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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你害怕与他说话,那你是怎么做祭酒的,其实仔细想想林怀治若是有什么需要的交代给箫宽,然后由箫宽传达他的意思,王府上下也能办好。
“其实就是饰品册子,不算要事,郑御史帮我转交一下吧!”苗修急忙从怀中拿出册子,快速塞到郑郁手里。
郑郁看着苗修眼神哀求,眼里都快哭出泪来了,他知道要不是在廊下把苗修撞到。人这会儿说不定已将册子交给林怀治,而后回房睡觉了。
这时齐鸣带着向御医的脚步声从走廊外传来,苗修嘟囔道:“要不是郑御史你把我撞到,我已经把这个交给殿下了,可怜我一把年纪还要受这种苦楚,嘶!哎哟!我的脚......”
郑郁只得无奈道:“苗祭酒,给我吧!我会向殿下说清缘由的。”
苗修收起苦闷,兴奋说道:“那就多谢郑御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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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郁185,所以苗修说他有点点魁梧。嗯!是的
第15章 夜访
这册子上确实也没什么逾越不可见人的东西,他也纳闷为什么殿下前几日,要他把长安所有流行的额饰样式找出来然后绘制成册给他。
但刚被郑郁撞了,他要是一瘸一拐去见成王,实在不雅,索性让郑郁去,谁让他把自己撞了!
向御医来了后,检查上药包扎一气呵成。郑郁确认没事后便让齐鸣先回去休息,他去见林怀治替苗修送册子。
大雍的官道驿站内只有一间上房,驿站只对过往的商队或是官员提供住宿,上房还得是手持文书或回京述职的官员才能居住。林怀治身为这个队伍里官最大,又是皇子的人自然住上房。
郑郁到房外后对守门侍卫说有事面见成王,侍卫进去通传立马就让他进去。
房内烛火微亮,郑郁进去后见林怀治坐于案前,手肘搭在支起的膝上撑着太阳穴看书,颇有些散漫放松模样。
林怀治见郑郁进来便抬头看向来人。
烛火光印在林怀治深邃俊朗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脸上,眼神依旧像往常那般冷漠地看着他,他见林怀治已换下官袍换了身月白色锦袍,整个人英俊非凡。
郑郁揖礼道:“见过成王殿下。”
林怀治看他一眼后又继续看案上的书,随口道:“坐,郑御史何事?”
郑郁收礼后坐在书案另一边,将苗修交给他的册子拿出来,放在林怀治看的那本书前面,说道:“方才在廊下,我将苗祭酒撞了一下,他扭到脚行动不便,便托我将这册子交给殿下。”
林怀治看向他,眼里似有淡淡笑意,问道:“撞一下就行动不便?”
郑郁心里默默叹口气,想起苗修那要哭的样子,突然很想笑,但还是忍笑,答道:“我撞到他......他脚踩空摔在庭院里,崴到了。”
“嗯。”林怀治拿起苗修拟好的册子看起来,声音清冷,“昨日郑御史没受凉吧?”
郑郁疑惑:“没有,殿下为何这样问?”
林怀治端起茶盏,从容道:“怕郑御史身体有恙,延误正事。”
郑郁颔首道:“谢殿下挂心,但人生于天地,怎会不生小病呢。有殿下提醒我会注意的......请殿下也注意身体,越往北风雪越大。”
喝茶人睫毛轻颤几下,不过因为屋内烛火太暗,这样的微小动作郑郁没看见。
“既注意就坐马车,着凉发热只会拖队伍进程,要是到了并州病还没好谁去赈灾?”林怀治把茶盏放回案上看着郑郁,语气像极了苛责可又带着关切的意味。
郑郁看了眼林怀治的脸,心想得亏林怀治长得不错。皇帝的儿子、林怀清的弟弟、他在御史台的上司,否则自己真想朝他俊脸上来一拳。
郑郁扯起一个礼貌的笑,说道:“殿下所言甚是,臣知道了。”
林怀治侧脸,看向飘有雪花的庭院,声音有几分哑意,说:“月亮又要圆了。”
月色朦胧,郑郁追着他的视线同望向月光,淡笑着说:“今日是朔日,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林怀治视线从外面移到对面人脸上,郑郁穿着深青色官袍,脸还看着窗外月色。侧脸流畅俊逸,鼻梁挺拔,肌肤白皙,嘴角微微翘起带有笑意,目光柔和。
林怀治快速看了眼后,又看向窗外嘴角牵起一抹笑意,说道:“二哥又长一岁了。”
林怀清的生辰是十一月十六,正是月亮最圆的时候。
郑郁正看着窗外的雪,听得林怀治此言心闷得很,收回视线给自己倒了茶,看着茶盏,半晌问出心里的疑惑:“殿下......可有查到过什么?”
门外侍卫是王府亲卫,屋内只有箫宽侍候在一旁,他就大着胆子问出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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