:“也可以这么说!”
“又这么说!”
“本来嘛,我是个干什么的,一点也不重要,你只知道我是大内的人,是玉贝勒派来的,这就够了。”
“说得也是,说得也是。”董老点头阴笑,忽然扬声:
“我问完了,你们可以出来了。”
他这里话声方落,两边的四间房屋门打开,从里头各走出一个提兵刃的人来,正是那四个中年汉于。
李诗道:“那几间屋都有客人,希望你们没有冒犯人家。”
董老道:“只要他们不妨碍我的人,我的人是不会冒犯他们的。”
李诗道:“那就好!”
董老道:“那就好?你什么意思!”
“只要他们没有冒犯无辜,我对他们也会手下留情。”李诗道。
那神情骠悍汉子脸色一变,转身就要回屋去。
李诗手一扬,也不知道是什么,“笃!”地一声射进了门枢里,离那汉子的脸几乎只有一发。
那汉子一惊停住。
李诗看出没看他一眼:“不要逞强,那对你没有好处。”
神情骠悍汉子脸色大变,怒吼一声就要硬往屋里闯。
董老冷然道:“逞这种强干什么,只要先把他收拾了,干什么不行!”
他这句话还真灵,神情骠悍立即回过来身去:“请董老进屋,在下先来!”
董老一点头:“好!你先来。”
神情骠悍汉子道:“谢董老。”
他拔出了刀,跨身跃起,一掠丈余,扑向李诗,只见人与刀化为一片闪闪刀光,向着李诗当头罩下。
李诗没动,任那片刀光罩住了他,但是倏听一声闷哼,刀光敛去。
那汉子踉跄暴退,都快退到他腾起处的屋门了,才拿桩站稳,他手里的刀不见了,他的刀竟跑到李诗手里去了。
董老跟另外三个,个个脸色大变,一时怔住,神情骠悍汉子更是傻在了那儿。
李诗道:“你这位董老才救了你一命,现在他又差点把你这条命送掉了。”
这一句话,四个都惊醒了,董老脱道:
“你不是大内侍卫,大内侍卫里没有你这样的。”
李诗道:“刚才我说过了,这并不重要,是不是?”
“不!这很重要。”董老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究竟是干什么的?”
李诗道:“我已经告诉过你了。”
“你没有说实话,我要听实话。”
“我告诉你的是实话,信不信由你。”
“我不信。”
“那么这样,等我押你们进京以后,你自己去打听,自己去问。”
“怎么说,你要押我们进京。”
“你说呢?”
“还没到那个地步吧!”
“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好!”董老旱烟袋左右指点:“你们……”
“别他们!”李诗道:“你最好一起上,这样省事。”
董老脸色速变:“你也未免太狂了!”
他走出了廊檐。
李诗道:“省得你没兵刃,刀还你。”
他一扬手,那把刀带着一道寒光飞向神情骠悍汉子。
神情骠悍汉子可是一点也不敢用气,连忙伸手把刀接住。
神情骠悍汉子那里接住了刀,这里董老陡然一声冷喝:“上!”
一声“上”,五个人发动,董老扬起旱烟袋进袭正面,另四个则分左右进攻李诗两侧,一时间李诗三面受敌。
谁都知道,厉害的不是那四化汉子的锋利平刀,而这位董老手里的那根旱烟袋。
果然,李诗觉得出来,旱烟袋还没有递到,无形的劲气已经袭上身来。
而且——
现在眼前的旱烟袋不是一根,而是无数根,那乌黑的烟袋锅也化成无数个,罩住他整个前身的所有要害。
真是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一出手便是杀着,老姜还是辣的。
李诗腰里的软剑掣出了,软剑掣出,随手挥抖,寒光一道,电般疾闪。
一阵金铁交鸣声,旱烟袋被挡了回去,董老退了两步,另四个可都退了好几步。
董老两眼寒芒暴闪,又是一声:“上!”
五个人又齐动,一起攻向李诗。
李诗抖起软剑往前迎去。
刹时,刀光剑影,寒光满天,已经分不出谁是谁了。
不知道双方互换了多少招,只知道不过是一转眼工夫,满天寒光倏敛,人影疾速分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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