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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深在他腿间的整只手都湿了,手指被水和软肉裹着,能感受到肉穴的焦躁和渴求,却依旧小心地扩张。其实以Omega的生理特点来说并不需要很多扩张,即使Alpha的生殖器在进去的那一瞬间会把Omega窄小的穴撑到发疼,但Omega的身体天赋能迅速适应。

可就像塞涅尔一直感受到的那样,凌深作为Alpha的温柔之处在于他不会让妻子的身体去承受这种痛苦。就算对塞涅尔没有什么感情,他都竭尽所能避免妻子受伤,也不会像有些联姻夫妻中的Alpha那样逼着自己的Omega在发情期靠打抑制剂度过。在塞涅尔发情的时候,他会一直做到Omega满足了为止。

也只有在发情期的这几天里,塞涅尔才有机会和自己的丈夫在肉体上有这样亲密无间的接触。他迷恋丈夫满是伤痕的身躯,沉醉于那只颤抖的手抚摸过自己身体的感觉,这是他在这桩婚姻里能获得的为数不多的温暖。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刻,他才敢像一个情人那样拥抱自己心爱的Alpha而不用担心被推开。

但他依然不敢亲吻凌深。

三年前的新婚之夜,凌深躲开了他的吻,此后他再也没尝试过去吻自己的丈夫。

吻就像爱情一样,是他可望不可求的幻梦。

墙壁上挂着的时针指向了十点半,所有的温情都消失在凌深把他翻过来按在地上的那一刻。和过去三年多的每一次发情期一样,他的丈夫不愿意看着他的脸。

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改变,没有因为凌深去会所救他而改变,没有因为凌深亲自开车接他回家而改变,没有因为凌深为他做了早饭而改变。就像窗帘拉上的那一刻,亮光被隔绝在外,他又回到了黑暗里。

只有书桌上的那盏装饰台灯发出昏黄的光,疲惫地试图照亮整个书房,却无法让软弱无力的光线到达每一个阴沉的角落。塞涅尔的侧脸贴着地毯,双目失神地望着那盏沉默的台灯,只觉得眼睛被照得发疼。

他感到自己的臀部被抬起,巨物进入了他的身体,被撑开的酸麻感很快就被阴茎抽插带来的快感取代。身后正在操干他的男人插得非常用力,硕大的性器像要贯穿他似的,顶得他的小腹都有了隐约的凸起,仿佛他不是这个Alpha的妻子而是这个战士的敌人一样,要他身体上最柔软的地方被发烫的凶器利刃穿凿。

然而这种生理感觉实际上一点都不疼,Omega淫荡的身体喜欢这样不留余力的凶悍操干,喜欢皮肉冲撞的声响一下下爆裂开来,喜欢被插到穴口都泛红,喜欢被操到身体里的水随着抽插不断往外溢流,顺着腿根滴落进地毯里。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艾希曼议员此时像一只雌兽般跪伏在地上,撅着屁股张开腿,向自己的丈夫乞讨Alpha生殖器的垂怜。

可他又觉得自己从高空的云朵里重重地摔落,砸在粗砺的现实之地上,所有的骨骼都在裂开中疼痛。那些碎骨残渣就卡在他的血肉里,只要一动就扎得他生疼。他痛得落下了眼泪,却没有说话,嘴里只有情欲中痛快的呻吟叫喊,掩盖着咽喉间呼之欲出的幽咽。

发情期来得太突然,凌深甚至来不及戴套,就只能仔细把握力道,尽量避免操开塞涅尔的生殖腔。他控制着Alpha的暴虐本能,不让自己更用力地往里顶。长时间的忍耐后,他已经在炉火的热浪中大汗淋漓,额角上的青筋都因为死死咬牙忍耐而绷出了鲜明的凸起。

两个人一样浑身湿透,塞涅尔的下身全是水,阴茎每插进去一下就会从后穴和性器结合的边缘喷出来一点,溅得两人下体一片濡湿。虽然以前上过生理课,他第一次和凌深上床的时候还是惊异于自己的身体竟如此饥渴淫乱,弄得床垫都湿到了里面。

许多Alpha都很喜欢把Omega的下身弄得喷水,但凌深似乎对此毫无兴趣。他没什么表情地机械重复着本能动作,像在完成任务一样,坚决且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他甚至不会去爱抚塞涅尔的身体,仿佛只把自己的妻子当成发情的动物一样对待。他们的身体那么紧密无间,他们的肌肤那么滚烫,他的眼梢却依旧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在射精的那一刹那,Alpha死死按住Omega的脊背,微微皱了下眉头,一口咬在Omega后颈的腺体上。杜松子酒味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注入那处柔软的皮肉里,塞涅尔失声叫了出来,体内疯狂肆虐的情热却像醉酒般昏昏沉沉地平息了一点点。

微凉的精液和Omega后穴里的水搅和在一起,随着阴茎从肉洞里拔出而迫切地涌到外头,在塞涅尔颤抖的双腿间顺着他的性器流下。地毯上湿了一小片,白浊混着微透的液体混乱地渗进柔软的绒毯里面,很快水汽就会蒸发,然后凝结成去不掉的斑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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