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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许多人都了解过我家庭。我的两位父亲也都曾是特种部队的战士。我的Omega父亲在任务过程中被极端武装分子俘虏、遭受了惨无人道的对待,而我的Alpha父亲因精神受到刺激,在六年多前自杀。彻头彻尾的邪恶和暴行在数年前摧毁了一次我的家庭,而现在,这样的阴影落在了我的妻子身上,并再一次试图摧毁我的家庭。”他的声音变得哽咽,不得不再次深呼吸来克制着自己嗓音的颤抖。
“今天在这里,我仅作为塞涅尔·艾希曼的丈夫,恳求联邦政府不要对这样的暴行袖手旁观。我只希望我的妻子能够活着回来,希望我还有机会告诉他……我非常爱他,在我们分离的每一天里,我都非常想他。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说:
深哥:还我老婆……
第69章
凌深目中含泪、言辞恳切地请求政府对议员妻子施以援手的画面在电视上不断轮播,许多节目和媒体都找出了凌家的那个纪录片,将他父辈的故事和眼下的绑架事件结合在一起,对可能要两次面对家破人亡惨剧的凌中校表达了深切的同情。舆论更是反应激烈,要求联邦政府立刻谈判、解救人质。
但同时也有保守派评论家和部分专家表示,如果政府因为议员被绑架事件而向“自由阵线”妥协,同意释放条件,今后将会有更多类似事件发生,严重威胁联邦在那片地区甚至是本土的安全利益。如果极端武装分子不为其暴行付出代价,他们就会继续作恶,造成更多的破坏和死亡。承受代价的将不仅仅是这次被绑架的两名议员,而是那片地区的更多人,乃至联邦和世界范围内的更多人。
而此时在总理办公室,克莱蒙斯收到了来自联邦驻中立国法赫塔大使的消息,阿齐兹那边表示正在联系“自由阵线”方面,尽量促成关于人质的谈判。
放下电话后,克莱蒙斯准备动身去总统府邸。
在车上,昨晚睡了没几个小时的他闭着眼睛养神,但同时问身边的幕僚长:“众议院那边现在关于废除授权的提案是什么情况了?”
幕僚长回答:“此前闭门会议的结果如我们所想,势均力敌,党内支持者的力量虽然薄弱,但准备充分。如果你的弟弟在的话,情况还真不好说。自由进步党那边比较团结,不过我听说伊桑准备了妥协性质的新授权法案。昨天出了那样的事,对提案的投票一定会有影响,党内部分犹疑不定的人大概率会动摇。具体的变动情况,我一会儿再去了解一下。”
“嗯。议会那边一定要给我盯住了,我最近没太多精力分神那边的事。”克莱蒙斯只思考了片刻,不紧不慢地说,“让极右翼团体准备做好弹劾迈克的准备,放出一点消息,但这件事要和主席通气。另外,党内投赞成票那几个,继续去施压,现在应该会比前段时间更容易了。至于伊桑那边,先去和他的幕僚长接触一下,暗示对方,基于目前的状况,废除授权通过的可能性在变小。在迈克有回应动作之后,再告诉他们,关于授权的法案还有谈的余地。”
幕僚长立刻就领会了上司的意思。
眼下的情势微妙,支持和反对废除授权提案的两方都对提案的前途不确定,拉锯非常紧张。而这时爆出的人质危机,显然对支持方是不利的,因为反对方可以紧紧抓住“总统需要有针对武装冲突的应急处理权力”这一条。伊桑如果本来就考虑到了这种赢面不大的状况,准备了第二个方案,那这个时候很有可能也会犹豫,思考是否要改变策略。
迈克是一个对自己坚信的事情非常执着、甚至可以说有些顽固的人,伊桑很难打动他。放出弹劾议长的风声,不是真的认为能通过施压改变迈克的想法,而是意在动摇参与废除授权提案的其他人,主要是为了打击伊桑的信心。迈克对这份提案抱有很大的决心,眼下虽然塞涅尔出事了,他应该还是会按照原计划推进,并且极力劝服党内高层。
党内派系间的针锋相对意味着机会,但也意味着未知和不确定,届时伊桑一定持观望态度。这个时候,党内中间派就可以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向伊桑示好,告诉对方他们愿意在保住授权法案的基础上增加对总统权力的限制。伊桑出于个人利益目标,很可能会尝试与他们合作,而且原本自由进步党内部也有支持这种做法的声音。
这样一来,只要跨党派联盟内部意见开始不一致,分化迈克和伊桑就是迟早的事。
两人又说了些工作上的事,车很快就行驶到了总统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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