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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涅尔这才明白为什么克莱蒙斯这两天催他催得那么紧。这样的证据一旦由政府公开,就相当于公然表明升级与阿齐兹政府的对抗,不再仅仅是针对萨南半岛问题。而通过斯拉诺媒体放出风声,是为了引导公众理解派兵的决定。罗宾想表现得强硬,直接绕过议会派兵,却又畏惧强硬了二十多年的阿齐兹将军,还不想刚上任就直接和那位大独裁者正面交锋。因此,他有意把派兵的名义限制在穆萨和斯拉诺的冲突上。

“站在罗宾的角度看,他的想法并没有错。他刚刚上任,一方面他需要表现出强硬,否则北部军事联盟会对联邦失去信心;另一方面,他需要兼顾联邦内部的民意和其它事务,作为总统,他不能只考虑战争。他觉得只是威慑还不足以表现出联邦对盟友的安全承诺,但又担心没有议会的支持,万一局势发生变化……”塞涅尔说着,伸出舌头去舔了下凌深的喉结,挨着男人的侧颈问道,“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办?”

凌深的喉结一动,表情依然很平静:“听克莱蒙斯的建议。”

克莱蒙斯曾经在一次家宴中告诉塞涅尔,坚持扩大对南部各种武装力量的战争不仅仅是因为北部联盟面临安全威胁,还因为军队只有在实战中才能维持作战水平、学会应对各种突发状况、积累足够的经验。强大的军队必定是建立在残肢断臂和森森骸骨之上的。当时凌深只觉得万分厌恶,而到了今天,他能理解为什么克莱蒙斯会说出那样的话。作为一个亲历过战场最残酷厮杀的个体,他依然痛恨强权之下人对自身命运的无能为力,可渐渐地,他也越来越明白,身处其中的所有人都不过是历史脚步下飞扬起的尘埃。

尽管他并不喜欢克莱蒙斯的行事作风和强权思维,但他不得不承认,塞涅尔的哥哥是个天生的政治家。克莱蒙斯冷血无情、野心勃勃,但同时又有着超乎寻常的政治直觉,能够透过模糊不清的表象捕捉到事情动态变化的关键点,在危机和风险面前保持极高的克制力。

塞涅尔怔了下,随即笑了起来,调侃道:“难得听到你认同哥哥。”

“不是认同谁,只是认同那种观点。”凌深语调毫无起伏地说着,握着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塞涅尔的后穴里。

“嗯……”被插入的塞涅尔脖子向后仰去,从下巴到胸部都弯出一道漂亮的弧度。他的双腿被凌深抓在手里打到最开,私处一览无余地全然暴露在男人的眼中,整个下体都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水光。

抽插的速度很慢,阴茎在肉穴里头磨蹭着,凌深故意弄出了清晰又黏稠的水声。他低头就能看到柔嫩的穴口是怎么吞吐他的阴茎的,抽出来的时候,里头媚红的软肉会翻出来,插进去的时候,所有的褶皱都被扯平,漂亮又会勾人。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塞涅尔的会阴,他知道塞涅尔最受不了他用手上的枪茧去磨私密处敏感的软肉,果不其然,没摸几下,塞涅尔的腿根都开始抽搐。嘴中溢出几声短促而性感的低吟,他伸手往下体探去,把凌深的整只手按到自己的私处上摩挲起来。

凌深见塞涅尔爽得开始流水,交合处溢出的透明液体都滴落在大理石台面上,于是手指用力摁在会阴上,疾速摩擦起来。美人在他的手下浑身抖动,口中的低吟也支离破碎,带着生理性的震颤。

“喜欢这样?”他沉声问。

塞涅尔光被这么玩着会阴就快要高潮,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嗯”一声。他侧着脸,闭上眼享受被操干和挑逗的快感,睫毛覆在下眼睑上,投下一小片柔媚的阴影,情热熏染下从眼尾到脖子都是红的。金色的发丝垂在脑后,随着抽插的频率像阳光下海浪上的金波一样晃动起来。侧颈和锁骨都绷出了清晰的线条,凌深看了眼,低下头咬住了他的喉结。

舌头滑过凸起的喉结,又一路往上舔,撬开饱满的嘴唇,探入湿润的口腔里。凌深一面吻着他,一面把人抱起来,往楼上走去。上楼梯时,每走一步,阴茎就自然往里捅一下,塞涅尔被这么磨着后穴又得不到凶狠的抽插,难耐地晃动起屁股来。

“别乱动,也不怕掉下去。”凌深稳稳当当地抱着人,却语气不善地说了他一句。

“你这么厉害,不会让我掉下去的……”他用大腿内侧蹭着男人的腰际,继续拨撩。

塞涅尔现在几乎天天要跟凌深做爱,早就习惯了凌深干他的时候这副有点凶的态度,不仅不委屈,还喜欢得很。他搂着男人的脖子,放出引诱的信息素,不安分地摸着凌深的肌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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