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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深只是看着美艳的妻子做这么一个动作,都感觉自己的下身立马发硬。他坐到床边,伸手抚上了塞涅尔的臀部,掌心久违地触及那白软的臀肉,心里和小腹都燃起了一阵烧灼感。
塞涅尔感觉到丈夫在抚摸自己,嘴角勾起了诱惑的笑意,故意塌下腰身,撅起屁股轻微晃动起来,蹭着Alpha的手心。在被丈夫狠狠揉捏了两下自己的臀肉后,他才笑着直起身,跪坐在床上,引着凌深来解开自己的睡袍。
黑色的丝质睡袍顺着肩膀滑落,挂在美人的臂弯上,凌深看到妻子的睡袍里是一身连情趣内衣都算不上的束缚皮质绑带,胸部的软肉都被勒出了微微隆起的形状,粉色的乳头已经发硬凸起了。喉结动了一下,他用自己粗糙的拇指指腹摁了上去,用力揉搓起来。
塞涅尔匆匆结束和马库斯的通话,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往他身上贴过来,凑着他的嘴唇低声撩拨:“凌中校,怎么眼睛都移不开了?”
双手毫不客气地从肩胛骨凸起的背部摸到凹陷的腰,又一路往下摸到丰满的肉臀,他轻轻吻了一下塞涅尔的嘴唇,一本正经地回答:“你太好看了。”
“那你还不快点……”塞涅尔甜蜜地笑着,手往丈夫的下体探去,“都这么硬了……”
下一秒他就被凌深按倒在床上,一双柔软而温暖的嘴唇覆了上来,随后湿润的舌头撬开他的双唇,探入他的口中。两人在床上相拥而吻,凌深的手有些急切的抚摸着他的身体,手上一个个坚硬的枪茧勾起了他皮肤下涌动的欲流,让他难耐地用自己的下体去蹭对方。
把妻子吻到嘴中溢出一点点婉转的轻吟,凌深才缓缓抬起身,认真地望着躺在他身下的塞涅尔。妻子的嘴唇和眼睛都含温带露,在连连深吻中如同初春半开未放的花蕊,本人都不知道这其中蕴藏着何等的狂热和甜蜜。手指插入那馨香柔软的金发中,他单手捧着塞涅尔的脸,拇指在那白皙的脸颊上来来回回地摩挲着。
目光一动不动地凝在妻子的脸上,他突然轻声问道:“接下来两天,能在家陪我吗?”
塞涅尔有些不明所以地怔了怔。接下来两天是周末,他本来也在家,还想着和丈夫一起去趟马库斯那里,看一下那份预防退伍士兵自杀的提案。凌深通常都迁就他的时间和日程安排,很少主动提出要他在家陪自己,而且这句话也不太像丈夫以往的风格。
“嗯,你怎么啦?”他把手心盖在凌深的后颈上,安抚似地摸了两下。
凌深看上去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犹豫了片刻后,才沉着嗓子开口:“没什么,就是到易感期了……”
“你的易感期?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塞涅尔有些惊讶。
Alpha的易感期通常一年只有一两回,他们心意相通之前,凌深都是靠打抑制剂度过的,去年的易感期是在三月初,因为忙于工作,也不过在家休息了一天。今年这个时候塞涅尔被囚禁在萨南半岛上,他还以为凌深也是靠打抑制剂度过的。
其实凌深最近比他出访前瘦了很多,他能感觉得出来,但平时凌深的所有行为举止包括信息素都很正常,他还以为是丈夫太担心自己或者过劳了。现在他仔仔细细打量着面前的Alpha,发现哪怕在情欲之中,丈夫的眉宇间都有隐隐的疲惫感。
“凌深哥哥,你还好吗?”他忍不住担忧了起来,一手支起身体,一手抚上凌深的脸。
“我没事,就是前段时间易感期一直没来,延迟了。”凌深很淡地笑了一下,又去吻塞涅尔的眉心,“昨天突然有了感觉,但打了抑制剂。”
这是他第二次对妻子说谎,为了不显得谎话太假,故意还把易感期的时间往前推了一天。事实上,他的信息素紊乱综合症还没有好,虽然症状比塞涅尔刚回墨菲斯那会儿减轻了不少,不过最近依旧会时不时发作,疼痛以腺体为中心,沿着神经扩散开来。
下午在议会大厦的停车场里意会到了妻子的暗示,想着晚上回家要和妻子做爱,就提前吃了止痛片。现在腺体不是很疼,只是忍耐了太久,他真的很想好好和塞涅尔亲近。
塞涅尔倒是很单纯地信了他的话,目露心疼地抱住他:“怎么都不告诉我?”
“今天你有很重要的事,不想让你累。再说,打过抑制剂之后也没什么。”凌深亲昵地用鼻尖蹭着塞涅尔的鼻尖,眼神看上去有些痴迷又依恋,“但现在有点不太想忍了……”
浓烈的杜松子酒味道顷刻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这是塞涅尔回到家后,他第一次敢这么肆无忌惮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身下的Omega一下子被强悍的信息素勾起了生理反应,边难耐地轻哼着,边手脚并用地开始缠到他身体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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