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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地坐在他对面吃饭的塞涅尔,周末执意要跟着他去基金会帮忙的塞涅尔,能微笑着喊出基金会里每一个伤残退役军人名字的塞涅尔,在客厅等待他回家的塞涅尔,想和他说话却欲言又止的塞涅尔,用温柔又期待的眼神望向他的塞涅尔,被拒绝后失落垂眸的塞涅尔,低头浅笑的塞涅尔,无声哭泣的塞涅尔,躺在他身下的塞涅尔,被他抱在怀里的塞涅尔,喊他名字的塞涅尔……
塞涅尔……
他不自觉地在心底念出了妻子的名字。
作者有话说:
签婚前协议是因为深哥觉得如果塞涅尔哪天想明白了或者遇到了比他更好的人要离婚,不永久标记的话,Omega就不用吃苦也不会有负担。但没想到他老婆会强上他🥺
他俩的过去后面还会以回忆的形式写的,包括塞涅尔怎么爱上凌深的(但会比较靠后)。
第22章
第二天早上,塞涅尔下楼时看到凌深已经在餐厅了。凌深通常比他起得早些,然后会去外面晨跑。保持运动习惯有许多好处,三十五岁的Alpha不仅保持了极佳的身材,每天早上也总是看上去很有精神。但面对凌深坐下后,他却发现自己的丈夫今天看上去似乎精神不佳,眼下有一点点青黑。
“深,是昨晚没有睡好吗?”塞涅尔关心了一句,“你看上去有些疲惫。”
正在喝咖啡的凌深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话倒是坦诚:“嗯,有点失眠。”
“我那儿有褪黑素,今天晚上拿给你,吃两颗会比较好睡着。”塞涅尔非常擅长应付失眠。
凌深顿了几秒,点了下头:“好。”
塞涅尔轻轻笑了起来,睫毛闪烁着,像天空上飘过一簇轻柔的羽毛般的云彩。
无论自己想去到哪儿,只要抬头就能看到天空。他躲不开这一片蓝。凌深让自己的视线从那片晴空万里的蓝色中移开,垂下眼默默喝完了黑咖啡。
上午一到办公室后,塞涅尔就看到了金灿然的文章。标题是《谁践踏了制度和信仰的尊严?》,而下面的小标题是“民主联盟党候选人认为退伍军人‘要吃要喝要钱花,所谓的要求医疗福利就是在榨干政府’。”
文章一上来就指出,“据相关人士消息”,帕特并非如面对媒体公开采访时所言是因为“担心千亿可自由支配资金被挪用”而投出反对票的,他对同僚抱怨退伍军人的诉求“是在榨干政府”。金灿然很聪明地翻出帕特曾经支持通过那六百五十多亿“海外应急行动资金”的言论,与其对扩大退伍军人医疗保障法案的提案做比较,质问他为什么“不质疑‘海外应急行动资金’会被用于不必要的项目,却认为医疗保障资金会被挪用”。
难道那些暴露在有毒燃烧坑后罹患难以根治的呼吸系统疾病的老兵、那些在等候名单上迟迟无法得到治疗的伤残军人不值得更加充分和妥帖的保障吗?这些人将他们的生命和人生都贡献在了战场上,遵守誓言履行了联邦宪法中提供“共同防务”的义务,维护了联邦公民享受“自由的幸福”的权利,但离开战场后却在自己的故土家园上被抛弃、遭受漠视。
金灿然在文中言辞犀利地质问“究竟是谁践踏了联邦建立在热血、平等、自由与公正之上的制度和信仰的尊严”,并提醒帕特“不要因为离开军队成为了一名可以体面地坐在办公室里的参议员,就遗忘了自己曾经在海军陆战队中的战友们以及那么多前赴后继的前辈后辈,不要忘记自己手中的权力来源于哪里”。
在社交媒体上,马库斯·阿克塞尔森第一时间转发了这篇文章。
帕特的言论一经曝光就在电视台、传统纸媒以及各个社交网络上迅速传开。许多时事评论家、政治新闻主持人和学者都对此事发表看法,不少人认为帕特的言论就是“典型的虚伪政客的嘴脸”,甚至有人抨击民主联盟党一贯不在意弱势群体的权益。
塞涅尔看着电视台里的知名主持人和时评人讨论这件事,给金灿然的手机号发了一条消息过去,同时把李林赛喊了过来。
“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曾经提过自己你有一个追求者是联邦二台一档政治类对话节目的制片人?还有联系吗?”他边喝咖啡边问。
李林赛点了点头:“嗯,一个信息素非常难闻的男性Alpha。他前两天还想约我共进晚餐,不过我拒绝了。”
塞涅尔放下咖啡杯,慢悠悠地说:“现在议会休会,帕特一定非常急切想要给自己找一个发声渠道。而那位制片人先生应该会喜欢Alpha总统候选人和Omega专栏作家之间的辩论,在大选开始前,这会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画面。既然给不了他爱情,不如给他一点别的甜头,你说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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