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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为你和你家娘子刚成亲便要分别。”

商凭玉轻哼,眸光闪闪:“也不一定非要分别。”

赵集眉梢一挑,抬手往上撩了撩袖,笑道:“还以为公宜与那女子成婚不过是掩人耳目,没料到竟是假戏真做。”

商凭玉不答话,算是默认。

赵集眉峰一凛:“可别忘了她父亲容国公与你大哥走的极近,万一这女子是她父亲派来试探你的,那可是留了一大隐患在枕边。”

“不会的,臣保证容大姑娘从未掺合过朝堂诸事。”

赵集拍了拍他肩膀:“就算她对朝堂诸事皆不知情,也最好不要教她察觉到你并未失忆。”

“臣明白。”

*

容消酒再回寝间已是深夜。

听上官棠说教了将近一个下午,她脑袋直觉嗡嗡作响。

翠羽拉她坐下,替她捏着肩。

徐妈妈抄着手凑到跟前,恭敬道:“大娘子,奴去湢室给您备水沐浴。”

容消酒阖上眸子,颔首“嗯”声。

不知不觉间,竟睡了过去。

商凭玉风尘仆仆地回了府,推开寝间的门便见眠在案边的容消酒。

正为容消酒掖披风的翠羽,见人来,忙抄手唱喏。

却被来人抬手打发出寝间外。

没了旁人,商凭玉靠得越发近,忽而弯下腰一把将她拢进怀里,抱去了床榻上。

将人放在榻上,他却并未收手,而且就着这亲昵姿势,将她整张小脸细致地瞧了个遍。

仿佛怎么都瞧不腻,目不转睛一遍遍地瞧着。

脑中忽地闪过一抹奇异念头,他就着那念头倾身,吻上她眉眼。

那动作,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轻盈又温柔。

只轻轻一个触碰,他心头便似烧起一阵软火,惹得耳尖和脸颊跟着滚烫起来。

他呼吸开始不稳,踉踉跄跄起身,头也不回地出了寝间。

第13章 湢室

容消酒再醒来时,便发觉自己躺在榻上。

她撑着昏沉沉的身子去了湢室。

临到门外都没瞧见翠羽和徐妈妈的影儿,她没多想,推开湢室的门踏将进去。

湢室内湿雾缭绕,朦胧胧水汽将室内氤氲地犹如仙宫,飘渺出尘。

她朝前走了几步,就听得一阵水声。

循声望过去,便见纱帘后的人身姿挺拔,只穿着亵裤。那裸露的肌肤精壮有力,水珠顺着他纤长脖颈流落锁骨,喘息间能瞧见他胸膛的起伏。

容消酒心头砰然一跳,深吸口气,忙转脸捂住眼。

脚底却如生了根也似,僵硬着动弹不得。

很快,那头的人撩帘,声音温沉,带着几分喑哑:“姐姐?”

容消酒不敢抬头,朗声道了句“多有得罪”,便强撑着虚软的步子朝门外去。

没走几步,腰间忽地出现一只大掌,只稍稍用力一拉,她便整个人转了个身,与身后人四目相视。

“姐姐,这般着急走做甚。”

此时的商凭玉披了件外衫,将俊美身段堪堪收拢。

那澄明眼波,似是浮着春水,潋滟无双。

容消酒后退几步,直到后背抵到墙面,才不得已仰起头来。

她呵呵讪笑,檀口微启:“我…唔…”

话刚到嘴边,这人扑地倾身靠近,吻上她温软的唇。

容消酒脑中嗡嗡作响,思绪正混沌时,这人强势地撬开她贝齿,与她唇舌交缠。

他冷冽的气息登时盈满整个口腔,唇齿辗转间,这人将她双手举过头顶,身躯又贴近半分。

容消酒眉弯深皱,每每要开口,便又被他吞没,只留下几声酥软的呻/吟,惹得她心头羞耻,不敢再发声。

只片刻,却好似过了几个日夜。

直到商凭玉收了吻,将她拥入怀里,她才长舒口气,大口呼吸。

正觉解脱,耳边却又传来这人的轻轻呢喃:“姐姐,公宜好想你。”

那声音比在湖山江面时,唤得更加动情。

容消酒耳根发烫,本就发软的身子越发无力,她下意识伸出手推搡着他胸膛。

那白嫩的手掌触上一堵温热又坚硬的肉墙,一刹那便如触火盆,没由来的灼烧感自手掌传入四肢百骸,烧起烈焰腾腾。

“商凭玉!”容消酒实在经受不住,颤着声音唤他。

“姐姐,我在啊。”商凭玉笑得惬意,后退一步与她拉开距离,遂又捉住她一只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姐姐,若我把持不住你会打我吗?”

容消酒深吸口气,双眸死死瞪着他。

纵是舌尖被吻得发麻,却依旧强撑着怒斥道:“你发什么疯,才多大,便学那些泼皮无赖戏弄女子?”

商凭玉眸色一沉,替她理了理沾了水渍的衣襟,沉声道:“姐姐这般顶顶好的人,我怎舍得戏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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