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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丈夫的话,塞涅尔突然想到了医院炸毁的新闻,垂下了眼皮,犹豫了片刻才开口:“对了,钟医生……我托人去问了。”

凌深怔了一下,但脸上看不出什么不一样的情绪:“我知道,我联系上科林了。”

“斯洛特金中校也在医院吗?”塞涅尔有些惊讶。

“不。事发之后我找人去打听了一下医院的情况,当时大概是太混乱了,一直没有明确的消息。后来是科林打电话给我的,说钟道宁……”凌深顿了顿,“重伤昏迷。”

塞涅尔打听到的消息也是这样。钟道宁为了保护伤员,被倒塌的墙砸中,目前还在昏迷。

其实他的内心有些复杂。一方面他很敬佩钟道宁,另一方面却又阻挡不住心里的嫉妒。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不好,那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很好的人,这种情况下他不该产生嫉妒之情。可他控制不了自己内心的阴暗面,在同情钟道宁、祈祷那个男人千万不要有事的同时,又不希望自己的丈夫会惦记曾经喜欢过的人。

不过他不会表现出来,即便凌深说过爱他,他也不会完全暴露自己真实的想法。

“钟医生这么好的人,一定会没事的。你别太难过……”他装作大度地安慰自己的丈夫。

然而凌深却凝视着他,双手把他箍得更紧,低声说道:“其实无论是他,还是科林,还是我,在踏上异国土地上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无法回来的准备。死亡的可能才是比杀死敌人更需要习惯的事情。你现在这么累,不要操心别的事情。科林在他身边,他们会没事的。”

当死亡时时刻刻高悬于头顶时,生命并不一定能够遵从自己的意志。战场上的死亡如影随形,绝不因为人们不去谈论或者不去想它,它就自动离开,它随时随地以各种方式显露在生命的上空。

手缓慢地抚摸着塞涅尔隆起的肚子,凌深停顿了一会儿后才继续说:“有段时间,我觉得人从出生开始就是在走向死亡,因此生命与生命之间并无太大差别。我总是会迷茫,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有什么意义,直到……直到我爱上你。塞涅尔,我希望你平安。”

当他认识到自己的爱之后,世界对他来说变成了一个和塞涅尔在此中找到对方的场所,生命对他来说变成了和塞涅尔在一起的美好体验。不断在走向死亡边缘的、不断沉没的他被爱救起,是爱令他的生命复苏,战胜了从前他认为不可战胜的一切。

“凌深哥哥……”塞涅尔感到自己体内的所有神经都颤栗起来。

他望着凌深,在凌深的眼中又看到了自己,他们彼此映在对方的眼睛里。在这一无限延长的瞬间,他相信只要他们的爱是一致的,那么就算世界消失,他们也不会死亡。

神魂颠倒地沉浸在爱意里,他搂紧了丈夫的脖子,低声在男人的耳边呢喃:“抱我上去,我想跟你做爱。”

凌深一言不发地抱起自己的妻子,往楼上房间里走去。

洗完澡出来后,他就看到穿着一身白色蕾丝情趣内衣的妻子坐在床上。那是一条吊带睡裙,轻薄的蕾丝半遮半掩着因为怀孕而微微发育了点的胸部,两颗粉色的乳头像白雪中的玫瑰花瓣一样妩媚。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色情诱人的晚香玉花香,他即刻感到浑身发热,放出了杜松子酒味的信息素。

“穿这么漂亮?”他坐上床,伸手把人捞过来。

塞涅尔顺势坐到他的怀里,两条手臂自然地搂住他的脖子,嘴唇贴了上来:“想勾引你……这么多天没跟我做,你有没有偷偷想过我?”

凌深不会说谎,一边抚摸妻子的身体,一边低低“嗯”了一声。

“原来这么严肃的凌中校也会想这些。”塞涅尔把声音压得又低又轻,凑到丈夫的耳边拨撩他的男人,“那你都想了些什么?想到像现在这样摸我吗?”

“嗯。”手从妻子的腰摸到了臀部,又从臀部摸到了腿,凌深狠狠吸了一口气,开始亲吻塞涅尔的脖子和胸部。

塞涅尔跟他耳鬓厮磨着,用自己的胸部去蹭他的胸部,又引那只隔着蕾丝揉捏自己臀肉的手往情趣内衣里面探去,摇动屁股让那些粗糙的枪茧摩擦过皮肤,咬着他的耳垂喃喃:“会想我的身体吗?你抓得好重啊……想不想打我?啊!”

重重的两个巴掌扇在屁股上,丰满的臀肉立马被扇得发出两声清脆的声响,晃出一阵白波。同时,凌深像是无法忍耐一般狠狠咬着塞涅尔胸口的乳头,用牙齿撕磨拉拽,弄得塞涅尔连声轻吟喘息,尾调都扬了起来。怀着身孕的Omega愈发放荡,扭着腰摆着臀,用自己的私处去蹭Alpha已经硬邦邦的阴茎,又挺着胸脯把乳头往男人嘴里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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