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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涅尔,作为一个曾经的军人,我可以教你另一个道理。”帕特勾了勾嘴角,眼中闪过一道凶悍的光,“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不知道赢家会是谁。舆论不能左右强权的意志,真正的军人知道如何反击,战场上永远是拳头更硬的才能取胜。”

塞涅尔丝毫不惧地与这个Alpha对视,冷声说:“我没有和人动拳头的兴趣,但我相信那群一直站在议会大厦外等待的退役军人会有。”

“那就走着瞧。”话音落下,一曲正好完毕。

帕特毫不留恋地松开塞涅尔,迅速离开了。

之后又有不少Alpha过来邀请塞涅尔跳舞,他虽然有些心不在焉,却始终维持着得体的笑容,不露一丝痕迹。

他担心的是提案的事情会生变。虽然克莱蒙斯告诉他参议院里已经有八名民主联盟党参议员确认会改投赞成票,但正如帕特所说,不到投票结果出来的最后一刻,谁都无法保证提案一定会通过。

一旦提案再一次在参议院被拦截,克莱蒙斯或许只是会不高兴,可他无法向马库斯交代。

晚宴结束之后,他想了想,在回去的路上还是给克莱蒙斯打了个电话,让哥哥务必盯住参议院的那些人。

谁知道他还没来得及去把手上的事情都理顺,自己先遇到了意外。

三月初,塞涅尔又在家度过了一次发情期,在凌深的陪伴下,发情好像不再是生理上的折磨,而是靠近丈夫的一个机会。他如饥似渴地珍惜每一次肌肤相亲、依偎温存的时刻。

发情期的五天过后就到了周末,他照常和凌深一起去基金会。上午一切都很正常,他们与来基金会做康复训练、接受心理咨询以及询问就业方案的退役军人交流了很多,也得到了一些积极的反馈,两个人都挺高兴的。

但下午在和乔聊天过后,他们正想回办公室看一下财务报过来的关于和“尊重我们”合作的预算支出,这时一名叫加布里的男性Alpha拦住了他们,说自己有事想说。塞涅尔对这个人有印象,他的左手失去了三根手指,而且精神状态一直很不稳定。在此前的接触过程中,他一直对塞涅尔表现得比较有攻击性。凌深也注意到了这点,后来嘱咐自己的妻子不要单独与他相处,因为这样精神不稳定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做出伤害人的举动。

站在他们身前的加布里看上去有些惴惴不安,低着头,眼神扫来扫去、闪烁不定,自言自语地小声说些什么。

出于警惕的直觉,凌深觉得这个人的状态不太对劲。他不动声色地往前移了小半步,把塞涅尔挡在自己的侧身后。

正当他准备开口询问时,面前的Alpha突然用右手从后腰抽出一把军用匕首,狠狠刺向塞涅尔。在一声惊呼中,凌深于电光火石间推开塞涅尔,匕首以势不可挡之力刺入了他的左肩。但他反应极快,直接用右手抓住了刀刃,阻止匕首刺得更深。鲜血一下子浸透了他左肩那块的衣物,从手掌和刀刃接触的缝隙中流了出来。

“凌深!”塞涅尔惊惶地尖叫起来。

“你别过来!”凌深大声喊道。

他的左肩在大量出血,但他非常顽强地用左手握住了加布里的手腕,同时迅速抬起膝盖袭向Alpha的腹部。

眼前的搏斗场景令从来都没有亲眼见过血腥画面的塞涅尔险些吓到晕过去,但他立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迅速从口袋里翻出手机,先拨打急救电话。

加布里还年轻,他曾经在陆军特种作战支援部队服役,退役时是上尉军衔,此外还是连队里的格斗王。尽管左手残疾、精神状态不佳,但他的格斗意识尚未退化。他用力抽出插在凌深肩膀里的匕首,导致那一瞬间凌深的左肩有大量血液喷涌而出。

他左右快速挥动着匕首,寒光从血迹中闪显,朝着凌深的咽喉割去。双眼猩红、目露凶光,他显然已经失控。

“艾希曼,该死!刽子手!都该死!”他一边攻击凌深,一边用干哑的声音疯狂嘶吼。

还没回到楼里的乔听到尖叫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意外,迅速朝他们跑来。

“乔,保护塞涅尔!”余光看到乔跑过来,凌深大喊。

作为曾经联邦最强特种作战部队的一名指挥官,他的身体素质、近身战实力和战术反应都是顶尖的。即使身上受伤,他也能在第一时间发现敌人的弱点并发动攻势。他格挡开加布里的手臂,一圈重击在Alpha的腹部,转守为攻,拳拳到肉,逼得加布里不断后退。

他必须进攻,不能退缩,因为他的妻子还在他的身后。他不能让一个神志不清发了疯的Alpha伤害塞涅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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