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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太,太深了……”两条胳膊紧紧搂住凌深的脖子,塞涅尔险些被逼出眼泪。

被那么一双水光盈盈的蓝眼睛看着,凌深倒是毫无怜惜。他抓着塞涅尔的屁股固定住,快速耸动腰腹,猛力往上顶,像发泄一样凶狠地操干坐在他身上的美人。

塞涅尔失声尖叫出来,后穴在阴茎一阵不停歇的疯狂抽插后不受控地收缩起来,他很快就被操到了高潮,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要瘫软下去。凌深不给他一点机会,双臂穿过他屈起的腿,捞住两侧膝弯,双手又死死扣住他的屁股,把他整个人以双腿M字大张的姿势禁锢在自己的两条手臂中,将他的后穴钉死在自己的阴茎上。

穴被里头凶悍肆虐的阴茎插到快要麻木,塞涅尔被干到爽得险些哭喊起来。

“叫轻一点。”凌深凑着他的嘴唇说道,“会被人听见的。”

塞涅尔不敢再喊,只能死死咬着下嘴唇,把喉间控制不住的叫喊都压回去,溢出一点难耐的呻吟。车子里一下子只剩下黏稠的肉体拍打声,和夹杂其中的一点点男性粗喘的声音。

为了不让塞涅尔再咬自己的嘴唇,凌深仰头含住了那湿润的唇瓣,唇吻相交有多温柔,下身的动作就有多残暴。塞涅尔的屁股被他插出了许多水,全都顺着他的阴囊流到了座椅上。

快要射精的时候,他本想抽出来射在外面,但塞涅尔却夹紧他的阴茎不放。

“要你射进来……”美丽的妻子在他唇边喘息着,这么说,“让我含着回家。”

“一屁股精液去工作?”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深沉,下身恶狠狠地顶了一下。

塞涅尔难耐地哼了一声,痴缠地去吻他,口中含含糊糊说着淫言浪语:“嗯,要你的精液都给我。深,射给我,把我灌满……告诉我,我是你的……”

凌深猛地抽插起来,满足了放荡的妻子,最后一滴不漏地全部射进了塞涅尔的屁股里。

陈征在车外等了接近一个小时,一直没动。他听到车身摇晃的声音和一点点暧昧诱惑的响动,然后逐渐平息。直到凌深降下车窗,让他上车,他才面不改色地回到驾驶座上。

四扇车窗都留出了一点缝隙,外头的凉风吹了进来,散去一些淫靡的气息。但陈征作为一个感官敏锐的Alpha,依然闻得出车内的空气里是什么味道。他没什么表情,余光从后视镜里偷偷瞄了一眼后排座位上的两个男人,一个穿着军装,一个西装革履。

凌深没什么表情地搂着塞涅尔的腰,塞涅尔闭眼安静地靠在凌深的肩膀上,戴着结婚戒指的两只左手紧紧交握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为防杠,解释一下,童军其实是挺常见的,越是政权不稳定的地区越多。目前国际人道法规定不可以击杀的包括:平民(无武器)、投降/无法战斗的敌人、中立方(有武器但明确表明无敌意,如维和部队)、IDAP/红十字会等无政府人道组织。以前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我军就吃过亏。

《狂怒》、《第九连》这些电影里都有过类似片段。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一下一部叫《疯狗强尼》的专门讲童军的电影,没有居高临下的审视,也不替观众思考,但情节可能会让人不太舒服。

第49章

大选投票日的开始当天,塞涅尔的发情期到了。作为罗宾团队的一员,他没有出现在竞选总部,而是和他的Alpha在家没日没夜地做爱。两天后结果出来,罗宾几乎没什么特别大悬念地赢下了选举,成为联邦的下一任总统。克莱蒙斯的电话打进来时,塞涅尔还坐在凌深的身上,后穴里插着Alpha刚射精过的生殖器,下身全是乱七八糟的液体。

他靠在凌深肩膀上,轻轻喘息着,浑身湿漉漉的,胳膊都没什么力气。从电话里得知罗宾获胜的消息后,也只是平平淡淡地让哥哥代他转达祝贺。

知道弟弟在发情期的克莱蒙斯没好气地问了一句:“你发情期什么结束?”

“还有两天。怎么了?”塞涅尔有气无力地问道。

“庆功宴不来了?”克莱蒙斯的声音听着有些公事公办的冷淡。

“去不了。”塞涅尔说完,凑近凌深的嘴唇,伸出舌头去舔男人的唇缝,下一秒舌头却被男人张嘴含住。

电话那头似乎沉默了一瞬,克莱蒙斯不太高兴的声音传来:“等你发情期结束了,跟我去一趟他家。”说完后,电话直接被挂断了。

塞涅尔扔下手中的电话,搂着凌深的脖子,跟他的男人拥吻在一起。

“赢了?”凌深边吻着缠在他身上的如饥似渴的Omega,边抽空问了一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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