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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袖中拿出随身携带的笛子,拿在手中,然后一句话也不说地交给他。“你能吹起来的吧,能吹一曲吗。”他再一次抬起眼,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她。

这一次,凌卿钰的心脏突然很重地跳动了一下。

“好。”她拿起笛,放到嘴边。本来很没把握的她,突然有了一份自信心。

她轻轻地吹了起来,吹的是一曲古典的小调。笛声婉转,在湖心这片如画的林间飘荡着。侍女们全都聚到了念安亭中,望着湖心。

真是神秘呢,她们楼主,既然会垂,为何只给他吹笛。

雪,在地上积起了三尺,下属走过念安亭,忍不住过来驱赶这些入了迷的女侍从们:“去去去,别听了,做事去!”

好不容易才都散开。

一曲毕,腊梅花的清香从壶中沁出。凌卿钰收起笛子,再一次坐下。舒长墨一直坐着,聆听着,发自内心的一阵温暖。

“谢谢你。”他淡淡地说道。凌卿钰突然愣住了。

梅花茶慢慢倒入了棕色的瓷杯中,这是用雪煮成的茶,蕴含了天地间的精华,醇香四溢。

天气冷,茶很快就变温了。林间,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谈着,突然就谈到了砂眩门的动机。

“舒长墨。砂眩剑来自于砂眩教,砂眩剑在很久之前就有过几次的袭击,说明这个教会一直就驻扎在洛阳,最近他们行动动机原来越大了,看来,不采取措施是不行了。”

原来她已经知道了。

第41章 溃烂

舒长墨点点头,不知道要不要说出来。

凌卿钰自顾自讲了起来:“砂眩门的剑,已经彻底找不到破解方法了,制造这把剑的人,我能够保证,他已经死了。”

舒长墨突然抬头:“你怎么知道的?”

凌卿钰手微微停住了,然后垂下,低下头,说道:“我在你出去的那几天,去拜访了这位神秘的铸剑大师。”

“你怎么又独自行动?是不是故意在我不在的时候,就是想要甩开我?”舒长墨显得有些生气。

“不,这一次出行是有门中银凤精英之首左白轼大人的陪同下,所以很安全。不过,你为什么会这么快?”

一下子问到了最害怕的地方,他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中原,这么远。只有那里才会有的非反季节植物……

“唉,看来,你还是去了那里。”凌卿钰摇摇头。“你是不是也知道了砂眩剑,来自于砂眩教,是不是去了洛阳边缘的砂眩门。”

舒长墨看着她。

“果真是这样。那边做什么都要付出相同代价,你身体……”

舒长墨抱起手臂:“我才没有给那些狐狸精碰。”言下之意,你觉得我会是这种人?

凌卿钰突然嗤笑“总之你要小心,万万不得与砂眩教走得太近。这一次的任务,我算你勉强过关。”凌卿钰喝完了杯中的茶。

“雪已经越积越厚了,喝完了这壶,我们就回去吧。”

舒长墨双眼死死盯着她:“那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背着我出去完成一些需要几天完成的任务。我可不希望门主英年早逝。”

这是来自领主的担心与吃醋,凌卿钰忍俊不禁。她凌卿钰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偶尔带带一两个下属,真是绰绰有余。

“知道了,知道了。我能发生些什么,我是这样的人吗?”

舒长墨不语。“那也未必……”

楼中,安静的长廊里,凌卿钰顶着满头的碎雪正准备回房。迎面走来一位长发的侍女,不小心撞到了她。“抱歉!属下知错!”凌卿钰看着她,面前的侍女连连道歉。

“为何不梳头。”

侍女战战兢兢地抬起了头,凌卿钰看见,她的双眼缠上了纱布。“看不清路还怎么走路?”她转念一想,突然又想到了那天晚上。

这不就是她亲手刺瞎的那个女侍者吗。

“把纱布摘下来,让我看看。”凌卿钰看着面前的侍女。

她双手下意识地捂上双眼,将纱布小心翼翼地一圈一圈摘了下来。

一对没有眼球的空洞呈现在她面前。她的眼皮已经完全腐烂,是闭不上的。“为什么不找大夫。”

“大……大人您没有吩咐过,属下是不能擅自去的。”她看起来怕极了,的确,没有凌卿钰的指令,门中侍女是不可擅作主张的。她竟然完全忘记了。

“现在就去。”

“是。”

她一步一步探着前方的路,一手扶着一边的栏杆,走得很小心。她什么也没想,看着她慢慢地走远了。

第42章 溃烂(2)

夜深人静,卿钰楼中突然有人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这个叫声持续了很久,到最后又消失了。“谁这么没规矩?”舒长墨正睡在榻上,闻着尖叫,坐起身怒骂。诗桐守在外头,连忙敲了敲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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