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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记有事出去了,今晚不在家,早上出门前跟林暮知会过,村里没有怕丢的东西,不用锁门,轻轻一推就开。
但房间的插销还是要插好的。
村里没有路灯,房间里比外面还要黑,林暮把人推到炕边按着人坐下,弯腰,将陈淮口中又一个“林”字截断,吃进嘴里。
第125章
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擦枪走火,林暮能感受到陈淮产生的变化,尤其是在自己主动的时候,陈淮反应会更强烈。
可他不明白,陈淮为什么每次都会在帮自己纾解后,立刻抽身离开。
也不让自己碰他。
林暮心里会害怕,可他也没真正拒绝过,或者说陈淮从没做到让林暮拒绝的那一步。
裤子都好好穿在身上,残留着被湿巾擦过的清凉感。
忍不住想到陈淮刚刚抬眼看他,月色将他目光衬得炽热明亮,林暮几乎立刻仰头,隔着氤氲雾气见到高悬的月,他像是要被陈淮吃掉了。
小腿无力地从炕檐滑下去,弯曲的手臂缓缓放松,压在陈淮的外套上。
林暮喘着气,似乎听见很细微的吞咽声,忙起身:“你怎么……”
动作被压回去,陈淮胳膊支在他身体两侧,垂下头,林暮想到什么,难为情地侧过脸。
耳侧陈淮低沉地笑,吻落在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说:“别动,等我。”
直到被仔细地清理,陈淮帮他系上纽扣,拦住林暮伸过去的手,转身离开屋子。
林暮坐在炕檐,还没从刚刚的事情中回过神来,舀水声忽高忽低,好像带着他的情绪起起伏伏。
短短的指甲抠进刷了黄色油漆的木板底侧,有规律地刮擦声并不明显,等陈淮推门进来时立刻停止。
林暮下地,捞起铺在炕上的外套,下意识摸了摸,才递给陈淮:“冷不冷?”说完又举起毛巾。
“不冷。”陈淮没接,简单把外套穿上,随后弯下腰,将还在滴水的头发送到林暮眼前:“你帮我擦。”
林暮愣一下,反应过来,将毛巾扣到人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
心不在焉地太明显,动作也轻,陈淮感觉到,碰了碰林暮的手腕,待人收回手,头上顶着毛巾去开了灯。
陈淮随便擦几下,挂着脖子上,小声问林暮:“怎么了?”
林暮笑笑说没事,抬手捏着毛巾角,把他脸上没擦净的水珠吸走,手背顺势贴了贴他冰凉的脸,无奈地说:“下次别这样了。”
陈淮不给他把手拿走,而是送到嘴边又碰了碰手指,林暮虚虚攥成拳,啄吻就停留在手背上。
“没洗手呢。”林暮推推陈淮的脸。
“没事。”陈淮鼻子嗅了嗅,又亲一下,松开了,拉着林暮往外走,“我给你洗。”
四只手在一个盆里洗干净,陈淮还想帮他刷牙洗脸,林暮轻轻踢了人一下,红着脸把水倒了,开始洗漱。
陈淮一直跟着他,林暮在外面刷完牙,跟出去,回屋里洗脸,又跟进来。
脸盆放在灶台上,林暮洗完脸刚直起腰,后背就碰到人,腰两侧的胳膊也圈过来,林暮只是回了个头,嘴唇又被人叼住。
脸上没擦净的水流进嘴里,像是带着山泉特有的甜味。
亲着亲着,林暮一僵,不自在地往前一步,扭头把人推开:“不亲了。”
陈淮意犹未尽地卡着人的下巴又碰了一下,随后才看似听话地松开。
睡觉时林暮特意离陈淮远一点,半睡半醒间,旁边贴过来一具温热的身体,林暮被人收进怀里,挣扎几下躲不开,便老实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黑暗中有人迷迷糊糊地嘟囔着:“你粘不粘人……”
农村的清晨,鸡鸣与狗叫总是不可或缺,林暮睡醒时陈淮已经起了好一会。
他刚掀开被子准备去找人,陈淮已经推门进来,手里拎着短腿小炕桌。
另一边的被子早就叠起,林暮披着被子发懵,外面天刚蒙蒙亮,陈淮顺着捋捋他翘起的头发,问:“要再睡一会还是吃饭?”
“啊……”林暮打了个呵欠,摸着陈淮手挺凉,“你做饭了?”
后知后觉发现屁股底下是热的,应该是生火了,给人搓搓手,林暮怪他:“你弄多久啊,怎么没叫我。”
“不困。”陈淮手被林暮揣着拢进被子,弓着腰,也不嫌累,说,“早点吃完早点出去。”
“出去?”林暮呆呆地,“出哪去?”
按照他们原来定的,得在这里呆至少三天,看看风土民情,再跟村里老人聊聊。
“外面。”陈淮抽出手,把林暮包紧一点,没等林暮问就回答的道:“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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