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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自从头上剪下一绺发丝。曦月从盖头里剪下一绺。

结发为夫妻,两人的发丝打成一个同心结,意味着两人相伴永远。

“送入洞房!”

最后一声下,新娘被新郎猛地抱起,跑进了门对面的厢房。人们紧随其后。

后门那儿,左白轼一人坐在冰冷的石头上,面前是一片血迹,几个侍女已经一并杀死。

他确认过了,这些女侍,全部都是砂眩门派过来的。

那么,在今晚的宾客里,也一定有砂眩门的人。

人们在外面的酒宴上大口喝酒,大声谈着天。洞房内,这一对新人坐在榻上,红烛映窗纸,红帘罩新人。

凌氏一直坐着,突然很紧张,不知所措。曦月手中还握着喜婆之前送骄时给的一个苹果。

“曦月,你已经是我的夫人了。”凌氏掀开她的红盖头。

“真好看啊…来,把面纱摘下。”他亲手摘下她的面纱,手指轻轻划过她细致的脸。

曦月没有躲,看着她。凌氏拿起放在床头的合卺酒。这两杯酒,一杯是下了毒的,一杯,是合卺酒。

洞房,是侍女整理好后,左白轼潜入设下的陷阱。

这是最后一步了。

左白轼在后院清理好了血腥的场面,又在每个尸体上滴上几滴尸化水,几具尸体一同被腐蚀,消失。在边上,端端正正摆放着一具巨大的棺材,里面摆满了白色的花朵。

前面的大院里,酒宴还在继续。

婚房里,新人喝下合卺酒。

凌卿钰望着窗纸内。安在白天水里给曦月的药效,突然发作。

两人缠绵间,曦月胸口突然一阵剧痛,吐出一大口血。

“曦月!曦月!!”凌氏大叫起来,一时不知道怎样才好。

曦月没多想,肚子突然开始疼痛,她想,孕妇不能喝酒。但她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第38章 中毒

她微笑着摇摇头,擦净嘴边的血迹,将凌氏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夫君,你不必担心,以后你就能当爹了呢。咳咳……”她捂住嘴咳嗽,白色的帕上,瞬间就有了血迹。

“曦月…你有身孕了?”凌氏吓了一跳,接着,突然开始高兴得起身。他口中喃喃道:“我要当爹…我要当爹了……”

他将头轻轻靠在曦月的肚子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抬起头,见曦月满面苍白。“你怎么了?”

曦月启唇,但是说不出一个字了。凌氏的手放大红色的床单上,感到有些潮湿,一看。

“啊!”这一叫,让曦月心中一阵恐慌,低头一看,手颤抖地抬起。

满手的红色,肚子一阵阵地剧痛,她直冒冷汗。血液顺着她的腿一滴一滴滴在地上。

凌氏像是疯了一样闯出门:“来人,来人啊……!!”

……

凌卿钰赶紧走进婚房,间曦月的脸白如一张纸。

“阿钰,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夫人……我夫人怀上了孩子……她不能就这……”

“闭嘴,我在看。你要是在这儿,会干扰到我。”凌卿钰把着曦月的脉搏。边上几位宾客女子,将凌氏拖了出去。凌氏没有反抗。“噢,对了,帮我把左白轼叫过来。”

待人都走后,左白轼进来了。凌卿钰擦拭手中一把匕首,看着躺在床上已经失去了呼吸的曦月,她的双眼睁着,睁的大大的,里面夹杂了失望,痛苦。

凌卿钰轻轻捂上她的双眼。

“凌氏怎么样了?”凌卿钰问着。

“就在门外跪着。”

“让他进来吧。”

凌氏进来了,看着躺在榻上失去呼吸的女子,趴在榻边,捧着她的脸失声痛哭。

凌卿钰招呼所有人都散了。

天空中,无数星辰闪耀着光芒,随着夜色褪去,也默默变淡了。天,在慢慢变亮。

大院里,酒瓶乱七八糟的横在地上,桌上摆放着剩余的饭菜。凌卿钰拿起一瓶喝了一半的酒,仰起头喝光了。婚房里,蜡烛燃尽了,就像生命,终会燃尽。

左白轼轻轻推开房门,凌卿钰将那口巨大的棺材推了进来。二位昨日刚刚拜过堂的新婚夫妻,永远闭上了眼。房内都是血,凌氏的嘴角微微扬起,死在了曦月身旁。在合卺酒里下的毒,是一种能够让人器官腐烂的蛇毒。

两人身穿婚服,躺在一具棺内,葬在后院一棵盛开的梅树下。

这棵盛开得旺盛的梅花诗,原本是凌氏想给曦月的一个惊喜,现在,两人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葬在象征着美好的梅花树下。

凌卿钰请人收拾了整个大院,又请人将整个大院封了起来,驾着马,准备回楼。

“等一等。”左白轼站住了。“我想把那副画带回去。”他望着她,似乎在遵循她的意见。凌卿钰点了点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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