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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纮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话,看林怀治神情异常坚定,最后不太确定:“成王殿下,圣上知晓吗?”

林怀治垂眸道:“知道,所以他让我们来这里。”

此刻他就像是个上门求娶新妇的儿郎,面上多是不安,他渴望得到这个郑郁视父的人的认可。但此刻袁纮内心五味杂陈,他快速思索两人曾经的交集。

却发现这两人的过去似乎没有重叠过很多,但自德元十九年后,两人经历过许多事,可后来德元二十年。郑郁下江南,两人分开,但德元二十一年,林怀治去江南巡政,不久又返回长安。

“那我也不说什么,圣上与北阳王都同意,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袁纮点头答应,毕竟这双方主君都答应他也不好阻。

话才说完,郑郁便回来了。

郑郁问及今夜的宿寝后,袁纮让他与林怀治住一起就是,随后指使身后人上前说府中有事,先行离开。

走时还望月长叹:“现在的儿郎啊——!”

旋即问侍从近日袁亭宜可有来信,知晓小儿子近两月没来信后,疑惑这小子在长安忙什么。

廊下的郑郁一头雾水,看向林怀治,说:“你是不是与师傅说我们的事了?”

“很明显吗?”林怀治道,“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

雪花随风飘进廊下,落在林怀治的肩上化作水湿了一片衣衫,郑郁沉吟不语,他继续道:“砚卿,边塞事瞬息万变,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时日还长,你一时半刻都不想分开?”郑郁嘴角勾起一抹笑。

林怀治快速地看他一眼,垂眸看向庭院里的积雪,低声答道:“不想。”

郑郁实在拿林怀治没办法,说:“殿下的话,实在让我无法拒绝啊。”

夤夜,月色轻盈,院里的雪似是小了些。

郑郁伏在林怀治身上,任由他梳着自己的长发,酥痒和散去的颤栗连着头皮。屋内只有两人的呼吸,他故意对着林怀治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才历了场情事,林怀治的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他一掌拍在郑郁屁股上,浅笑道:“还想来?”

“难道御医没对你说,让你稍稍克制一下吗?”郑郁真是没了力气,身上仿若散架。

适才那情事带起的汗早被林怀治揩去,他一手梳发一手摸着郑郁的腰,说:“没有。父皇倒是让御医给我开了不少补药。”

“开补药做什么?”郑郁听着林怀治似鼓声的心跳,觉着这御医怎么对症下药下歪了,“你不是挺好的吗?”

床帐里的气息只能让他们闻见彼此身上的淡香,林怀治觉得这一刻恍若人间极乐,他舒服地闭上眼,慢悠悠道:“觉得.....我不行,想多开点医我。”

“......”郑郁放在林怀治胸膛上的手轻锤他一下,“这定是你骗圣上的。”

林怀治笑了下:“否则他就给我赐婚了,我爹真是,最喜欢给人赐婚。但每次都是乱点鸳鸯谱,他曾经还想把阳昭长公主尚于刘相。”

这次的郑郁是真的忍不住笑出声,细想两人没有最后没有成婚,好奇地问:“那为什么没成?”

林怀治很享受这温玉在怀的感觉,语气不免有些慵懒:“因为那时姑母府上有一堆面首,英明睿智的圣上思来想去觉得,姑母的面首定会与刘相的小君们发生一些事,随即作罢。”

郑郁万万没想到,最后让德元帝改变主意的竟是这个,可又想德元帝对她的宠爱,说:“阳昭长公主是圣上的孩子吗?”

“前尘旧事,多是冤孽。”林怀治长叹一气,“苏昭容未进宫前曾在长安城外见过圣上,二人相谈甚欢,圣上对她情根深种。后来苏昭容不知为何就入宫了,这在后面的事,就如话本上的一样。”

文宗病重,德元帝侍奉汤药于床前,多与苏昭容来往。

良久郑郁说:“一念之差,却能影响这么多事情的结果。”

“原本解药刘九安原本说他有办法。”林怀治想起故人,于是说起迷回天的解药和这段日子的变化,“可额尔达说他手里有解药,他找到了刘九安合作,现目前禁军都在掌控之中。”

“额尔达?”郑郁疑惑看着林怀治,说,“她随宜阳公主归降,是想做什么吗?”

郑郁细想额尔达是禁军统领,所以那次宁王谋反才会大败,因为他并未将禁军完全握在手里。

察觉视线,林怀治睁眼凝视郑郁,拍拍他的背,淡淡道:“复国。刘九安让王瑶光去戎狄深处寻了多年,已经确定他是崇德王最小的儿子,刘九安的母亲乃是他姑母。”

郑郁一愣,想起额尔达当年是与宜阳公主一同回长安。宜阳公主上书请求归朝,同时降将额尔达也献其城池一同归大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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