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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们很清醒。”行止声音很轻,“当年你跳入裂隙,没能陪你一起,是他永远的遗憾。”

方恪似乎有所触动,没再出手,行止眸光越深,在方恪身后,魔气悄悄化成团,袭向……

可下一秒,行止被灵力刺了个对穿。

不对。行止的魔气被冻住。不是灵力,是剑气。

“成安……!”“他怎么过去了?!”“这小子找死吗?”

只见述归御剑而来,风声猎猎,盖过台下议论,他纹丝不动,面无波澜,只望向行止操纵魔气的手。

他一步步走来,衣上有血,是他和其他魔修的。

“阮行从不偷袭。”述归眼中讥诮好似冰刃,“你们心魔,是不是都喜欢利用死人?”

他身上有禁制,封印住修为,他记得自己是成安,也记得要赢竞仙赛。成安不会也不敢跟行止打,但述归会。

只要剑在,修为不够又如何?

剑气凛然,剑骨天成。

述归出剑,冷冷看行止。“放开帝师。”

方恪想了下,立了道隔音屏。

见他被述归引去视线,阮行面色一瞬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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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阮行心魔很疯、很坏,想搞强制爱,又想搞人尸情未了

2、天道没感情线,但可以磕,不排除有ooc番外

3、我是土狗,我爱大美人受,爱美人露脸

第三十章

“玄华,见我回来,你不高兴吗?”行止眼一弯,如新月。

“别这样叫我。”述归神色冷然,“你不是阮行。”

不管阮行是不是真死了,从“行止魔君”出现起,在述归心中答案只有一个。

述归不欲多言,剑如虹,刻意使了不常用的招数,只为隐藏身份。行止笑,眼尾魔纹更诡异。“是啊,我不是我……可你还是你吗,成安仙君?”

语气很和善,只有方恪一下子听明白——他在讥讽。

阮行还活着时,骂人弯来绕去,被骂的人有时听不懂,方恪就在旁边笑,回屋中,再给阮行提建议,怎样骂得更漂亮。阮行被他挖苦一通,不骂,只笑。

那好像……是很久很久前的事了。

方恪边解魔气,边走神,行止以为他在为述归担忧,泄出的魔气更浓。

述归这几十年境界更高,剑气不显凌厉,可处处致命。两人杀招不断,不留半分余地,眼见成安与行止打得不相上下,旁观者顿感错乱。

方恪默默退几步,静静观战。

底下魔气剑气迅疾、浓稠,人影都被挡住,长老记住成安这号人物,胆战心惊传音,问帝师何时出手相助。

方恪回:“急什么,天劫都还没劈呢。”

话音刚落,天边震动,电闪雷鸣。

行止上一秒和述归你死我活,下一秒毫不恋战,虚晃一枪退至界障外。底下打得起劲的魔修连忙跟上去——没人扛天劫了!

天雷阵阵,黑雾似障,掩住行止身形。

浓雾深处,有一双比魔气更黑的眼,像深渊。

有魔修不小心直视,眼珠碎裂,惨叫声才迸出,喉口也炸开,旁边魔修熟视无睹——被帝尊魔气渗入,这家伙必死无疑。

界内界外,与那双眼对视的只有方恪。

“阿恪,你又犯了错。”他最后传音,像在方恪耳边呢喃。“你该杀了我的。”

“等我……”

行止最后说什么,方恪没听清,只有前魔君声音幽幽,来自虚空处:“真是完美的初见,你活着,他也勉强没死。”

“希望下次见……嘶!”

魔君本来是想逃的。

没逃成。

接下来的话卡住。

因为神魂被勒住了。

帝尊间魔气有感应,方恪锁住行止一缕魔气,径直刺向魔君。“有关行止,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行止修为不到半神,却用空间裂隙偷袭,这事跟魔君脱不了干系。

魔君:“好吧,我临时起意,和他做了个交易。

*

没人知道方恪在和魔君说话。

都以为帝师在感怀友人。

方恪身后,述归持剑静立,默默拿净尘术去洗身上血,可伤口太多,居然没止住。他一皱眉,干脆先堵住筋脉。

与魔君的交谈只在几息间,方恪回头,“为什么要过来?”

他问述归,语气很柔和。

述归早料到他会有疑问,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停顿下——神君怎么会承认,早在想清下步前,他的剑气失控,率先冲到方恪面前?

明明看不清方恪的脸,述归还是错开视线,垂眸,好像有所触动。“二十年前结契大典,我已经后悔过一次。”

是假话。他只是在揣摩方恪的想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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