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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我马不停蹄的出国玩了一圈。

等我回来后才知道骆可为了我把对方举报了,他以为对方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除了我的名,想要侵占属于我的一半成果。

学长被开除。

我找到学长时,平时总是穿着干净白大褂的人穿着满是油点的围裙,那双本该摆弄实验器具的手正在翻弄炉上的烤串。

我想向他说明情况帮他重新回到实验室,可他对我破口大骂,骂我卑鄙,让我少来装好人,他声嘶力竭的问我为什么要害他?他到底哪里对不起我?

“京哥?”

斑斓的灯光下,骆可又轻轻叫了我一声。

我回神看他的眼神冷淡了几分,虽然后续我还是和院领导解释清楚了情况,院领导也撤掉了对学长的处罚,可是学长却没有选择回来,他的尊严在那段时间已经被彻底碾碎,无法再在这个地方拼凑好。

我搭在怀里人腰上的手轻拍了下:“你接了吧。”

对方立即坐直身体,俏皮的说了句:“谢京哥赏赐~”

然后在众人玩味的眼神中去接骆可手里的酒,骆可却是没松,含泪的眼睛盯着我看还带着几分我不理解的哀怨。

两人僵持了几秒后酒被抢了过去,小男生一饮而下,然后吐着舌头对我说:“京哥这酒不好喝,好辣,要亲亲才能好~”

身子一软就又贴了上来,我笑着瞧这个有点趣味的小玩意,开口问道:“名字?”

对方眼睛一亮:“苏即白,京哥叫我小白就好。”

我:……小白。

“还是叫你小黑吧。”

“谢京哥赐名~以后我就是小黑。”

对于对方的懂事,我晃了下搭在腿上的手,腕上一块价值30万的手表散发着金钱的光泽:“拿去吧,你的了。”

包间内响起羡慕的惊呼,苏即白的同伴们只恨自己没有被闻时京选走。

苏即白笑得有些表情失控,颤抖着去摘我腕上的手表,可是弄了两下也不知道该从哪里摘,急红了脸,这时一直被晾着的骆可突然蹲下身,手臂越过茶几桌把我腕上的手表摘了下来。

有人揶揄道:“骆可真大方啊。”

有人附和:“啧啧,有大房的范。”

我听不下去的开口:“你们是活在哪个朝代的老不死?”

众人讪笑着闭上了嘴。

再看骆可,他的嘴角居然有一抹笑意,我无语蹙眉,大多数时候我无法理解骆可的想法,他们说他爱惨了我,但我除了感觉这人有点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的毛病外,实在没感觉到他的爱在哪里,为了别人甘愿被戏弄那不叫爱,那叫蠢,而我总是因为他成为笑话里的另一个主角,还会被扣上渣男的帽子。

苏即白瞪了他一眼,一把夺过手表,笑得见牙不见眼:“谢谢京哥~”

骆可起身,垂着头向后退了一步。

短暂的小插曲过后,在刘明义的引导下众人又开始戏弄骆可。

我和刘明义是发小,他这人平时真不错,但不知道为什么就爱捉弄骆可,我问过他,他支支吾吾的说谁叫骆可不自量力,就是欠收拾。

我自然不会为骆可和刘明义翻脸,而且骆可明明可以不来。

“小骆可,你看咱们这只喝酒唱歌多没意思,你不是会跳舞吗,来给大家跳个脱衣舞助助兴。”不怀好意的刺耳笑声在包间内响起。

男人是下流动物。

一群男人凑在一起就不会有什么好屁。

一个陪酒的男孩被推了出去:“来,你给小骆可打个样!”

对方工作态度非常良好,说来就来,腰扭得跟蛇一样,一件短款小外套就被他缓缓脱了下去,衬得旁边的骆可像是一根碍事的木头。

大家起哄喊着:“骆可脱!骆可脱!”

骆可垂在腿边的手攥紧到青细的血管都凸了起来,他的视线越过纷乱的灯光和兴奋的大家落在我身上,一说眼睛欲语还休,两滴眼泪要掉未掉。

我是没有欺负他的兴趣的,总体来说我并不是一个有恶趣味的人,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好青年按理说我应该制止刘明义他们。

但……

那时骆可刚在我的世界出现不久,我并不记得我们之前有过什么交集,反应过来时骆可已经像是胶皮糖般缠上了自己。

不过从小到大像他这样纠缠过自己的人太多,我并不太在意。

那天是刘明义的生日,他们也是像这样在包间里喝酒唱歌,那时候年纪小不敢点人陪,没成想刘明义偷偷摸摸的叫来了骆可。

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想要灌骆可喝酒时,我制止了他们。

但下一秒骆可却主动接过了酒杯一口喝了个干净,简直让刚刚义正言辞数落刘明义他们的我变成了小丑,而刘明义他们也拿我刚刚说的话反过来取笑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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