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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湘叹出一声极致的低吟:“那些官员假如知晓平日里清冷斯文,高高在上的一朝宰相。在夜间到了太子身下,却是一副急不可耐求上欢好,身软成水的模样,他们该如何?嗯?!”

调戏的尾音撞入耳中,与这音色一起的还有拍打声。

“只有废物才会在床上话多。”刘千甫汗滴入丝绸枕冷冷道。

“可刘相公你现在是真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林怀湘还是忍不住打趣他,伏在他耳边亲吻,“你没有在拒绝我,是体会到其中趣味了吗?”

刘千甫很想给他一巴掌,但是浑身都在酥麻,根本没力气,只能说:“行欢是世间大乐,可我与你没有。”

“那你身体......”林怀湘话音顿了下,笑着说,“撒谎了。”

谎言不会掩盖自身的反应,刘千甫喜欢把一切都掌握在手里。也会大方承认自己的爱好,但对于林怀湘这个用恶劣手段爬床的人,他实在不想承认。

浪声随风声远去,林怀湘拉过刘千甫的脸亲吻他的唇,喃喃道:“你们真的不爱我吗?”

“他们爱你。”刘千甫皱眉道。

林怀湘把他抱在怀里,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那你呢?”

人或许都会对与自己第一次产生关系的人产生特殊感情,林怀湘也不例外,虽然他初次不是面前这个人。但在背德的伦理环境与君臣关系这种双重刺激下,他对这位宰相产生了一些依赖。

更多的是他想驯服这把利刀,废太子的草诏冲散了他心底最后一丝理智,他想让这把刀为己所用,但骨子里的血性告诉他要征服这个人,那一定是个美丽又充满刺激的过程。

可他又渴望从刘千甫身上得到少年时没有从德元帝身上得到过,那缺失的父子情,他依恋于这个人。那是不会长于阳光下的花,在一次次的呵护下慢慢长出的绮爱。

“没有。”刘千甫避开他的眼神,手却在颠簸中扣紧了林怀湘的背,“情爱无用,太子殿下这话我教你很多次了。”

“可我不是父亲,你能从我身上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林怀湘抬眼看向他,潮红的脸上浮着纯笑,“他将你比之魏宣帝已有忌惮,你历经千辛万苦才走到今天的位置,不会想付之东流吧?”

刘千甫胸膛起伏着垂眸看他,林怀湘按下他的腰,说:“你需要我,你也离不开我。父皇的其他儿子没我这般听话,而且他们都不在长安。”

帐内只有低低的喘息声,他牵起刘千甫的手用力抓住,像是征求认同:“你我才是这皇城里最合适的人,仲山,不要帮别人,帮我。我给你你想要的一切,我知道你的野心。”

岁月光阴里,刘千甫从未听过这样的话,这话与前不久德元帝对他说的‘文以缵治,武以棱威’形成鲜明对比,他想或许太子是会比德元帝听话,他温柔一笑,伸手摸着林怀湘汗湿的鬓:“我不帮你还能帮谁?”

“真的吗?”林怀湘惊讶于刘千甫的变化,任何事只需维持眼前就好,过往二十多年的养尊处优让他想不起来日决定。

刘千甫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人很容易陷入情迷时的话语,林怀湘看着刘千甫的脸庞愣了一下,气喘吁吁的正色道:“姨父,你内里好舒服,好暖和。”

不堪入耳的话响在帷帐里,刘千甫那颗上于青天揽明月的心终于落地,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任由别人掌控的人,哪怕是在此时。他按下林怀湘的肩,将人压在衾被上,手若有若无地掐着他的脖子,眼神冷冷地乜斜对方:“你不尽力我就换人了。”

“他们还小,比不得我。”林怀湘笑道。

这件事林怀湘上次就发现了,两人于床笫间都是熟手。刘千甫是一个痛了会骂,爽了也会表出自己内心想法的人。欢好时的他也是一切以自己为先,没有半分扭捏,还会居高临下的对他提要求。

他想父亲说的很对,刘千甫只会为自己着想,任何对他有利的局面和极乐快事他都不会拒绝。反而会反其为主,因为他只在乎自己是否爽利。

清晨时分夜色霜浓,刘从祁打着哈欠去找刘千甫打听近日政事堂有无异事,却在进入卧房庭院时碰见了刚从里面出来的林怀湘。

刘从祁满头疑惑,想着林怀湘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可疑惑归疑惑,他还是上前行礼:“太子殿下万福。”

林怀湘有所思地看着他,点头嗯了一声。

“鼓声才不停不久,殿下怎会出现在此处?”刘从祁以前从未见过林怀湘这么早来这里,毕竟林怀湘和刘千甫也隐隐约约不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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