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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叠乐。
有的东西没注意到就不会有什么,但一旦被注意就会迅速发生变化,比如形态。
我眼睁睁的瞧着自己进入战斗状态。
偷偷瞥了眼小叔,小叔歪着头还在挠痒痒的余韵中没回过神,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每呼吸一下就会带来一点细微的移动,简直像是在主动为我按摩。
小叔应该是笑得口干,呆呆地伸出粉色的舌慢慢地舔了下唇面。
我不自觉吞咽了下。
我该在发现的第一时间就离开的,可是我却并没有动而是一直盯着小叔,小叔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缓过神,转过头湿润的眸子看向我,用膝盖碰了我一下:“发什么呆?”
小叔问着撑着手臂往起坐。
罪证就紧贴着小叔的形状滑下,把睡.ku都抵出一个坑,要陷进feng。xi.中。
大概是他们这边的笑声停下了,之前安静了一会儿的邻居突然又喊叫起来,甚至比之前还过分,怎么听都是故意的。
余杭白僵住,终于发现了现在的情况,这可真是死死“压着”过界的底线,马上就要戳破这条线了。
而他自己现在的样子,简直像是在主动迎接。
如果没有这一层布料的阻隔,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良心被架在了火上炙烤,让他难堪的、羞愧的想要退开,刚有所动作,闻时京突然着急地跟了上来:“小叔。”
年轻人生猛,这一下扌童得两人都是闷哼了一声。
闻时京五官痛苦的扭曲到一起去,靠!差点断了!
余杭白见状有些手足无措,这个情况实在不在他能处理的范围之内,他可以处理工作上的事,也可以处理骆可的挑衅等等,但眼下这……
瞧着缩成一只大虾米的人。
“很疼吗?”
我一副你说呢的模样看了小叔一眼。
“走,我们去医院。”
我抓住小叔把人搂进怀里,这次是面对面的:“算了,这是国外又是晚上,去一趟医院麻烦的要死,我忍忍就好了。”
我把脑袋埋在小叔脑袋上,使劲的嘶着气。
“要是其它地方磕到碰到揉一揉也就好了,但是这里,诶……”我重重叹了口气,“也没法让人给我揉揉,一定会被嫌弃的,嘶——”
余杭白的良心又被架在了火炉上,耳边是闻时京可怜的吸气声,他说话时声音都在抖,像闻时京这样坚强的人,能让他这样那一定很疼很疼。
“还是叫救护车吧。”
啧,小叔怎么还不上钩?
“不用了,我这又不是什么要命的情况,还是别占用资源了,没关系的,小叔你睡觉吧,我忍忍就行了。”
“啊,我吸气声太大会吵到你是不是,没事的,我去沙发睡,小叔你好好休息。”
在我准备翻身离开时小叔抓住了我。
我就见小叔的脑袋上又跳出字条:这次是事出有因,老天爷你会原谅我的吧。
后面的小人在祈祷。
“我、我给你揉。”
“啊?这……”我为难,我犹豫,“小叔之前说过下不为例的。”
“这次不算,这次你是受伤,不算你说话不算话是我自愿的。”
小叔拍了拍我的人肩膀:“不要有心理负担。”
我这才点头:“那麻烦小叔了。”
我“害羞”地抬起手臂挡住了脸,手臂下是我忍不住的笑。
小叔的手有点哆嗦地放了上去,我突然夹着嗓子叫了一声,把小叔叫的愣住,疑惑的看着我:“你干什么?”
“我要赢过他们。”
“你现在还有心思管他们?”
“嘶——好痛啊——”
小叔没问题了,开始小心翼翼揉我被磕到的地方,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小叔一边揉一边问:“具体是哪里磕到了?”
“我也不太清楚,现在疼麻木了,只能麻烦小叔全部揉一遍了。”
还记得在办公室那一次我犹豫了没有让小叔帮我,后来我们就一下子分开了这么久,所以我得犒劳我自己一把,用小叔的手犒劳。
我还不忘偶尔夹着嗓子喊上一声。
小叔脑袋上的小人捧着脸蛋子一脸无语。
我们的邻居终于安静了下来,月光偏移,黑暗里只有小叔忙忙碌碌的细微声响。
黏腻的汗水让呼吸变得灼热,在越来越缺氧的环境中人的大脑开始逐渐停工,就连小叔都忘记了他一开始只是要帮我揉揉磕到的地方,已经十分自然的帮我扌·鲁了起来。
我把头埋在小叔的脖颈间,有汗珠流下来,落在我的唇缝。
是让人发忄·青的味道。
我一下下吞咽着,忍着不去做更多,不断在脑海里念着这是小叔,这是小叔,这是道德的问题,这是伦理的问题。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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