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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算错了?景澄眨下眼,秦域怎么没有在家?

可他们俩在路上聊天时,他明明告诉他刚醒的,还能去哪睡?

失落如潮水涌上心头,景澄正要转身去拿手机,忽然一双强而有力的胳膊环上他的腰。

“我在次卧睡的,你怎么不打招呼就回来了?”

男人紧紧抱着他,头低下,将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呓语。

他的声音里充满眷恋,眉眼本是冷硬无比,渐渐的却有融化的迹象。

就像在冰天雪地里行走的人终于找寻到暖流,他勒得景澄快要透不过气了。

“你先放开我。”

拍了拍秦域的手背,他依依不舍把手撒开了。

回过身,借着玄关处投来的光,景澄看到比他高出大半个头的男人一脸委屈望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渴求,像对主人摇尾巴的大狗狗。

下一秒,捧着他的脸就想亲下来,景澄却向后退了步。

“怎么不睡主卧?”

“被子都是你身上的味道,我闻到就会疯了一样的想你。”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景澄,秦域的喉结急速滚动,“还好你回来了。”

话刚说完,秦域已被推到墙上,景澄甩开拖鞋,赤脚踩在他的脚背,闭眼吻下去。

秦域的发质很硬,像他的人一样,修长的手指没入黑发之间,景澄用锋利的牙齿撕咬他的唇。

疼痛蔓延,却只让人觉得爽。

这几年,景澄的变化很大,许是在国外待久了,心理上也变得开放。

他有变态的嗜好,每次ML时,总喜欢在秦域的身上留下一些伤,有时是胸口,有时是大腿,有时是脚踝。

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有些许奇怪,也没放开彼此。

倒在床上的那一刻,秦域想起床单还没换。

他们经常不在家,每次都是回来睡觉的时候才换,这次为了私心,他跑去了次卧,只有在夜深人静受不了的那一刻,才会裹着景澄一个多月前盖过的被子,来代替他的抚慰。

景澄等不及了,腿盘在男人的腰上,“老公,那你抱我去浴室。”

稳稳将他托起,秦域抱着瘦弱的人走进浴室,里面很快氤氲起白色的雾气,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昨夜折腾到很晚,醒来时已经中午十一点了。

景澄感觉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似的。

还好他平时没有疏于锻炼,不然真应付不来秦域这种狼性十足的男人。

床上的四件套是秦域新换上的,连他身上也清清爽爽穿了真丝的睡衣,当时他困得迷迷糊糊,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也不知秦域是怎么做到的。

他总是像个“田螺帅哥”,特别能干,有他在,家务不用愁,饭也能吃得香,连生理需求都可以随时满足。

只有景澄喊累不想要,没有他力不从心的时候。

公司那边又在催进度。

消息发送完毕,景澄睁开眼都没顾得上回神,拧拧疲惫的眉心,把手机往床头一扔,下床去找老公了。

秦域正在厨房准备午餐,宽肩阔腰,没穿上衣,随意系着围裙,肌肤在窗外阳光照射下呈健康的小麦色,相比起景澄的白,反差强烈。

看着他熟练地掂锅翻炒,景澄眼里尽是崇拜。

人夫感越来越强了。

在他无声感叹时,男人突然转过头,本能看向他的脚下。

“就知道你又光着脚。”往盘子里盛菜,秦域的语气有几分无奈。

把菜端上桌,他回主卧拿了白色的拖鞋,蹲下身帮他穿好。

看着他毛绒绒的发心,景澄弯曲膝盖,调皮地在上面蹭了蹭。

秦域一把握住他的脚踝,从下往上吻去,滚烫的唇瓣贴在微凉的肌肤上,很快让人起了颤.栗。

厨房里,又是一场酣畅淋漓。-

婚礼在春暖花开,阳光明媚的时节里举办。

当天,谢林峰和唐秋云坐在父母的席位,景澄一身纯白西装,挽着黑色西装的秦域步上红毯。

他们接受着众人的瞩目,以及祝福,在神父面前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

对于婚礼,景澄有过想象,并未落实。

真正到这一天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为什么多数人都执着于这种仪式感。

原来和爱的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分享幸福,是一种如此奇妙的感觉。

当他们执手,面对面,回顾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那一刻脑海中就像自动生成了一部影片。

景澄没有想过和他走进婚姻殿堂的人是秦域。

但他无比庆幸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人是他。

谢钦言在朋友圈刷到照片,看到景澄笑得那么幸福灿烂,他的指尖眷恋拂过,唇角浮现出极其苦涩的笑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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