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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就是不一样。

“不能喝了!”诗桐大吼,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

“你放肆!”凌卿钰被雨淋得越来越迷糊。左崖趁机起身,给凌卿钰后颈一击,她便晕了过去。

诗桐一摸她的头,滚烫。

她,已经喝了两大坛酒了。

回到了楼中,连续了好几夜发着高烧,退不去。

今夜……四年后的今夜,同样的场景,同样的时机。诗桐已经将所有事项都告诉了舒长墨,舒长墨心领神会,让人把所有酒都給藏了起来,在这上好的酒中掺杂了水,再一一搬出。

灯火阑珊,月光明朗,只是凌卿钰,突然脱离了舒长墨的手,跃上了屋顶,坐在屋顶上,看着下面的人。几杯酒喝下,舒长墨和左崖都站在一侧。

凌卿钰身边的两坛酒,不见得变少。

舒长墨想要上前去,被左崖拦下。

“左崖,你待在她身边的时间比我多,你告诉我,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左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大人其实身心孤独,不爱在人多眼杂的地方。以往,在她身边,除了属下就不得再有别人。武林大会——再一次结束了,一个轮回,也说不定该结束了吧。”

“一个轮回?”

第118章 即将开始,又即将结束

“是的。”左崖的淡然,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了。舒长墨每次见他碰到大事,都这么平淡,就感到反感。

“你倒是快说啊。”舒长墨有些生气。若不是这是前辈,他说不定会打过去。

“恕属下多言,大人的性格多变,根据属下多年来在侧时所得经验,大人从来不会有一种情绪。那就是'高兴'”

舒长墨叹了口气。自己并不了解她那么多,是不是就没有权利说话了……

“那悲伤呢?”

“悲伤?”左崖将双手背在身后。两个人站在她身后一栋房的房顶上,任晚风吹动他们的发鬓。

“大人是有过悲伤,但是她极力控制,她得了一种病,就是不会在极度难受时哭。”

“……”舒长墨抬头仰望星空,一时间觉得,凌卿钰也非常不容易。

公子,请允许属下说一句难以言说的话。“曾经,大人得病的时候,因为常常为众多的不顺而惹怒,哭也哭不出,在属下的颈后咬下过一个牙印。”

“那个夜晚,下着狂风暴雨,大人得知了自己家中一些事情,非常难受,但是哭不出,那个晚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阴气湿气过重,蜡烛也点不上。大人在有时会突然兽变,失去理智,直接拉过属下。”

左崖面色严肃。“舒公子,这不是什么声场的事情。大夫也几次凭着各种理由为大人把过脉,却查不出任何原因。”

“大人的体内被花神庙种下过一颗蛊虫,每当发作,也会兽化。”

舒长墨豁然开朗,他终于明白了,好多事情是他想也想不通的,左崖不愧是在她身边服侍多年的得力护法。

舒长墨终于弄懂了。

“大人她很痛苦,她不会高兴到极致,也不会产生悲伤掉眼泪。眼泪是唯一能够解决痛苦的办法,但是天不让,谁能阻拦?”

舒长墨静静听着,没有插嘴也没有恼怒。

再抬头看距离自己十几米的那个女人,在他眼里不仅仅是一个情缘,一个门主。他突然产生了一种欲望。

——他不想走了。

凌卿钰望着下面的人们。她的酒量大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是两坛酒便醉了。不知怎么,她突然重视了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多喝,半坛便没有再多喝了。“不要在背后议论别人。左崖,我没有教过你吗。”

“属下知错,下一次一定改。”

左崖立刻单膝跪地道歉。

舒长墨看着她,在这冰冷的风中。

“天冷了,公子,为大人那件衣服来吧。”左崖说道。

舒长墨低头行了一礼:“好。”

夜深了,月亮也被云覆盖了,下面的人也马上要散尽了。

“回去吧。”舒长墨在她身后默默给她披上狐裘。

她身体剧烈地一阵。四年前的那个时候,是诗桐,是诗桐给她披上的衣服。“诗桐呢……”她迷迷糊糊地问道。

舒长墨的手覆上她的额头。

滚烫滚烫的……

左崖说得对,一个轮回,即将结束,又即将开始。

第119章 即将开始,又即将结束(2)

舒长墨轻叹,一定是伤口发炎了,要不然,怎的会出那么多虚汗?

“跟我回去……”他伸出手去拉她。凌卿钰轻轻打开他的手,“我自己能走。”

然后,她站起了身子,踉踉跄跄走了两步,因为脚上的伤,又不小心栽倒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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