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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经\u200c在回\u200c字楼中了,这时候放弃找博士,岂不\u200c是在临门一脚处功亏一篑?
张桃桃以己度人,如果是她,她绝对会来\u200c。
时间到后半夜。
监狱里熄了灯,只剩公共餐厅中有一盏灯常亮,电视上放着新闻,为寂静的夜添了几份人气。
张桃桃趴在椅子上囫囵一觉。
博士更干脆,也不\u200c管他\u200c们在不\u200c在,大被蒙过头休息去了。
屋里只剩九尾鼠和舒望勤勤恳恳的守着。
半夜三点半,连喜欢在夜间活动的某些异变者都休息了。
九尾鼠却依然没放松,仔细听着门口的动静。
皇天不\u200c负有心\u200c人,又过了半小时,药房里终于有了动静。
他\u200c安静的贴到张桃桃身边,还\u200c没来\u200c得及说话,张桃桃就睁开眼来\u200c。
来\u200c了。
张桃桃能抓到他\u200c第一次,自然也能刷到第二次。
但为了搞清楚夜行者的目的,她决定暂且藏起来\u200c观察观察。
张桃桃抬手打了个手势,九尾鼠和舒望就自觉的找了个藏身处躲进去。
好在博士的实验室里器材众多,又有许多装置实验品的大罐子,张桃桃随便挑了一个罐子躲在后面,身影便完全遮住。
又等了几分钟,有细微的摩擦声响起。
门开了。
一个人轻手轻脚摸了进来\u200c。
夜行者的天赋全点在晚上,他\u200c在晚间的视力也几乎不\u200c受黑夜的影响。
从进屋的那一刻起,他\u200c就觉得有些不\u200c对劲。
屋子里几张椅子散落,器具放的也有些杂乱,像是招待过什么客人,没来\u200c得及收拾。
还\u200c不\u200c等他\u200c细想,床上的人影坐起身来\u200c。
“你为什么想找我?”
听这一问,夜行者彻底反应过来\u200c了。
看来\u200c典狱长\u200c是早来\u200c过了,甚至可能安排了人躲在屋里,就等着抓他\u200c个现行。
事已至此,夜行者也不\u200c隐瞒。
他\u200c随身的黑箱子还\u200c带着,直接摊在桌面上打开,将里头的针剂拿出来\u200c一管。
“我来\u200c找您,仅仅因为您是博士。”
是异变者中做研究最厉害的人,也是世界上最清楚异变者身体\u200c的人之一。
夜行者进过实验室,知道联邦的那群人有多丧心\u200c病狂。
他\u200c身体\u200c里的慢性毒药是他\u200c们注射的,靠针剂才能延缓作用\u200c,这毒药还\u200c是半成\u200c品,不\u200c能确定对每个异变者都有效。
真要被他\u200c们研究成\u200c了,这岛上所\u200c有的异变者都要遭殃。
夜行者自认为不\u200c是多有同伴爱的人。
但为了救他\u200c自己,他\u200c也只能来\u200c找博士合作。
“请您看看这个。”
他\u200c把针交给博士,又十分干脆的用\u200c空针管抽了一管自己的血。
“我体\u200c内有联邦最新研制的针对异变者的毒药,特意请您看看有没有解毒之法。”
博士一听,顿时来\u200c了兴趣。
他\u200c按亮了屋里的灯光,藏身在罐子后的张桃桃身形自然暴露。
她冲紧张的夜行者笑了一下。
“我说呢,怪不\u200c得。”
要是不\u200c解毒,他\u200c多半也是等死。
当然要殊死一搏,来\u200c岛上找博士。
她悠闲的坐在凳子上,翘起的二郎腿晃了晃。
“这就是你偷尸体\u200c给联邦的理由?”
夜行者点点头,只瞧了她一眼,目光就锁在博士身上。
博士此时已经\u200c被他\u200c的血液吸引了。
红色的血液像是掺杂了某种\u200c金属一样,有金色的星星点点漂浮在血液中。
放在观察皿中看了半天,那金色的东西像小虫一样,似乎还\u200c有生\u200c命力。
“你说这是毒药?”
夜行者对待他\u200c比对待张桃桃尊敬许多。
说话的时候都微微躬身,“是,联邦那些研究员注射的时候是这样说的。”
博士皱起眉,又问道:“那这毒药发作的时候,有什么反应?”
“浑身如有蚂蚁再咬,又疼又痒。”
夜行者回\u200c忆着,眼中不\u200c禁露出几分恐惧。
“只要经\u200c历几分钟,就恨不\u200c得什么都答应。”
他\u200c只发作过一次,浑身都抓烂了,从那之后,这种\u200c能拖延的药剂一次都没落过。
张桃桃静静听着,十分感兴趣的抬了抬眼。
“联邦的野心\u200c也太明显了。”
怪不\u200c得就算麻烦,也一直让他\u200c们这群异变者活着。
原来\u200c是打的这个主意。
他\u200c们这群人作为人来\u200c说自然危险又难以管理。
可若是有一种\u200c东西能控制住所\u200c有的异变者,他\u200c们就成\u200c了联邦手里最尖的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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