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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宝因无奈一笑,伸手摸了摸。

林圆韫这才开心,又扬唇向阿弟炫耀。

随后汗流浃背的姊弟两人被傅母侍从带回居室沐浴。

四周安静下来后,林业绥不经意抚过妻子手背,沉声笑道:“我也要。”

谢宝因命执掌大扇的侍从退去,然后她若无其事的举起案上展开的腰扇,以遮蔽他们两人。

林业绥无奈一笑,居然在学他以前折腾她那般,对他下颚又亲又咬。

最后,他又悉数还回去。

但又不止下颚。

更深夜阑时,山河静谧。

二十四丈宽的蜀道上,脚步声齐如山震,从行道树与灌木能见到一群列队整齐的卒士逐渐出现,全部穿甲胄,身上至少带有三件兵戈。

还有数百骑兵跟随。

而在军队后方,骑乘突厥马的三人将马立在大道一侧,戴诸侯冠的一人在责骂:“你们应该在广陵郡、南海郡,为何会出现在此地,不是告知陛下要明日才能到国都,如今又是何意?何况还要带着兵马在夜半入城,难道还意欲谋反?”

“全部都停下!”

他迅速命令卒士,但无一人听。

他们前进的脚步就犹如滔滔江水不可挡。

王烹手拽着勒马的缰绳,使其在原地踏步,然后笑着看过去:“不然郑五郎以为我们是来吹吹国都的风就回去?谋反..呵,看来你们昭国的郑氏家学也不过如此,正本清源几字居然能说是谋反。”

郑五郎见王烹居然毫不避讳自己的谋反之心,气结不能言。

待终于能开口言语时,不大擅言辞的林卫罹右手已经放在腰侧的刀鞘上,寒光闪过,一声闷响声后,头颅落地,马上的身体也嘭地一声倒在地上。

王烹看着那头颅的横截面啧啧摇头,最后慢悠悠拔剑,弯腰将滚到自己马旁的头颅给一举踢进灌丛中,又命卒士把身体也给扔进去,若不是从安兄说为让李毓能相信他们,需要留其报信,其实早就该死了。

随后,两人便骑马先后赶超卒士,并驾齐驱在最前面。

再朝远处望去,没有任何遮挡的国都城门也已经遥遥可见。

王烹看了眼前方,然后跟身侧的林卫罹对视一眼,同时朝对方颔首致意以后,他驾马先一步至城门。

那里有人在接应。

但城门未开见,他驭马翻身下去,靠近城墙听见城内有兵器碰出的冷冽声,大约是还在解决其余人,于是王烹回到马身边,摘了根狗尾巴草,倚马叼在嘴中,双手抱胸等候。

一刻后,城门打开,望进去就能看到有数具尸骸。

脸上有血的卒长对其拱手行礼:“可以入城。”

王烹遂重新骑马回去,与林卫罹商量:“等下你先带兵入城,直奔望仙门,在见到袁符郎以后就直接杀进去,我先布置剩下人马,然后去把昭国郑氏给屠了。”

林卫罹颔首,赞同此法:“那我们直接在宫中会面。”

“行。”王烹爽快答应,又回头高声斥兵,“都快点跟上。”

林卫罹也举起手,往前轻轻一扬,最后与两百骑兵、三百卒士先行进城。

黑夜中,骑兵见到守卫京邑之兵就直接拔剑斩杀,随即跟随林卫罹直奔宫门,所有善后都由三百卒士来。

双方开始搏杀起来。

王烹将剩余人马一分为十二,命其去围守兰台宫的几大宫门,而后也进入城中。

数刻以后,国都各处就已经有所格杀,而战败的南军欲进宫告知李毓,被围守宫门的卒士一戈击杀。

尸骸遍地,血渗进沙砾中。

一路杀人来至郑家宫室的王烹下达最后的命令:“太子有令,郑氏不论老幼,全部处死。”

随后,所有卒士破门而入,见人就杀。

郑彧及其子弟、夫人、奴僕皆死。

他们的鲜血流满国都的街道,家中所有器皿杂树都成为殷红,每行一步就能见到一具尸骸。

林卫罹也仅用两刻就与骑兵成功来至望仙门。

有一知命之年的老翁穿着深衣,戴儒者的进贤冠站立在宫门外,身体虽然暮年,但脊骨不屈。

手中还有一物。

林卫罹当下就认出老翁是二嫂袁夫人的阿父,松开握着缰绳的手,两只手抬起行礼后,躬身欲去接。

袁游岿然不动:“此玉印我只能交给太子。”

林卫罹迟疑地重新在马上直起腰背,一是对袁游难以放心,忧虑其会对那人有所不利,二是长兄林业绥已经有所命令,要拿到天子之印才能入宫,如此才能行正本之名,避免以后被天下众人伐罪,以此堵住那些悠悠之口。

但..事情又紧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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