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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宝会上,她依旧胆色过人,手刃巨蟒,恣意抬价后将对方算计,嚣张得不可一世。

刺杀途中,她沉着冷静地用牵机粉退敌,边拭手边装着无辜,狡黠又可爱。

若只从身份容貌去评,那便是对沈钰最大的侮辱。

她即便只是一名寻常的医女,也赛过公主凤仪万千。

谢承渊没有答话,径直掠过沈瑶。

“文姨,我想求见沈老太傅。”

江文瑛微微一怔,很快明白他想干嘛。

“乘渊,这到底是家事,你若掺和进来定会招人非议。”

“家事您才不好开口。”谢乘渊轻哂,片刻目光落在沈钰身上:“钰儿即便受了千般委屈,只要她无事,老太傅看在血脉份上,也会拿堂姐妹之间的感情做文章,劝她轻拿轻放。”

“她若不从,便是不孝不亲不义。”

谢承渊直接点破,江文瑛再怎么愤怒再怎么护短,在沈老太傅面前终究是晚辈。

她若张嘴,捞不着好处不说,还会把自己一同卷进去。

甚至连钰儿都会失了沈老太爷的心。

“娘亲。”沈钰唇角一扬,镇定地抚上她手,“让世子去也无不可。”

“女儿不愿您为难,既然日后总是要嫁,出嫁从夫,世子不过是提前履行他的职责罢了。”

知道他要帮她,沈钰没有拒绝。

谢承渊被这句出嫁从夫,哄得心底一暖。

这小丫头。

每次有事时,总能说上几句好听的话。

第74章 他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江文瑛心底稍安,确认沈钰无事后,匆匆转身去了小厨房,要亲手下厨给女儿煲汤压惊。

大家三三两两地散了,很快院子里只剩沈钰和沈瑶。

沈瑶听着刚才谢承渊要给沈钰出气的口吻,心底像被针刺一样疼。

他那么矜贵清冷的一个人,竟要为了沈钰去和老爷子对峙?

定是沈钰在背后撺掇了什么,否则世子怎会去顶撞长辈!

沈瑶咬着唇上前:“姐姐,你终于回来了,若不是娘亲拦着,我都想去庄子上照顾你。”

沈钰抬眸,勾出一抹笑:“是照顾我还是照顾庄子的主人?”

“我……我怎么会这么想。”她盈盈弱弱地站在一旁,垂眸道:“姐姐救了我一命,瑶瑶真的只是想去给你道谢。”

“沈瑶,你比沈嫣聪明,该知道什么时候需进退。”

沈钰眼底沉黑隐晦:“娘亲和爹爹养你一场,绝不愿见你自轻下贱,在后宅里玩弄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沈瑶被她说的瞬间呆在原地。

只听那人淡淡道:“与其浪费时间,不如趁着时机合适,好好挑个家世上乘,又能入你眼的人,安好厮守的过一生。”

沈瑶面上突如其来的苍白,藏在袖中的手却忍不住握紧拳头。

她这是在炫耀?

前些日子还装作满不在乎,不过与世子待了一夜,就敢这样高高在上地对她说话!

她垂着的眼里划过一抹极快的恨意:“姐姐许是误会了,妹妹从未有过这个意思。”

“你初回京都,又刚与世子情定,配上如此人中龙凤,有些不安心是正常的。”

“我与世子自小便认识,见面交谈两句,若姐姐不高兴也需好好克服,难不成世子日后纳侧妃,你也如此善妒吗?”

沈钰微眯着眼:“看来我先前跟你说的都是浪费时辰,你倒是长了一双耳朵,却一句好赖话都听不进。”

她嗓音微寒,带着凛然的冷意:“若你真执意如此,那就放马过来,哪怕你费尽浑身解数,我也会告诉你,谢家这块肉并不怎么好吃。”

她说完径直回了听风阁。

沈钰揉了揉眉心,谢承渊身上的东西远不见于此,他如一团深不可测的黑雾,看得见轮廓,却一丝一毫底都探不着。

还有那个随时瞧着会出事的穆王府。

昨晚她在寺院借更衣为由,传了只飞鸽出去,那边答得很快,今日就有了回应。

当年赫连甫在京都还资助了一个慈幼局,行的照样是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谢承渊不在王府的时日,身上的伤许就是那时得上的。

穆王府,不,或者说那位穆王妃,究竟与江湖有什么关系?

如此纷乱的动荡下,沈瑶那些不入流的招数,在小女娘面前还算够用,一旦惹到背后的大鱼,她栽进去就算了,但若折上平阳侯府,自己绝不会坐视不管。

沈守安院子内。

谢承渊拱手行了一礼:“见过沈老太傅,侄孙今日来得匆匆,未来得及备礼,还望太傅见谅。”

沈守安眸子轻抬,知道他这话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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