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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往,德元帝必会顺着他的话答应,可今日却强硬道:“这事我心里都明白,可梅说德不配位,朝政不用他多操心。此位是官员圭臬,不可胡来,刘仲山,你明白吗?”
亭内无声,半晌,刘千甫才答道:“臣明白。”
这是让他闭好嘴,不要再对梅说有过多的求情。
德元帝的视线从刘千甫移到刘从祁身上,笑道:“不过仲山,刘十一郎的刀法好,身手也不错。跟子善过起来是不相上下啊,你和明楼啊看看右卫或南衙里有什么空缺的官衔再给升一升。”
刘千甫和刘从祁连忙感谢,严明楼得了严静云的眼神后,笑着答应。袁亭宜则愣了下,他没想到刘从祁来个别苑还能升官。
郑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默默的饮了口酒。
许是白日的凉爽,到了晚间竟下起大雨。夏季多雨,以致当夜的长安城闷热又潮湿。
屋内的幽香洗去雨中的泥土味,木窗被大风吹得吱呀作响。郑郁因情激而导致青筋明显的手正揪着被子,滚热的肌肤贴着冰凉的龙脑郁金簟,顺滑的长发随意的铺在上面,双脚无意识地蹭着林怀治的腰。
“嗯......好了吧?!”郑郁齿间终于说出一句尚且完整的话,他想推开头颅,却被林怀治反手扣住,颤声:“别弄下去了。”
林怀治将他之物从下而上的嗛过,慵懒道:“你的腿在我肩上下不来呢。”
“力气所致,且你非要按着。”郑郁胸膛起伏着,双颊早已被清韵磨得绯红。
林怀治没说话又专心着眼前,舌转千回,眉眼含丝。郑郁瞧着这副景象,心神又落入无边的黑网,四处袭来的畅快将他的神智淹没。
片刻后惊雷带来电光,遮去惊声。郑郁不住喘息没想到林怀治上床前说的趣事会是这种,缓过神后,忙用手去接:“快吐出来!”
“晚了。”林怀治放下麻木的腿直起上身,吐舌示意。
“你......怎么全吃下去了?”郑郁哭笑不得,“也不嫌弃?”
林怀治跪爬两步过来,笑道:“我要是能生,这可都是你的儿女,我怎么会嫌弃呢,郎君。”
郑郁:“......”
他偏头微嗔:“疯子!”
林怀治眉尾带笑,扳正郑郁的脸,低头说:“尝尝。”
郑郁嘴上虽骂着人,但还是很快抱着人沉于亲吻中。
不多刻那双被放下的长腿又重新回到人的肩上,情意携着两人尽情驰骋。在大雨的呼啸中,郑郁扣紧了林怀治置于他腰间的手臂,眉头忽而紧锁忽而哭着炸开。
雨水又一次吹打着池中的荷花,积汪的水珠再次从蕊中溢出,声势之大丝毫不逊天上雷光。
雷光耀过长空几波,郑郁此刻已是天南不知地北,额间的汗珠滚落在冰凉的簟上。
林怀治乱了发丝,他身上的汗不比郑郁少。
他侧头咬了口左肩的腿,却被郑郁笑着骂两句。
可林怀治置若罔闻,旋即又把他悬因激荡而垂下的腿把在臂弯里。
将移上的郑郁拉入情崖深处,随后钉入深峰,往去百下高声吟出激语。
窗外的雨似是小了许多,但屋内的闷热依旧不减。两人清理过后侧躺在床上相对而视,十指相扣的手置于枕间,两人中间隔得还能睡下一个人。
林怀治有些无奈,他上床后本想像往常一样抱着他的郑郎,却没想到郑郁冷着脸推开他,说他浑身太热这大夏天贴在一起实在受罪。他内心私以为并不是这样,而是因为方才咬的郑郁正反印子不少,精出几次才这样对他。
心里屈意不减,可又不好说出来。
只得低声犟嘴两句,说郑郁也咬他,当即遭到穿衣就有些无情的郑郁一记回旋脚,差点被踢下床。最后两人退而求其次,划了楚河汉界,牵着手在中间看着彼此。
“今日则直还跟我说,舒国公长得像你,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衡君你的儿子。”郑郁音色有些哑,但还是嘚跟把自己弄成哑音的罪魁祸首说话。
床下唤字这人会高兴,床上也会高兴,使力更会迅疾。
林怀治还沉浸在郑郁推开他的悲伤中,道:“哪里像了?!”话出口才觉得有些严肃,随即又柔声了些:“可真要说像,也有些许像太子。”
“不止相貌,而是脾性。”郑郁凝视着林怀治,目光轻柔。
林怀治答道:“他被姑母宠坏了,父皇也多惯着他,脾性不似我这般谦和。”
郑郁:“......”
“我和则直从未觉得你谦和。”郑郁从来不觉得林怀治是个谦和的人,特别是在床上,那是他退一尺彼进一丈的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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