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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郁揪着林怀治的发,不住轻喘,最后林怀治俯首捞紧他的腿叠在胸前。他寻着那人间至乐,将啜泣吃入唇中。

他信在万条阡陌尽头应会有人在等他,那是一个他早已倾心多年的人。

息声渐停,失魂的两人回于人间,林怀治吻去郑郁的眼泪,吻舌顺下来到锁骨处啮咬。头靠在他肩上,郑郁手被玉璜咯的红,白皙的肌肤上落下爱人的痕迹。

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深吻,林怀治顾及着郑郁身子,鸣金一次就停。水液流下,林怀治拿衣衫拭去狼狈,而后唤门外的内侍送来热水给郑郁擦净。

全身清爽的郑郁躺在床上摩挲着玉璜,瞥了眼正在擦身的林怀治,说:“你真送我不收回去?”

林怀治身形愣了下,扔了帕子上床,答道:“君子一言九鼎。”

郑郁笑着说:“为什么?”

林怀治强硬回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还是还你,我担不起。”郑郁存心逗他,把玉璜放到林怀治手里。

林怀治反手塞回:“我说给你就给你,你拿着不行吗?”

郑郁又塞回去:“我不要!”

林怀治塞回去,微怒:“收下!”

郑郁退回:“不要!”

几个来回后,林怀治终是忍不住,坐起怒道:“郑砚卿!你是真蠢还是假笨?你这脑子是如何中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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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心意

“我怎么了?我不收不属于我的东西,还不好了?”郑郁坐起笑着看他,说:“你不说,我不收。”

话语转出,林怀治表情似是挣扎许久,他避开郑郁眼神,注视着玉璜。

随后一手无意识地握住郑郁,认真道:“彼留之子,贻我佩玖[1]。那年上元灯节,你说你想要寻遍世间山海高川,那时我想你若不厌,我愿陪你同往。”

远去的记忆被大浪卷回,郑郁胸腔倏然有些抽闷,他哑声问:“你那时为何不说?”

“因为我觉着这是我的想法,不应加在你身上。”林怀治哂笑,话说到这一步,心里不再逃避,他与郑郁对视,说:“砚卿,我曾说过的话都不是假的,日后不论发生什么我都陪着你,你要做的我也陪你。我也不要你为我做什么,我也不要半点名分,只要你......你别厌我。”

郑郁眉心微拧,想着何来厌弃一说。

可林怀治将这细小动作收入眼底,嘴角带抹苦笑,他牵起郑郁的手,把玉璜轻轻地放在他掌心,低眉柔声道:“阿娘说,我若遇心上人就赠此物,结永世恩好。砚卿,我真心为你,不求过多,哪怕你心里有他,只要你心里有我寸末就好。”

如同玉珠般的真心话一并倒出,郑郁听得脸红不已,握紧玉璜,头撞了林怀治,笑道:“既如此玉璜我便收下了,连同你的心意一起。”

“真的?”林怀治错愕抬头,神情写满了不信。反应过来后嘴角眉宇都俱是笑意,欢喜之情发自内心。

郑郁左眉一挑,邪笑:“我瞧你这样,怎么像是后悔了?”

林怀治对上郑郁的邪笑,一时间俊脸红到脖子根,忙偏头移开视线,嘴角藏不住笑:“怎会,我没有后悔。”

这还是郑郁初次见林怀治羞红,他从未见林怀治如此,便低探头过去,抬眼看他确认:“真的?”

林怀治点头,郑郁憋不住笑,随后猛然想起林怀治说的“他。”掰过林怀治上身,疑惑道:“你说我心里的‘他’?这是何人?”

林怀治脑子此时还在兴奋中,愣愣道:“不是二哥吗?”

“啊?子若?!”郑郁懵了,“为什么?”

这一刻,林怀治觉出不对劲,头与视线缓慢错开,极不自然地揖了一礼:“我思绪有差,一时情急说错了,砚卿勿怪。”

林怀治可不是能说错话的人,郑郁扳过林怀治的头,两人平视,他说:“为什么?你若不说个明白,今后咱俩就别见了。”

心意才互通就永不见,怎么可能!林怀治忙打腹稿想着如何解释,郑郁看人半晌无话,假意抓衣就走。

林怀治拦住他,抚摸着他的手,垂眸缓缓诉说。

“德元十五年三月初二,我去见兄长,转过殿门后,我无意瞧见......君子非礼勿视。我未出声独自离开,后来我问你是否有意兄长,你言语坚定,我想你定是真心喜欢,那我又怎能打扰。你心系兄长,我的感情于你只会徒增烦忧,我不想砚卿活在纠结与痛苦里,况且那时你也不喜我。”

德元十五年的那天,郑郁记得是林怀清眼中进了尘粒,他抚着林怀清的肩吹拂,要是从门口望去,场景确是亲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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