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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沛臭着脸坐下:“我被揍了,他居然揍我!”
周泽川:“你那个男大?”
吴沛点了下头,拿起酒杯一口喝了个干净用手擦了下嘴:“他居然揍我!我就是准备相个亲我又不是要结婚,他至于吗他!”
顾谨言:“不至于,他应该等你坟头草两米高的时候再去揍你。”
吴沛瞪了他一眼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揍也就揍了,出过气也该算了,他居然要和我分手!老子给他好吃又好喝!让他一天他妈睡八百回!他刚睡完我就揍我还要和我分手,头都不回的就走了!”
没错,吴沛是底下那个。
但是我们也的确不想听得这么详细,吴沛还在自顾自的说着:“老子刚他妈被他操.完,路都走不稳,不然我还能让他跑了!”
周泽川已经捂上了耳朵。
顾谨言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八卦着:“找到了吗?”
“我找他!”吴沛眼睛一瞪,“他以为他是谁,他不过就是我养得一个小情人而已,早晚有他后悔那一天,哼。”
他又干了一杯酒。
顾谨言摇了摇头看向我:“你怎么一直不说话?你又有什么倒霉事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我正要放下酒杯,视线停在对面小白兔一样的身影上,顾谨言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过去,而后张圆了嘴巴:“呦~这不是骆可吗,诶呀,他旁边那个人是谁呀~”
顾谨言瞬间变脸:“操,是秦肆意那个SB。”
他再次看向我:“不是他俩怎么回事?骆可真和秦肆意好了?”
骆可好像喝醉了,脸上带着傻乎乎的憨笑,他软软地瘫在椅子上,秦肆意就坐在他旁边,手臂搭在椅背上好似将他拥入怀里,任谁看都是亲密又暧昧的姿势和距离。
我起身。
顾谨言兴奋问道:“去找他麻烦?”
“去卫生间。”
我的回答给顾谨言泼了一盆冷水。
奇怪的是我好像有一点点在意,我是病了还是疯了?我不明白我有什么好在意的,但在意就像是两个大字硬生生刻在了我的脑袋里,根本不管我的意志。
我刚从卫生间出来就在洗手池撞见了骆可,见到我他像是见到胡萝卜的兔子欢喜着扑过来,身形一晃就要摔倒,我的手嗖一下抬了起来把他扶住。
快到像是被下达好指令的机器人。
我被他带着转了下,他就被我压在了洗手池上。
骆可的大眼睛被酒气熏红,熏出汪汪水色瞧着我,醉了的人胆子大了不少敢抓住我的手臂:“京哥,我没做梦吧,真得是你吗?”
我想要把他松开。
骆可胸脯一挺我们两人就近得鼻尖都快要贴上,他醉眼朦胧,视线从我的眼睛一点点向下停在我的唇上。
酒气从他嘴里飘过来,火烧火燎,他说:“京哥,我可以亲你一下吗?就一下。”
我蹙眉。
开什么玩笑。
可我的身体却好像被他的酒气熏得动不了,我眼睁睁的瞧着他撅着嘴贴了上来。
而在我的身后,我的小叔,出现在入口处。
第25章
原本吵闹的音乐到达卫生间这一刻好像被按下了消失键, 就连周遭的景物都变得模糊虚幻,不过也仅仅是一霎那。
一切恢复正常。
没有一时情迷的亲吻, 我张开手指按在了骆可脸上,在最后一刻拦住了他的靠近,整条手臂疼得仿佛骨头都被打碎,成了渣,疼到我的手臂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我确定我的手臂之前没有任何问题,所以我不明白这种剧痛从何而来。
透过指缝我瞧见骆可的醉眼已经恢复清澈,正用一种难以言喻的伤心和耻辱瞧着我, 几乎要化为实质将我这个不解风情的凌迟。
下一刻,这个在我面前一向表现得很乖巧的人用力推开了我, 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我怔在原地顺着他跑开的方向看了眼后重新看向我还在抖的手, 那股剧痛正在缓缓退去, 突如其来的疼痛简直像是惩罚,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冷汗自我的下巴滴落, 我抬眼看向洗手池上的镜子,里面的我脸色惨白,当疼痛完全消失后我缓缓吐出口气, 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上前一步。
手心上留有口水干掉的黏腻感,我按了两泵洗手液, 把手搓得快掉了一层皮才抽出纸巾擦干。
*
余杭白回到卡座时整个人脚步都是虚浮的,向沙发坐去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好似永无止境的坠了下去, 坠入深不见底的海——无人救他。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平岁问道。
余杭白这才慢慢回神, 可是清醒了脑海里就是他在卫生间门口看到的那幅场景,握紧的拳头几乎要抠破手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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