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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白轼不懂她在讲什么,眼下这个情况,要趁这里还能让人呼吸,赶紧找到出口。左白轼把凌卿钰抱起,背后背着两把剑,腰间还有一把。

他觉得这么一个多月,凌卿钰比看起来重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一匹白马一匹黑马在外不安地嘶鸣,来回踱着步,见到主人终于来了,才幽幽地坐下来,好似再让左白轼方便把凌卿钰放上去。

“今天太黑了,我们夜里不赶路。”左白轼有自己的主见。凌卿钰抖成这样了,他也不懂医,现在也没办法为她把脉。两个人肚子饿着,一个昏迷不醒,另一个在饥饿之下睡熟。

左白轼醒来,已经是后半夜了。凌卿钰已经醒了,连忙问她:“你身体还好吗?”

“放心,管好你自己吧,我带了药。”她醒来之后,连忙吃下了药,这药实在江南商店街上的药铺子里面买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了两次,眼看没什么副作用,发作也少了,便一直吃了下去,实际上,这单纯只是普通的止痛药。

“几更天了,应该马上要天亮了,我们抓紧时间赶路,我有些饿,我们在镇上吃了早膳再走吧。”

左白轼摸摸自己的肚子。除了身上带着的干粮和水,他一天没有进食了。

第295章 没个样子。

策马奔腾在崎岖的山路,好不容易出了这一块,凌卿钰却停下了。“怎么了?”凌卿钰回头看。

这个地方肯定是不会有人再来了,要么就是被封住路,谁都不知道里面藏了什么。要么就是重新开发,铲平了这个地方,重建什个么东西。如果可以,凌卿钰万全可以让黑琉阁迁到这儿……

这个想法一说给左白轼,他就忍不住跳起来反驳。

哎,算了算了。既然砂眩教已经这样了,那就不管不顾了吧。这里变成什么都跟他们没有关系了。

最后一眼,算是给砂眩教最后的一丝怜悯。

她再也不会过来了,也再也不会踏上这条路。

他们二人在街上吃了顿饭,正准备回去。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左白轼却看见了什么东西。“大人且在这等等。在下去去就来。”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把左白轼吸引走了,凌卿钰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酒。这酒也是新进的品种,比往常都要烈,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把手放在自己的腹部,寻思了很久很久……

是啊,自己不能再喝了,不能再喝了……

那一杯,她没有再倒下去。

左白轼很久都没有回来,凌卿钰无聊着一个人摆弄着酒杯已经自娱自乐很久了。因为没有人知道卿钰门的事情,所以她还是有必要回避回避。一个人在靠窗的位置,也没人注意到她,她也看不到前面那边台子上唱戏的人。

不知道是什么声音,一声巨响后,弑神剑开始有了反应。

她估摸着知道左白轼看到什么了。知道她身体不好,所以才不告诉她。

客店里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转向门外。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走回来了,走到凌卿钰身边,跟她说了声:“我们走”

上了马,凌卿钰担忧地问他身体情况。

“方才那是什么人?”

“不是人。”

“那是什么?”凌卿钰不耐烦了,每次他都喜欢一顿一顿地说,非要她问才回答。

左白轼做了个手势,让凌卿钰身子凑过去听他才说。

凌卿钰把脑袋凑过去,双手紧紧抓着缰绳好让自己不掉下来。

“据说是野猪。”

“……”凌卿钰对他翻了个白眼。但是看到他身上的血迹,多半还是不相信。

洛阳怎么还会有野猪乱跑?即便是有山,那也不至于……

“回去让大夫给你好好看看,顺带连脑子也一起看了。”

其实她早就知道,看着血迹的分布,是别人溅到他身上的血,绝对是经过了打斗才会留下的。

要打怎么能不叫上她呢……

下午,两个人总算是到了。舒长墨坐在大门那里的石狮子背上,嘴里叼着一根草,正在看书。看见两个身影从远处走开,便跳了下来。

“没个样子。”凌卿钰说了他一句。让下属牵着马牵走了。

舒长墨歪着头:“怎么没个样子了?你没看见我在看书啊。”他还特地挥了挥手中的本子。“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走,上楼去说。”

第296章 一个秘密

“东西都拿到了吗。”

“拿到了,左白轼应该已经放到众神殿去了。”话说回来,她刚刚回来,还没有去众神殿看过,突然想折回去看看,便对舒长墨说:“我想去众神殿看一下,你要是有耐心就陪我去一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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