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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药材杂糅在一起,可能会造成不良反应,或腹泻或呕吐或头晕目眩,但这次不应该啊。

宋琲见柳仪温着急忙慌的样子,拍了拍他的手宽慰道:“不过除了想吐以外也没什么症状,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柳仪温站了起来,烤兔肉都被搁置在了一旁,“那不成,现在你的身体是重中之重,我回去再研究研究方子。”

“好啦,别忙活了,把东西吃完了,可不许浪费了。”宋琲将柳仪温拉了回来,轻轻地捏了捏柳仪温的小脸儿,最近他是越发圆润起来了。

***

中午休整了两个时辰,下午的围猎又开始了。

树林密布,猎物丛生,在丛林深处还隐藏着猛虎,要万分小心。

宋琲驾马跑进丛林,马儿猛烈地跑走,耳边清风变成了疾风,只听得呼呼呼的声音,缓解了心中的躁动不安。

忽然,宋琲看见了一只白狐狸,肥硕漂亮,于是拉满弓准备射击。

然而千钧一发之际,一只箭从身侧射来,来势汹汹,宋琲反应及时,立刻拍打马屁往前走了一步,灵巧地躲开冷箭,再定睛一看发现是太子宋珩。

宋珩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骑马慢悠悠地走来,笑道:“哎呦,真是抱歉,孤手滑偏了一些,差点儿射中六弟。”

“无妨的,不过那样大的猎物都会失了准头,不会用午膳时贪杯了吧,太子哥哥可得好好地养护身体,别闹出从前那样的丑事了。”宋琲故作担忧,实则揭宋珩的伤疤。

宋珩本来就对宋琲跟着一起出来围猎一事颇为不满,何况又提到了令他感觉奇耻大辱的事情,说话更加不客气了,“孤可比不得六弟精细,出行还需要太医陪同,身体才好些,就该好好待着,不要乱跑才是。”

“是啊,弟弟的身子不好,不过我这几年都有练习骑射,恰好能来西京围场,自然要实际试试了,”宋琲微微歪头看向宋珩,“弟弟可记得太子哥哥曾经说过,身为渊朝皇子不可以不会这些,我学会了就可以保护自己了,不然哪天被人害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谁要害六弟啊,六弟若是安分守己,不肖想自己不该有的东西,就不会受伤。”

中宫与安乐宫不合之事是人尽皆知的,有人在时还能维持表面的体面,无人在时便露出来本来的面目。

“我肖想什么了?做弟弟的不明白,还要太子哥哥指点一二。”宋琲并不正面回答宋珩的话,将问句直接抛给了他。

宋珩走近了一些,“你自己心知肚明,你的母妃也心知肚明。”

“可弟弟实在是太笨了,不理解太子哥哥的意思,太子哥哥你就明说了吧。”宋琲眨巴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反正他就是装作一窍不通的模样,无论宋珩说什么都以“不清楚不明白”回应,他最能装模作样了。

宋珩张了张口也说不出来,宋琲这样一说三不知的模样让他直接偃旗息鼓。

难道要直接说出你有觊觎太子之心,觊觎皇位之心吗?这话若是传到了父皇耳中,又免不了一顿责备。

最终只道:“这丛林深处可是有猛虎的,六弟还是小心为上。”

宋琲咧嘴一笑,真诚地道:“多谢太子哥哥提醒,我这就离开。”

不等宋珩再说什么,宋琲就骑马离开了,一同离开的还有丛林中一道黑影。

其实宋琲早就察觉到有旁人的存在,回答宋珩的话滴水不漏。

***

“姐姐。”安妃掀开了帘子,笑颜如花。

慧贵妃也停下了手里的刺绣,笑道:“你怎么过来了?”

“陛下与琲儿都不在,我便来找姐姐了。”安妃屏退众人,坐在慧贵妃的身侧,看着她绣花,“姐姐在绣大雁吗?”

“嗯。”慧贵妃点了点头。

绣布上的大雁栩栩如生,像是要活过来一般。

安妃撑着下巴,望向慧贵妃,露出小女儿的娇俏,不掺杂任何虚情假意,“姐姐手真巧,我学了一辈子还是学不会这样精细的手艺。”

“你是最喜欢骑马射箭舞刀弄枪的了。”慧贵妃眼睛一弯,笑眯眯着,“怎么没有去骑马?”

安妃眼眸中闪过一丝落寞,故作不在意与玩笑道:“那都是儿时的事情了,现在哪有精力骑马,早已荒废,恐怕连怎么上马都忘记了。”

虽然她的嘴上这么说着,可眼底的向往是抑制不住的。

她的父亲是城中将军,虽不是特别大的官职,但她从小也是过得无忧无虑,被捧在手心中长大,不受拘束,骑马射箭等男儿会的东西她样样精通,英姿飒爽、恣意张扬,甚至还有一位志同道合的心爱之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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